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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不错嘛，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有新生刚开学就迟到，不带书，还敢睡大觉！这位同学，刚才我说的国民财富产生中的两个主要因素，在《国富论》中，亚当斯密是如何认为的，请你好好地为我回答下！”
“两个因素？”李云凡在昏睡中醒了过来，一张眼睛就看见金教授那满脸的皱纹怒得全都皱巴起来，他搔了搔脑袋，苦笑道：“我记得好像是有一个因素是劳动力的技术和判断力，还有另一个是劳动力和总人口的比例。好像就这么多了。”
说实话，李云凡本来也不想第一天上课就趴在桌上睡觉，但是自己又忘记带书本了，旁边认识的人不仅不会借书给自己看，还有可能想把他大切八块。无聊之下的他，只能趴在桌上，也许是前天消耗过多了，就是现在自己醒来后也感到眼皮打架，老想睡觉。
“哼，想不到你还有一点小小的记性，看来是昨天看过一次书本吧。不过在我的课堂上，就要守我的纪律，这次刚开学就算了。下次不要让我再发现你开小差，不然的话，哼！”金教授见李云凡能够回答上自己的问题，略微惊讶后，他问的这个问题可是后面几章才有的，虽然自己在第一堂课提到过，可是这家伙那时候还没回来。尽管如此金教授还是训斥了李云凡，让他专心听讲，才慢步走回讲台。
严师在上，用心良苦，再加上自己也有些过错，李云凡只好如同小鸡啄米地点头应是。不过当他抬头看见教授那张有些红润的大脸时，眼神突然闪过一道惊异，因为他发现在教授身体附近四周，一丝丝肉眼不可见的白色气体，如同前天见到那被撞垂死的人一般环绕在教授身上。
这是死亡之气，一个人快要接近死亡的时候，总会被大量的这些气体所缠绕，虽然只是一点，但是却清晰无误地出现在金教授旁边。这些气体是普通人难以看见的，决非普通的感官可以得知。
就好像一个人快要死了，在旁人毫不察觉的情况下，那些乌鸦、苍蝇之类不吉祥的东西总会未卜先知地跑到垂死的人周围，而旁边的人一看到这些，就会知道某人大限将至。
而现在，李云凡却能够观察这些气体来推断那些病者的病情！
“难道这个教授有什么疾病问题不成，不然的话，这一丝丝白气不会一直滞留在他身边的。”李云凡怔了怔，本来想直接问教授最近是不是感觉不舒服，是不是有病之类的话语，但马上就闭嘴不言。
要是他敢这样问，刚刚平息火气的金教授肯定直接被气得给自己期末成绩狠狠地打了个零分！
我有病？你才有病呢，你不专心听课，还在公然辱骂老师，你这态度算是高等学校出来的样子吗！
李云凡只好把这个话题给搁住了，不过没有书本的他，还是装出一副认真听讲的表情。这落在金教授眼中，虽然有些不满，不过还是觉得他孺子可教，也不太为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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