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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英芝给的两百万，再加上自己攒的一百万宝宝基金，正好凑足三百万，交给高利贷债主。
“滚吧滚吧！船我们也收了，当利息就算两清了。”
“我妈的照片能给我吗？”
“随便。”
陈晨敛了敛那几个相框下了船，拎着陈老头到路边去打车。
“女儿，你哪来的那么多钱？是那天那个男人给你的吗？他是你老公？”
“你管不着！别忘了你答应我的条件，跟我回滨州给我妈道歉，我们就两不相欠了。”
陈晨摸着那些照片，问道：“我的那些照片是你从育幼院拿到的？你还跟踪我偷拍？”
“我知道你恨我，我不好意思去打扰你的生活，只盼着能远远看着你就满足了。”
“你这不还是打扰了吗？你什么时候找到我的？”
“一年前，说起来也算是巧合，要不是去报案正好碰上小王警官，估计还要再多绕弯子。”
坐在出租车里，陈老头自然散发着一股鱼腥味闻得陈晨胃里不住翻滚。
忍不住干呕起来。
“女儿，你没事吧？是不是晕车啊？师傅麻烦你开慢点。”陈老头拍着陈晨的背。
陈晨很反感的推开他，“你别动我，你多长时间没有换衣服了，腥死了，离我远一点。”
陈老头无奈往边上坐了坐。
陈晨也靠到另外一边，打开玻璃，极力呼吸车外的新鲜空气。
“女儿，那天跟你一起的是你男朋友吧！我记得小王警官说你还没结婚。”
陈晨不言。
“你随身拿行李干嘛？”
陈晨不言，默默把那些带土的相框都拆下来。
“好好拆了干什么？”
“扔了。”
陈晨喊了他一句，陈老头再也不敢多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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