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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抬头看了一眼阮糖，只见她紧张兮兮的盯着他跟前的一堆卦象。
看来，那场梦确实让她很是恐惧。
她一个人在那里面，又该是怎样的害怕和无助？
若是自己没办法陪她一起度过，那必然是要避免她再陷入那种境地。
只是……这个卦象，他越占卜越觉得奇怪。
怎么会这样呢？
司陷入了沉思之中，许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这让阮糖越来越着急了，难道无解？
“和它有关么？”恐怕也就只有天道这样的存在，才有如此的能力吧。
毕竟，上一次自己进入的那个梦境，就是它的手笔。
只是，阮糖不知道为什么她会身临其境的感觉，就跟这一次一模一样。
但是，那一次天道想要伤害她，最后却是无法伤害，可见天道也不是无所不能的吧。
如此，又有什么好畏惧的呢？只要他们能够找到办法应对就好了。
天道……呵呵，也不过如此。
然而，司却开口道：“并不是它。”但是，若是没有一点点天道的影子，却又并不是。
至少，造成那般死寂的景象，有很大的可能和天道有关。
阮糖诧异的看着司，怎么会和天道没有关系呢？
如果不是天道，又有谁有这样的本事？
司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扣着石桌，显然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那是梦，也不是梦。”就好像上一次阮糖突然出现在他跟前一样。
阮糖疑惑的看向司，是梦又不是梦？
像之前自己从梦里出现在司的跟前一样么？
那个场景的出现……是小菩提的手笔！
所以，是小菩提将她带去那种地方了么？
但是，很快，阮糖就否定了，小菩提不会将她带去那种随时都能被死气吞没的地方。
“那场梦不是我能触及的地方。”对他来过于显得有些遥远，就好像跨越了很长的时间一样。
这要怎么说呢？
就好像是不同的时间纬度里面的存在，虚无缥缈的让人根本就抓不到。
而时间这种东西，谁又能够说的清楚呢？
就好像是阮糖的到来一样，对于她来说，他们这些人都是过去式，早应该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可是，她还是莫名的出现在这里，并且真切的感受到他们所拥有的生气。
司从一开始想不明白的便是这一点。
这太过深奥了，并不是他能够想明白的，他想，恐怕就连天道自己也想不明白的吧，只不过，他并不希望就这样的认输，迟早有一天，他会明白这其中所有的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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