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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信你的，一样两本，一共……”
“130。”
张肆再次抢先说出来，冲着门口闷闷不乐的慕石竹打了个响指。
“付钱。”
“没钱！”
慕石竹极其不耐烦。
“嗯……我付钱，明天给我。”
慕石竹扭头就走，走到这车站等车，张肆跟过来，
“明天别忘了带钱。”
慕石竹放下书包，掏出65块钱递给张肆。
“给你！”
“130呀！”
“为什么我要付两份钱？”
“我帮你补习，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我又没说让你帮忙！”
“无所谓，你想一直倒数也可以。”
“我……”
慕石竹又掏出来65块钱扔给张肆，然后抢过来一份书。
车来了，慕石竹头也不回上了车。
回到家，慕石竹闷闷不乐，饭也没吃几口，就回到屋里关上了门。
“石竹，我能进来吗？”
慕石竹爸爸在门口敲门询问。
“嗯。”
慕石竹从床上爬起来。
“身体不舒服吗？”
“没有。”
“那怎么了？不开心？”
慕石竹摇了摇头，
“爸，我很差劲吗？”
“谁说的，你是爸爸妈妈的小天使，是上天给我们最好的礼物，爸爸妈妈认为我家宝贝女儿是最优秀的！”
“可是我这次数学考的很糟糕，都倒数了……”
“乖女儿，人这一生中，要经历的大起大落太多了，谁也不可能一帆风顺，你现在的挫折困难都是上天在考验你呢。那句名言怎么说来着‘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你才16岁，以后的路还很长，这点困难不算什么。”
慕石竹终于抬起了头。
“嗯，爸爸，我知道了。”
“乖，无论如何，爸爸妈妈都引你为傲，你是我们的珍宝，我们是你永远的避风塘。好啦，你学习吧，我出去了。”
“谢谢爸爸。”
慕石竹坐在床上久久不能释怀，电话铃声打断了她，是一个陌生号码，慕石竹没有接听，不一会，电话又响起来。
摁下接听键，那边却没有声音。
“喂，你好？”
“能听见我说话吗？”
对方迟迟没有回应，慕石竹想可能是拨错了电话，准备挂断的时候，电话另一端的人说话了。
“慕石竹。”
“是我，张肆。”
“你怎么有我的电话号码？”
“不重要。”
“白色那本练习册，做第2页3，5，8题，第……”
“你等等，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你可以不听，但是你不得不听。”
慕石竹有时候真的不懂张肆为什么可以那么目中无人，冷的像座冰山，又让人琢磨不透。说要帮她补习，但是更像是一种强求，明明是助人为乐的事，从他嘴里说出来就显得那么高傲自大。
拿起笔记下来张肆说的题，
“晚上做完，明天我检查。”
“知道了。”
挂断电话后，慕石竹仔细看了看题目，都是一些经典例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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