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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今日不同,刘谕病了,而且不轻,是失心疯。

刘谨并没什么好心,不过是来辨别真伪罢了。

一连三天,张神医看过了,宫中的太医也都瞧了,就连江湖郎中也请了不少,虽然过程不尽相同,但结果毫无疑问:真的!

“如何医治?”这是昺亲王府所有人都关心的问题,毕竟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将来若是没有昺亲王的照拂,整个王府的人便都将矮人一头。

平日里,那些以为昺亲王刘谕如何如何不好的人,现在想来,如不是身在王府,若不是承蒙昺亲王庇护,又怎能有今日的地位?

“我们已经尽力了…”再加上一阵摇头,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整个王府的人都陷入了极限的恐慌之中,却又都如收了惊吓的小猫咪一般,走路说话都变得十分小心在意,原本一向粗枝大叶的人,也变得精细起来。

此时的王府就如一根绷得极紧的琴弦,稍有不慎,便会铮然断裂。

不过刘谨还是表现了极为的胸怀,并没有落井下石,还说了几句宽慰的话。

“放心吧,二哥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说不定哪天就会不药而愈了…”刘谨口中虽然如此说,心内却巴不得刘谕永远如此痴痴颠颠的,生不如死,那才快意。

“多谢王叔!”王妃自然还不适合抛头露面,而刘圩已长大成人,自然担当了一切迎来送往之事。

“放心吧…”刘谨拍着刘圩孱弱的肩膀,与其说是在宽慰刘圩,不如说是在再次自我确定。

刘谕的病来得实在突然,甚至有些蹊跷,有时候刘圩甚至觉得刘谕是被自己诅咒了,先是他刘圩假扮疯狂,而今的刘谕却真的疯了。这让刘圩难以接受,也让他心中十分自责。

送完宾客,刘圩知道母亲一定在以泪洗面,自己过去,不过徒添伤感罢了。便打发了手下,一个人独四处逛着,一路走一路看,这才发现昺亲王府竟是如此的大,下人们匆匆来去,见到他都会停下来打招呼,甚至跪下来请安。

然而刘圩并没有一丝的轻松,反而觉得这些人的命运都握在他的手中,突然有种重如泰山的责任,配感压力。

“怪不得父亲说我没出息!”刘圩叹息一声,心想,若是如原来一般任性下去,昺亲王府只怕迟早要毁在自己手中。

刘圩抬头时,猛然发现,竟然走到了父亲刘谕的书房门前,左右没有半个人侍奉,就连守门的都没有,正准备生气,却听见里面传来声音,忙敛声息气,蹲下了身子。

“走了吗?”这是刘谕的声音,怎么也听不出半点疯痴的问道,只是沙哑无力,似乎十分累。

“走了!”回答他的自然是石左,从来只有他与刘谕形影不离。

“唉…,还不知王妃与圩儿伤心成什么样子?只怕王府之内也是人人自危吧?唉…”刘谕叹息一声又叹息一声。

刘圩听言,方知父亲刘谕竟然也是在装疯,不过其中似乎有所苦衷,刘圩稍定心神,继续竖着耳朵听着。

“是!”石左的回答还是一如既往的简洁。

“石左,你说本王做得对不对?”刘圩还是第一次从父亲嘴里听出如此不自信的话来,又惊又叹,然细细想来,刘圩才发现刘谕最近半年确实变化不少。

“对!睿亲王如今势大.逼人,王爷又身份尴尬,若不能急流勇退,必将遭人记恨,一着不慎,身死家亡。两权相害取其轻,王爷做得对!不过…”石左也是难得有犹豫的时候,这让刘圩有种廉颇老矣的感觉,似乎看到了两个迟暮英雄的不甘心与无奈。

“为达目的,而不择手段,这是本王做事从来的宗旨,难道你忘了?”刘谕显然尽力提高自己的声音,但气喘不止,说一段停一段,颇为吃力。

“王爷珍重,截脉之法最忌激动,还需好生疗养。”石左纵是铁人,说道“截脉”之时,也颤抖不已。

刘圩心中虽然迷惑,但并没有冲动地闯进书房内,而是悄悄地走开了,又往母亲房中去看望。

路上正碰见管家,便装着无所谓的样子,淡淡道:“管家,截脉是怎么回事?”

管家听了脸色突变,惶恐问道:“少爷从何处得知此语?”

刘圩笑道:“不过茶楼喝茶时,听两人在细细谈论事情时,每当说到此二字时都十分担心,四处看望,生怕别人听了去似的。”刘圩的话一半真,一半假,只是将刘谕的书房换成了茶楼罢了。

“原来如此,看来京城从此多事了。”管家并没有回答刘圩的话,而是自说自叹。

“到底是什么?”刘圩实在忍不住好奇,又问了一遍。

管家这次脸色变得更白了,左右看了看,才轻声道:“此乃不祥之物,少爷就不必打听了。”

“哼!就你知道?你不说,我问别人去。”刘圩灵机一动,干脆耍起了小孩子脾气。

“这…”管家终究违拗不过,还是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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