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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你适可而止。”林伯爷太阳穴抽动。
“什么叫适可而止，你不是不乐意看到我么？那就和离啊，和离就永远看不到我了。”林母看着林伯爷那样子，也以为他后悔了，心中小得意。
她想林伯爷不带着林软软和她磕头认错，她就不会收回自己的话。
“你真的这么想的？”林伯爷认真问，觉得心很累。
林母点点头，抬着下巴，那样子半点没有之前的柔弱温和，看着有些尖锐，好似准备随时要叉腰出去干架一般，面前的人也不是自己最亲的人，而是敌人一般。
“既然如此，那就和离吧，阿药，准备笔墨宣纸。”林伯爷说。
大家都是一愣，没有想到林伯爷这么果断，而林母那张脸更是僵住，都有些扭曲的呆滞。
“你说什么？”
林伯爷按摩了下太阳穴：“既然这是你所愿的，在林家待的如此不如意，那就和离，我成全你。”
“……”林母很想说，她一点都不想被成全，她只是想你们成全，想你服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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