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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萧瑟的秋风在某个大院里卷起几片枯叶,枯叶随着秋风在漆黑的院子里打转着,转着。一只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猫忽然像受惊了似的从一辆小轿车下尖叫着跳出来逃走了。

院子里有栋大楼,虽然已是半夜但大楼里却灯火通明犹如白昼。

“啊——!又晃了!又晃了!”一个坐在大楼顶层某间办公室的卷发女子扶着水杯尖叫,她手中的水杯晃动得非常厉害,以至于水都洒出来了。其实,确切来说,不是水杯在晃,是整栋大楼,特别是高层,都在轻微晃动,就像地震的余震那样,整个大楼不时地轻轻摇晃几下。

“每天晚上都这样晃,根本没法好好工作嘛!这报纸还出不出了?”一个光头的男子紧紧抓着办公椅不敢坐起来。看来这栋摇晃的大楼是间报社这些半夜上班的人都是报社的记者和编辑。

“这样实在太可怕了!我受不了了!再继续这样闹鬼下去我非辞职不可!”另外一个短发的女子扶着办公桌大叫。

“嘘——!你小声点!老总都说了不是闹鬼!你别乱说!”一个小胡子男人低声斥责短发女子。

“是不是闹鬼我们大家都心知肚明吧?这样自欺欺人有意思吗?自从那次采访之后我们报社大楼就开始晃了,老总也变得怪怪的……”短发女子说着说着停下了,她看见一个瘦弱的黑色身影慢慢从走廊阴暗处走出来。

“老总……”小胡子男人有点畏惧地喊了一声,“我们……真的没说什么……所以……”

原来黑色的身影是报社的老总,他面容蜡黄,脸瘦得两颊都深深地凹陷了进去,黯淡无光的双眼下面是疲惫不堪的眼袋和黑眼圈,干燥得裂开的双唇诡异地朝办公室里的人露出瘆人的微笑。

“呵呵……”老总用力地干笑了两声之后打开办公室走廊上的窗户,一股透心凉的秋风带着不知道哪里烧纸的气味涌进办公室,老总一手撑着窗台一手拉着窗户,就这样在众人眼前轻轻地跳了下楼,不带一丝犹豫。这里是九楼……

“啊——!”卷发女子第一个反应过来发出惊恐的尖叫。

“救命啊!老总跳楼了!”

寂静的夜晚在一片惊叫声中拉开了恐怖的剧幕……

“秋风起,食腊味”,第七横巷狭窄的巷子在这个秋风阵阵的季节里被勤劳的街坊们挂满了自制腊味,腊肠、腊肉、腊鸭腿……若有似无的腊味香气飘进了一间哈欠连天的破旧办公室。

“好香啊……闻着都饿了……”夏寻非趴在办公桌上摸摸小腹。

“你一个上午都好像没做过什么事吧?就这样还喊饿呀?”小暗拿着一包薯片,舔了舔手指上的薯片屑末。

你这样零食不停口地吃当然不饿!我今天可是差点又迟到了,连早餐都没吃上!虽然夏寻非心里是这么想,但他却很没志气地看着小暗手中的薯片舔了舔唇。

“喏,还剩下一点,赏你了!”小暗把剩下没多少的薯片塞给夏寻非,“看姐对你多好啊!是吧?”

“……我是不是得高喊一句‘谢主隆恩’啊?”夏寻非流汗拿起薯片。

“来,喊吧!姐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别憋着,喊出来!”小暗朝椅背上一倒,小腿一翘,俨然一副华妃的样子。

“喊什么?”沈清一忽然拿着文件出现在两人面前。

“没、没什么。”夏寻非连忙摆摆手,晃得手中的薯片“哗啦啦”地响。

“薯片好吃吗?”沈清一把手肘撑在夏寻非的办公桌上微笑着看着他。

“还没吃呢……”夏寻非小声说道。

“你还吃!开会了!赶紧给我进会议室!”沈清一抽出手中的文件就甩到夏寻非脸上。

“我饿……”夏寻非双眼含泪地拿着文件跟在大队后面犹如生离死别般最后看了一眼桌面上的薯片。

“这是h市易周刊报社的老总,齐任福,43岁,这个月十七号的晚上从易周刊报社大楼顶层坠落身亡。”沈清一打开幻灯片,荧幕上显示出一个微胖的中年男子,他眉毛稀疏,但眼睛炯炯有神,而且皮肤白皙,珠圆玉润,看起来一副春风得意的样子。

“这名字起得真好,齐人之福,齐任福。”金昊笑着说了一句。

“自杀还是他杀?”光叔问。

“自杀,在员工面前自己开窗从九楼跳了下去,当场死亡。”沈清一说。

“他是欠债了还是贪污受贿被人查出来了啊?”林兰问。

“生前没有任何经济纠纷,没有与人结怨,也没有犯事,警方的结论是抑郁症发作导致跳楼。”沈清一换了一下幻灯片,荧幕上齐任福照片的右边出现了一个脸色蜡黄的瘦弱男子,他双目无神面容削瘦,就像一个常年吸毒的瘾君子一样。“这是齐任福生前最后一张照片。”

“什么?!这两张照片是同一个人?!”小暗叫了出来。

“差别也太大了吧?”夏寻非也不敢相信,左右两张照片无论是样貌还是神情根本就是两个人啊。

“只听说过减肥变漂亮的,还没听说过减肥变恐怖的,啧啧,吓死个人啊!”林兰摇摇头。

“这是中了降头还是撞邪了呀?”金昊问。

“光叔,你觉得呢?报社员工说齐任福是被鬼上身了,所以才跳楼的。”沈清一说。

“……如果是鬼的话,那这鬼的怨气也未免太大了吧?把齐任福折磨得

鬼的才杀死他……”光叔慢悠悠地说。

“虽然警方已经结案,但上头还是希望我们能暗地里跟进一下,因为易周刊报社的那块地本来就不太平,上头怕是之前的东西又跑出来作祟了。”

“易周刊的那块地?易周刊的大楼建在哪里啊?”夏寻非好奇地问。

“在‘瓜园’旁……”沈清一低声说。

“小清一,你说的该不会是那个和丽苑广场齐名的瓜园吧?”小暗小声地问。

“嗯……”沈清一点点头。

“我靠!真够胆的呀!”夏寻非往椅背一靠大叫道。

如果要给h市的十大灵异地点排个位的话,那瓜园绝对是能名列前茅的一个著名闹鬼胜地,因为在这个被称为瓜园的地方实在有太多的人遇见过灵异的事件了。有关瓜园的故事那还得从古时候说起……

就如同京城的菜市场口那样,瓜园自古以来就是个用来处决犯人的地方,处决的方式很简单,就是砍头。刽子手手持大刀站在瓜园的高台处手起刀落“咔嚓”一下,一个圆滚滚的人头就干脆地落在地上,鲜红色血液随着犯人尸身的倒下而溅满高台前的小空地,周围观刑的群众随之发出“哇哇”的惊呼声。为了给普罗大众以警示的作用,犯人的尸首不会即时拖走,而是会在刑场摆放三天。

白天还好,即便是尸体被高高吊起人们咬咬牙半闭着眼也就打那儿跑过去了,可这一到了晚上就恐怖了。瓜园附近没有人居住,太阳一落山之后那儿就静悄悄的,连半点灯光都没有,如果晚归的人从那儿经过的话就会看到一具具无头尸身的黑影犹如破布一样在半空中轻轻摇晃,地面上一个个圆滚滚的人头看不清五官,就像瓜地里的西瓜那样贴在地面,要是遇上刮风下雨这人头还会滚动几下,异常瘆人。人们为了避忌,所以把处决场的人头称之为“西瓜”。

在几十年前,这个国家遭受领国侵略的时候,h市进驻了大批领国的侵略军,残暴无比的侵略军把当时参与抵抗的百姓都抓了起来,以间谍、特务、恐怖分子的名义处决了一大批无辜的百姓,而处决地点就是著名瓜园。那个战火连天的年代里被处决的人不计其数,所以瓜园里天天有新鲜的“西瓜”。

本来瓜园里堆积了大量的尸首已经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但随着尸首的不断增多,更加恐怖的事情发生了。在侵略军收拾尸首的时候,发现“西瓜”和尸身的数目对不上!似乎有人故意把一部分“西瓜”藏起来了。一开始侵略军以为是犯人的家属偷偷地趁着夜色来把“西瓜”带走,所以派了几个小兵来把守瓜园。但没想到的是过了没几天,一个没有月亮的夜晚,瓜园里忽然听见几声枪响,等白天大家伙过去一看,那几个被派去把守的小兵都死了,而且死状非常恐怖,个个都七孔流血,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

这几个小兵的主要死因都是中枪失血过多身亡,但最恐怖的是,法医给他们验尸的时候发现,他们的大脑都没有了!就像是有人在他们死后用管子通过鼻孔把脑浆都吸走了那样!一时间坊间传言是这些冤死的百姓回来报仇了,这些冤魂迟早要把害死他们的人都杀死。侵略军的首领听说了这件事,也是吓得不得了,但他也不能因为害怕而不处理这些犯人了呀,于是他叫人在白天的时候把瓜园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翻了个遍,想找出究竟是什么东西在作怪。

他不翻还好,这一翻又翻出事儿来了。没翻两天,这侵略军就在瓜园附近的一个防空洞里找到了之前不见的“西瓜”,大多数都已经高度腐烂,有部分已经化为白骨了,而且这些“西瓜”和那几个死去的小兵一样,脑浆都被人用管子抽走了!侵略军的首领原本还想继续将这件事清查下去,但是这个时候侵略国战败了,所有的侵略军都撤走了,唯一留下的就是瓜园里的一堆尸体和“西瓜”。究竟是什么东西偷走了“西瓜”,又是为了什么而把脑浆吸走,没有人知道。

后来国家为了让大家铭记曾经被侵略的历史,特意在瓜园立了块小小的大理石碑,用来纪念受侵略时无辜死去的百姓,当然,碑中并没有提及这个恐怖的故事,但这个恐怖的故事却一直流传了下来。

近十几年,h市高速发展,虽然只是个小城市,但是房地产开发却紧跟着国际的脚步节节攀升,虽然瓜园是个灵异地点,但开发商们在金钱论的支持下却成为了坚定的无神论者,除了瓜园中心这块小小的“爱国主义教育基地”以外,瓜园四周密密麻麻地盖起了大大小小的交通站点和各种楼盘,易周刊的大楼便是其中之一,而且距离非常近,那么有多近呢?据说近得后脚还没离开报社大楼前脚就已经踩在了瓜园的小广场上了。

“现在报社的员工都在私底下传说,都是因为上个月底策划的一个报导才导致齐总精神不正常跳楼身亡的,齐总的死严重影响了报社员工的工作积极性。而且,最重要的是,从上个月底开始报社的大楼到了夜晚就会不时地晃动,好像低级地震那样,很多员工受不了都开始递辞呈了。”沈清一说。

“报导?是什么报导啊?”金昊问。

“等等,那个我好像看过……是不是叫做什么万圣节……寻鬼啊?”林兰细细地回忆着。

“对,据员工私底下传,就是这个万圣节寻鬼的策划才会导致齐总中邪的。”沈清一说。

“这群人是闲得没事干吗?好端端的去寻什么鬼呀?”夏寻非抱怨。

“他们去了哪里寻鬼?要知道他们招惹了什么东西才能知道该怎么解决。”小暗插了一句。

“我记得那期报导提到了五六件灵异的事情,这要是一件件查下去,得查到猴年马月啊?”林兰说。

“我觉得……还是先去报社看看再说吧……”光叔幽幽地说。

“我也觉得应该先去报社查一下,那事不宜迟,今晚就去吧。”沈清一把文件“啪”一声轻轻扔在桌面上。

夜,很安静。白天川流不息的马路现在已经没有几辆汽车,路上的行人也所剩无几,街道旁的商铺大部分都已经拉闸关门,只有橘黄色的路灯依旧站在属于它的位置上默默地照亮着路面。瓜园小广场上漆黑一片,虽然现在那里已经没有高高吊起的尸体,但四周种植的大榕树和榕树上垂下的榕树须还是给人一种莫名的恐惧感,仿佛一个不小心那榕树的黑影就会变成妖魔鬼怪跳起来吃人那样。榕树尽头有个被围起来的小工地,据说是要在瓜园这附近开通一个地铁站点,此时地下正隐隐发出“轰轰”声,施工队应该是在日以继夜地工作着。

“一姐……你是不是觉得有我在身边特有安全感呀?”夏寻非走在漆黑的小路上,略带颤抖地问。

“你觉得你这副样子能给我多少安全感?”沈清一扭头用鄙视的目光看着夏寻非。

“那为什么你总是晚上把我叫出来啊?”夏寻非哀嚎着用手拨开刚轻抚过他头顶的榕树须。

“你怎么就那么多话呢?你看人家光叔吱过一句声没有?”沈清一白了夏寻非一眼。

光叔不光没吱声,连走路都没带半点声响,就像个白色的影子一样默默地跟在沈清一和夏寻非身后。幸好这路上没人,要不然还真会把行人给吓着!

“前面就到易周刊了。”沈清一朝前面一栋九层的白色大楼抬了抬下巴。

易周刊报社的大楼是十几年前盖的玻璃外墙大楼,一层是印刷车间,往上的楼层都是编辑部门,因为集团不止经营《易周刊》一份报纸,它旗下还有零零散散一些小报,所以二十四小时都有人在里面工作,即便到了晚上也是灯火通明。

出来迎接沈清一的是《易周刊》的副总编张凝香,两年前从英国读完博士回来,之后便一直在《易周刊》工作。凝香这个名字听起来很儒雅,而张凝香也确实很喜欢儒雅的中国风,她穿着一件棉麻的素色唐装,脖子上挂了块羊脂玉,只是她的身型不免和这服饰有些格格不入。她大约一米六五的个头,身体非常壮,臂膀粗得夏寻非觉得自己的大腿肯定拗不过她的胳膊。

“欢迎,欢迎,沈队长,今晚辛苦你们了。”张凝香微笑着从报社大门里小跑出来。

“不、不、不,是我们的工作失误而麻烦到你了。我们同事把第一次的口供和照片给损坏了,我们不得不再来记录一次,真是真是十分抱歉。”沈清一礼貌地欠身鞠了个躬。

“齐总这件事给我们的影响都很大,虽然说是抑郁症发作才跳楼的,但员工都谣传是中邪了,正好沈队长你们来了也给我们员工解释一下,稳定一下他们的情绪。”张凝香按开电梯门,对他们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们尽力吧。”沈清一笑了笑和夏寻非他们一起进了电梯。

不知道是不是受心理影响,夏寻非觉得易周刊大楼的电梯特别诡异,电梯上方的照明似乎有些偏绿,排气也很弱,人进去之后有点喘不过气来。电梯忽然很用力地“哐当”一声停在九楼。

“电梯用的时间久了,真是不好意思,没吓着你们吧?”张凝香抱歉地笑了一下。

“没……怎么会。”夏寻非摇摇头。

“齐总就是在这个走廊的窗户跳下去的,现在这些窗户都贴上了警示标识。”张凝香指着走廊一排绿色的玻璃窗说。

夏寻非走过去查看了一下,玻璃窗上贴着“楼高危险,请勿攀爬”的贴纸,他打开一扇玻璃窗伸头往下望了一眼,楼下是马路,此时一个行人都没有,静悄悄的。

“夏队长小心,身子不要探得太出了。”张凝香急忙走过来拉住夏寻非的胳膊。

“哦,不会,不会,我就是随便看看,会注意安全的。”夏寻非赶紧把头缩回来。

“张小姐,不好意思,请问一下你们的洗手间在哪里?”光叔忽然慢慢从后面走上前。

“在楼下,我们这一层只有女洗手间,你……我找个人带你去?”张凝香问。

“不用……呵呵……我自己去找找看就行了,不用麻烦你。”光叔对张凝香笑了一下又看了沈清一一眼然后慢慢转身走下楼。

“张总,我们可以进去看看齐总的办公室吗?”沈清一上前挽起张凝香的胳膊。

“好的,没问题,我带你们去。”张凝香不放心地看着光叔的背影,但还是被沈清一拉走了。

齐总的办公室是走廊第一间的单独小房,推开门进去首先是个简约的屏风,屏风后面是个净色的办公桌和老板椅。房间没有窗户,如果有的话,估计当时齐任福会选择在自己办公室里悄悄地跳出去吧。

“齐总走了还没几天,所以这里也还没收拾,你们就随便看看吧。”张凝香站在门口说。

沈清一走到齐任福的办公桌旁,见到他桌子上摆放了一个精美的相框,相框里有张照片,照片中齐任福开心地搂着一位年轻的女子,女子怀里抱着一个可爱的小男孩,看起来不过三四岁左右,这应该就是齐任福的太太和儿子了。

“没想到齐总的太太这么年轻,看起来只有二十几岁吧?年纪轻轻就丧夫了,真可怜啊。”沈清一拿起照片仔细端详。

“这是齐总的第二任妻子,他的第一任妻子因为产后抑郁症去世了。”张凝香小声说。

“哦,是啊……那齐总第一任妻子的孩子呢?怎么没出现在照片里啊?”沈清一又问。

“也死了……据说是出世后没几个月,保姆给孩子洗澡的时候把孩子烫伤了,当时齐总的妻子患了产后抑郁症没有精力照顾孩子,齐总工作也忙,就把孩子的病情给耽误了,结果后来孩子伤口受到感染就去世了,真是可怜……就只来到这个世界几个月而已,如果能活到现在应该也有五岁了……”张凝香略带惋惜地说。

“听起来这齐总的人生还真是不幸啊,先是孩子死了,然后是妻子死了,现在自己也死了。”夏寻非一边打量着齐任福的档案柜一边说。

“那他现任的妻子和孩子都还好吗?”沈清一问。

“这个……不太清楚呢,伤心是肯定的,但具体的我没去了解。”张凝香说,“你们有要拍照留证的地方吗?没有的话我就带你们去编辑办公室吧,出事那天见到齐总跳楼的员工今晚刚好在。”

“嗯,好……”沈清一看了看夏寻非,不过看来夏寻非也没有发现什么有可疑的地方。

出了齐任福的房间再往前走是个大办公室,里面整整齐齐摆着十几张办公桌,此时正有几名员工在全神贯注地敲着键盘。

“阿yan,老杨你们出来一下。”张凝香朝办公室里的人喊了一句,一个卷发女子和一个光头男子抬起头来。

卷发女子是阿yan,报社的初级编辑,她看起来很年轻,应该不过三十岁,穿着碎花的裙子,脸上还化着淡妆。而光头的那位男子则是老杨,从名字就能知道老杨已步入中年,头顶的“地中海”近几年不断扩大,于是他把心一横剃了个光头。

“这两位警官想过来补一份齐总跳楼当晚的口供,你们配合一下吧。”张凝香把几个人带到走廊边上的小会议室里。

“补……口供?”阿yan用怪异的眼神看了老杨一眼。

“不知道警官你们想从哪里补起?”老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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