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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当初他在泉眼水池边，在白鹿身上体会过一次。
“不好意思，怠慢诸位贵客啦，奴家给各位斟茶赔罪。”
老板娘娉娉婷婷，轻移莲步，挨个给众人斟茶。
被她斟茶的客人，几乎是发自本能地站起身，双手端着茶杯。
那模样不像是被人敬茶，更像是晚辈恭恭敬敬地接受长辈的赏赐。
赵昊看得心惊肉跳，大开眼界。
在低阶进化者眼里，变异进化者已经是巨无霸级别的强者，号称巨头。这一刻，看着那些在老板娘面前噤若寒蝉的变异强者，赵昊有了新的想法。
一般的变异强者，充其量只能算是小巨头。老板娘这样的人物，才是真正的大巨头，单凭这气势就配得上冰雪堡第一高手的名头。照此推断，中立之地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牛鸽鸽，恐怕也是一位大巨头。
这时候老板娘给雪莲斟茶，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老牛还好吗？”
雪莲在老板娘那洞察心事的眸子注视下，竟然生不出半分隐瞒敷衍的心思，如实答道：“老板很好，最近在筹备一些东西，准备飞升。”
此话一出，在座的小巨头勃然变色。
从雪莲简短的话语中，他们听出了震撼人心的信息量。
赵昊也是心头狂震，捕捉到了一个关键词：飞升……那是什么？
“那个讨厌的家伙，又走在我前面了吗？”
老板娘发出嗔怪的呢喃，透着一种小幽怨。
会场里鸦雀无声，众人大气都没喘一下，听着老板娘自言自语。
没过多久，老板娘挨个斟茶完毕，玉手举起一个茶杯，女人味儿十足，娇滴滴道：“感谢各位赏脸，奴家以茶代酒，敬大家一杯。”
十六个客人连忙举杯，感情深一口闷。
“诸位不远万里来此，奴家心中感激，定当竭尽全力保证这次拍卖的安全。”老板娘柔媚的声音永远让人心猿意马：“拍卖期间，请大家给我一个面子，以前有过节的，暂时放下。在冰雪堡内，希望各位不要伤了和气。”
她这话说得温柔客气，却仿佛手持倚天屠龙，众人莫敢不从。
十六人也听出了弦外之音：出了冰雪堡，打杀自便，老板娘不会过问。
似乎对众人的反应很满意，老板娘嫣然一笑，美眸中秋波流转，仿佛在眨眼间抛出了一百零八个媚眼，声音沁人心脾：“奴家简单说一下拍卖规矩，本次拍卖，买家无需支付手续费。至于卖家，你们吃肉也让我这可怜的弱女子喝点汤，事后支付平安客栈两成佣金，各位可有意见？”
“没意见。”
“应该的，本该如此。”
“老板娘牵了头，提供了场地，卖家赚了钱给一笔佣金天经地义。”
众人连忙附和，没人提反对意见，也没人觉得老板娘是“可怜的弱女子”。
大巨头的格局，明摆着和小巨头不一样。无论众人做出什么样的交易，有两成利润终归要落到老板娘手里，这就是顶级强者的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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