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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炎南本想张口就骂，可对上苏灵乔充满不解的目光，看到眸子中的清澈后愣了一下，也就忘了想骂她的话。
这怎么可能？
满身魔气和煞气的人，眼睛竟是清澈的。
一时间墨炎南弄不明白情况，就看向了墨曲直。
墨曲直微微点了一下头，“我来跟她说。”
说？
有什么好说的？
平时就是敷衍了事，更何况她现在神志不清。
但见墨曲直走过来，墨炎南还是松开了手。
“你还认得我们是你师父，对吗？”
苏灵乔点点头，“嗯，这辈子都不会忘。”
“很好。”墨曲直带着温和的笑，摸了摸苏灵乔的头，“为人弟子是不是该听师父的？”
头顶被触摸，苏灵乔起初是浑身僵硬，可感受到那手心温暖的热度后，她就本能地蹭了蹭那手，并温顺地开口道，“是的，只要师父开心，我自然听师父的。”
墨曲直赞许地点点头，深邃的黑眸浮现出了笑意。
“你现在不适合动用任何魔灵剑的力量，乖，听师父的，让剑灵回到魔灵剑。”
苏灵乔犹豫了一下，最后点了点头，“好……”
墨炎南起了鸡皮疙瘩，哪里见过大师兄这样说过话。
但是，见到苏灵乔的头会下意思地去蹭墨曲直的手心，又如此听话乖巧。
墨炎南抿紧了唇，沉着凤眸死死盯着苏灵乔的脑袋。
轻浮！狗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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