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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亚平笑说:“委座,实不相瞒,这几天闲暇时我已经写了一份初稿,也许不太成熟,仅供参考。”说完穆亚平把几张纸从怀里掏出来。老蒋接过材料大惊,对方精明到如此地步,难道他预料到会有此结果说:“穆老弟,日后国府的工业大臣非你莫属哇!你是一个奇才呀!”
穆亚平谦虚了几句,忽然灵机一动,脑海里闪现出一个计划。既然猛药已出那就再猛下去说:“去年的长城之战,前不久的草原作战,我们吃够了日军空中打击的苦头。我断定未来战争空中打击,毕将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日本人就是利用德国的技术,建起了庞大的航空工业。委座我们必须要拥有自己的航空工业,才能与之抗衡。”
老将叹了一口气说:“我何曾不想拥有自己的航空工业,可是不是一朝一夕能建成的,莫非你也想不花一分钱,让德国人把飞机工厂建起来?”穆亚平笑说:“正好相反,在航空领域和德国人合作,钱必须我们自己出,所有的基础设施我们筹建。但是德国人必须提供先进的工业设备,先进的飞机制造图纸及工程技术人员,这也叫合资达到利益共享。”
老蒋摇摇头说:“国府现在空空如也,哪有这笔钱。”穆亚平说:“钱的问题好解决,如果委座同意我可以出一半钱,另一半国府出!”穆亚平抛出了诱饵。老蒋一愣随即又摇摇头说:“即使出一半钱国府也没有。”穆亚平说:“这个问题好解决,目前德国人急需江西出产的钨矿,我们可以在价钱上提供优惠,并以矿产做抵消完全没有问题。”
老蒋猜测穆亚平的用意陷入沉默,大概他在想穆亚平如此积极不可能无利不起早。穆亚平知道老蒋在想什么说:“我提供一半资金是有条件的,我希望把飞机制造厂建在西安,这是我的底线。”
老蒋说:“为什么要在西安建厂?另外你有实力为什么不独立建厂?”“委座!我先回答你第一个问题,基于两点考虑,其一:目前陇海铁路已经贯通,海陆通道已经畅通,为在西安建厂提供了条件。其二:在西安建厂是考虑到国土纵深防御的问题,西安毕竟处在内陆,要相对安全一些。尤其是可以防止敌人由海上发动空袭。另外,在西安建厂,我们组织人力、物力都非常容易。”
穆亚平接说:“现在我回答你第二个问题。航空工业涉及到高端产业,这里面涵盖着信用以及政治因素。如此重大的经济举措,必须国与国之间才能完成,因为他是长久的经济利益。坦率说我有这个实力,但是德国政府是不可能和一个地方军阀洽谈这件事情,因为就中国目前的现状,德国政府不可能和一个地方政府发生如此重大的合作。这就是我的理由,请委座三思。”
老蒋点点头说:“你说的有道理,这件事情十分重大,容我考虑一下再回答你。”要说老将不动心那是胡扯,最起码不用老蒋花一分钱,这是最重要的。但是穆亚平的想法更是另类,他明知道这座飞机制造工厂没等建起来,战争就爆发了,所有的努力都将化为乌有。
但是穆亚平要的就是这种结果,飞机制造厂是没有建起来,但是在战争爆发前,工厂厂房会矗立起来,附属设施会建起来。德国的机械设备会运来,飞机制造图纸为己所用。这一切为穆亚平快速建立自己的航空工业,无疑奠定了最好的基础。另外,穆亚平还可以扣押德国的工程技术人员,这一点尤为重要。”
或许老蒋比穆亚平还要着急,如果大功告成无疑天上掉下馅饼。三天后老蒋正式通知穆亚平完全采纳他的建议,当然这三天国府的精英们恐怕忙的不亦乐乎,自然他们为老蒋出谋划策得出了正确的结论。
既然是穆亚平提出的举措,老蒋拜托他暂时不要离开南京,最起码把国府这方面的班子搭起来,毕竟在这方面穆亚平是最佳人选。随后穆亚平亲自挑选了所有的人员,有关如何与德国人谈判、如何运作、如何筹划等相关事宜,穆亚平都做了周密的安排。
最后形成了一份完整的规划。在这份规划里穆亚平就如何与德国人展开合作,如何提供最大的优惠,进行了周密的安排。穆亚平坚信德国人没有任何理由不上钩,因为利益太诱人了。
就这份规划而言,国府内部有正义感的人,甚至认为穆亚平是卖国行为。最后还是老蒋力排众议通过了这份计划,有了老蒋的鼎力相助,所有的事情哪有不顺利的。穆亚平在南京忙乎了一个半月,截至到8月中旬,他才搭机回转太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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