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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几乎是从甘泉宫逃出来的,一路飙到御花园,然后手扶着一根廊柱大喘气,回想刚才与北寒轩的那段对话,突然有种冲动——我想回去,再跟他重新来一遍,如果重新来,我肯定不会像刚才那样说的。
为什么要说关你屁事呢?堂堂帝王,能这么粗鲁吗?我德高望重的形象以后还怎么维持?现在连老严看我的眼神都透着那么一股‘恨铁不成钢的’鄙夷。
……
第二天上朝,北寒轩的请辞递交上来,那帮酱油党眼巴巴的看着我,只要今天我把章盖了,我敢肯定,第二天这群孙子定会找个馆子狠狠搓一顿。
唉,算了,盖就盖吧,反正手里的事该解决都解决了,留在这里也是浪费资源,北寒大军虽然在城外,但每天的开销也不小,趁早滚蛋,我还能剩点。
“准……”‘准奏’两个字还没说完,八百里急报就来了。
风尘仆仆的小兵高举手里的急报,干哑着嗓音大声道:“边关八百里急报,东晋两月前犯我边境……”
这一消息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的将现今的平衡打破。
天下三分,东晋、西凉、北狄,按照三国的分布,图纸上就是一个‘品’字。
北狄在上面,东晋跟西凉紧紧挨着,由一条大运河隔开,照道理说,我们与东晋井水不犯河水,于镜是吃饱了撑的吧?
“他们是以何理由冒犯?”段无极沉着问道。
小兵道:“三月前我军在大运河上实行操练,发现几十艘可疑战船正在靠近,上官将军命亲随乘小船前去勘察,没想到对方不问青红皂白,一通乱射,上官将军不敢擅动,只好僵持着,眼下我军损伤惨重……”
我握紧扶手:“眼下战局如何?”
小兵苦巴巴的回应道:“上官将军一直处于被动……”见我脸色不对,小兵连忙补充:“有时候也主动一些,但主动的不太明显……”
我明白上官仪的难处,他从前在北寒军中效力,是北寒大闸蟹的爱将,朝中宗亲早就对北寒家恨之入骨,一旦有任何差错,最后牵涉到的都是北寒轩,所以他不敢乱动,也动不起。
但事情出了,总要解决。
现在东晋大王是于镜,我看过他的画像,此人虽然生的一副好皮囊,但是,那不经意流露出的目光却带着一种凌厉、深沉以及欲壑难填的野蛮。
他这么做绝非一时兴起,肯定有预谋。
但他能谋什么呢?
就在我冥想的空档,下面已经吵成一锅粥了。
有人说,居然敢挑衅,干死他。
有人说,万事忍为先,打仗劳命伤财,能谈就谈,不能谈想办法谈。
也有保持中立,比如说宗亲,他们既不主战,也不主和。
我看下段无极:“摄政王怎么看?”
登基之后,本该撤掉段无极的头衔,但我没这么做,虽然亲政了,可时间尚短,朝中之事还得需要他在旁提点提点。
段无极信步上前,冲我微微欠身:“臣觉得,陛下不用担忧,若猜的不错,他们必有所求。”
此言一出,朝中一片哗然,大家七嘴八舌的反驳说不可能。
开始我也觉得不太可能,但是仔细一想,我发现段无极的猜测倒是有几分可靠度。
东晋一直都想跟我们联姻,但我国乃是女子当政,联姻对我们来说很不划算,正所谓非吾族类,其心必异。即便有子嗣,也不可能让他们担任重要职位,称帝更不可能了。
母皇执政的时候,就曾对此事做出了决断——西凉男人死光了,也不要你们的。
“摄政王所说的,可是东晋与我西凉联姻之事?”毕善问道。
我眉锋一挑,甚为欣慰。
别看他成天吊儿郎当的样子,眼睛却毒的很,什么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嘈杂的声音戛然而止,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一副呆若木鸡的样子。
联姻不是小事,我朝皇室没有男子,母皇这一脉仅留下我与虞汐,本想着趁母皇回来,给虞汐一个名分,谁想到那个畜生居然不告而别,连公主都不做了。
依照这样来看,只能是我娶一个回来了。
可娶回来干嘛呢?当摆设?我后宫从来都不缺摆设,眼前戳着三个,到时候再来一个,那好了,他们四个正好凑一桌麻将。
我慌忙将这个念头从脑海中抹去,坚决不能这么干。
就在我们商量着怎么应付的时候,东晋的国书在同一天抵达,内容十分嚣张,上头写着若想平息此战争,就答应联姻,若不答应,我们走着瞧!
我啪嗒阖上国书,面无表情道:“退朝!”
刚回御书房,老严就跑过来跟我说,北寒轩决定不走了。
我问他,那驻扎在城外的大军怎么办?
老严说,北寒将军自己解决。
这个回答让我很满意,算他够意思!
……
接下来的日子,我忙的焦头烂额,不光是东晋联姻,还有其他杂七杂八的烂事,面对桩桩件件的琐事,我突然怀念起以前只管盖章的日子。
忙的午夜,老严疾步走来,手里托着一封国书。
我瞄了一眼:“东晋又说什么了?”
老严道:“还未拆封,东晋国大王要求此信不得外人查看,一定要面呈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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