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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九亘轻轻拂去殷妤脸上挂着的冰。
其实，他也不明白，
他的女人既狡猾又冷酷，而且还很自虐，怎么会发善心做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呢？
“别不甘心的，你斗不过我，听我一次又何妨呢？我又不会害你。韩昭的小妻死就死吧，他们年纪差的太多了，其实也不合适的。”
殷妤惨然笑起来，咯咯咯的说道，“原来是这样……所以你才见死不救。因为……你觉得他们不合适，你不想让那个孩子继续活。你……有什么资格！！！”
封九亘认真的说道，“我是法神，当然有资格，我甚至可以左右这里所有人的命运。我让他们死，他们就休想活。”
对，这才是恶魔嘴里说出来的话。
殷妤绝望道，“有法力就是好！有法力就是不一样！”
“你说对了。就是这么了不起的。”
他充满了高高在上的藐视，是来自法神的无情嘲讽。
殷妤的热泪不停流淌，胸口就像堵了一块石头，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越来越难受了……
封九亘却注意到，黑暗中，她的肚子正在绽放幽幽的光亮。
是符石的石芯正在消解！
好好好！
她马上就要彻底觉醒法力了。
封九亘心中激动不已，凑到她的耳边低笑道，“说到底，全怪你太弱啊。”
这一瞬，殷妤绝望愤懑到了极点，
“啊啊啊！！！”
超高频的尖啸从她口中爆发，
最后竟趋于无声，在空间中激烈的荡出一圈圈看不见的冲击。
一旁的女奴什么都没听见，只感到脑子一疼，就像被针狠狠刺了一下，两眼一翻，噗通栽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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