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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莺儿看得心痛，刚想劝说，却立刻抿唇。
杨天的力道何其大？
即便这一脚他根本没用什么力量，陆凡也被疼得死去活来，捂着肚子不停地在地上翻滚着，翻滚了一段时间后，他才缓缓爬了起来。
他并没有抱怨杨天，而是低着头，缓缓道：“其实……我就是个懦夫，我只想平平静静地生活下去。”
“你想跟我说，你在害怕吗？”杨天嗤笑出声，“你想跟我说，你怕潘严？还是你想一直就这样被人辱骂，甘心成为他的一条狗，想发泄的时候就狠狠揍你一顿？”
“七剑门……比你想象中还要乱。”陆凡顿了顿，似乎有苦难言，“我……我只是一个小角色罢了，资质又不高，我根本反抗不了……”
说着的时候，陆凡又将目光转向了柳莺儿，满脸愧疚地道：“柳莺姐，我……我对不起你。”
“唉！”柳莺儿也是叹了口气，却摇了摇头，“你没有对不起我，你只是对不起你自己。”
“对不起，我先离开了。”陆凡低着头，似乎心中过不去的是自己那一关，抬脚就要离去。
“站住。”杨天一声轻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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