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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柱儿又问了:“既然咱们在东北有十六万兵马,小日本都欺负上门了,那姓张的为什么不打回去?他是个孬种吗?”
是啊!张学良为什么不抵抗?单单就是因为蒋介石的命令吗?王剑雄又想着就发生在去年的西安事变,只能说:“我也不知道,或许他不是懦夫,甚至还是个英雄,他是个政治家。”他没法清楚的给出答案,毕竟他只是个学生,不是政治家啊。
王剑雄唱起张寒晖的松花江上,他的歌喉并不好,甚至还荒板走调了,但低沉的嗓音,悲怆的情绪却重重震憾着陆正清他们的心灵。
是啊?那里有森林煤矿,那里有大豆有高粱,那里棒打狍子瓢舀鱼,那里现在却叫作满州国,在那里还有我们受苦受难的同胞和爹娘。
四个老辈儿站在门外,听的己经有一会儿了,王有贵推开门无力的说:“孩子,别唱了!别把狼给招来!”他说的狼都是披着人皮的。
王剑雄舟车劳顿,酒喝得也不少,这时酒气冲上来:“恶狼来就来了吧!咱们只管把钢枪给擦亮了。张学良不抗日,蒋介石不抗日,大不了我投抗曰的共产党去!”
赵佑龙听了这话,眼中精光微微一闪,众人却没注意到。
王有贵抢上前一把捂住儿子的嘴,喝斥:“你喝醉啦?说什么疯话?幸亏这里没外人。”一时之间门里门外的八个人都有些沉默。
王剑雄忽然流下眼泪,把父亲的手轻轻拉开:“你们知道吗?就在今年的七月七号,芦沟桥上响起了枪炮声,曰寇全面侵华的战争开始了!再不抵抗咱们这个国家就完啦!到时侯陆伯伯的武馆,咱家的饭庄,街角周记的羊肠子汤铺,这一切一切还能剩下些什么?这里是咱们的家啊!”
王剑雄真的喝醉了,吐得一地,他嘴里胡乱的念着一首小诗,是何香凝题在旧裙子上斥骂蒋介石的:“枉自称男儿,甘受倭奴气。不战送山河,万世同羞耻。吾侪妇女辈,愿赴沙场死。将我巾帼裳,换你征衣去。”
夜,就在王剑雄呢喃的醉语中过去。
回到家,陆正清无法入眠,那首松花江上似乎还在耳边回荡,他在床上辗转反侧。
时间过得挺快,转眼就到陆家寿宴的正日子。
大清早,一家人都换上出客的新衣裳,早早的就摆了香案点香燃烛,吃过长寿面放了爆仗,就去王家的得贵居。请贴这两天己经发出去了,厚厚的几大撂,带回头的却也有一大半,到时侯也不知道能有几个客人到埸。
王有贵早在门口侯着了,远远的看到陆家人来,紧忙吩咐王剑雄放鞭炮。鞭炮噼哩啪啦炸响,红红的纸屑四处飞扬,很是喜庆,可惜的是人不多。要在以前,既便是早上吧,得贵居楼下大堂里或坐或站己经全是人了,男人们抽烟喝茶打牌,女人们嗑瓜子扯闲篇,小孩子更是如同老鼠掉进白米缸,逮着了,在大人腿间钻来钻去追逐打闹,有时抢了大人桌上瓜子花生就跑,遛到外面捡起地上没炸响的炮子儿点了相互的掷了玩,那光景别提多热闹,过大年也不过如此。
今天,鞭炮炸得山响却掩不住场面的冷清,有三五个先到的,给陆永年贺寿时,脸上是堆着笑,却看得出来,不是发自内心的喜悦。
小日本要来了,还真没什么事能让人真正的高兴起来。
陆正清跟陆永年说:“小冯送了份礼来,人却不敢跟您照面。我替您老人家作主,让王叔叔收下了,咱们陆家也不能太寒了别人的心不是?其实小冯生性不坏的,却被逼上了斜路。”陆永年哼一声:“路都是人自个儿选的,没人逼他。那礼收了也就收了吧!”
就这么不咸不淡的到了中午,陆陆续续又有客人来,眼瞅着却怎么也凑不齐二十桌。陆永年在那场比武中本就受了点轻伤,再加上今儿情绪怎么也提不起来,所以气色看上去不太好。己经是正午,实在等不下去了,众人勉强凑了七八桌。酒桌上众客都是沉默寡言,全无气氛,客人们匆匆而来匆匆而去,酒席便草草的散了。
明天,赵家父子要回胶州,王剑雄也要回保定上课。晚上,小哥儿四个便又聚一聚,赵佑龙跟王剑雄说,有机会得好好跟他唠唠,好长些见识。王剑雄今天酒没喝多,听他这话似乎另有深意,却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
日子似乎又恢复成了一潭死水,但陆正清这个从末出过远门,毫无见识的世家子弟,心境却似有了点改变,除了家以外又多了点什么!
有一回,听见他嘴里哼唱,儿子小虎问:“爹,你唱的是啥呀?”
陆正清笑道:“这是你王叔叔教爹唱的一首歌。”
小虎子又问了:“爹,你去过保定么?去看过王叔叔么?”
陆正清沉默了,是啊,世界那么大,真该出去走一走看一看!
他不由想到了荒木真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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