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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我不否认！”布凡一边擦着嘴巴，一边淡淡地笑道。
“他煮蛋的速度很快，你吃蛋的速度也不慢嘛！”沐廷元说着，也将自己最后一块鸡蛋皮吃进了嘴巴。优雅而有节奏是他的吃相与布凡的吃相最大的不同点。
“如果我到了你这把年龄，我还能保持你这样的吃蛋速度，我才觉得我够快。”布凡冲沐廷元笑道，将手里已经擦过嘴巴的纸巾准确无误地丢进了垃圾桶。
“这个年龄要有我这样的速度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沐廷元冲布凡笑了笑，按下开关收起了桌子，接着又说道，“以现在这个速度，到达我那里可能还要半个小时。我们来聊聊小雪吧！你觉得小雪的演唱会怎么样？”
“老实说，我不懂音乐。如果有人在我面前说是五音不全，我只会冲他笑笑。因为我觉得这跟说我是帅哥一样真实。”布凡淡淡地说道。
“你很实在，同时也很自恋！”沐廷元微笑着对布凡下了一个中肯地评价。
“或许是吧！”布凡无奈地耸了耸肩膀，接着又说道，“虽然我不懂音乐，但我也看得出来小雪的演唱会很好。应该说，小雪的舞台人生确实很成功。”
“舞台人生？我喜欢这个词语。人生如戏，戏如人生！一个人只有有了舞台之后，他的人生才会优秀。如果一个人一辈子都没有一个属于自己的舞台，就算他的演技堪比卓别林，他也只能默默地当观众，替别人鼓掌喝彩或者嘲笑别人。小雪能有属于她的舞台人生，我替我的孙女感到高兴。我也为我当初的决定感到庆幸。”沐廷元对布凡说道。
“在一个有地位的家族里面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则：女孩子不应该抛头露面，更不应该与娱乐圈扯上关系。”沐廷元缓缓地回忆道，“所以，当初小雪要加入娱乐圈的时候，遭到了她父母坚决的反对。平时一向对她千依百顺的小梅（沐沁雪的母亲——柳颜梅）这次也站在了她父亲一边，强烈地反对她这个他们认为极度幼稚和愚蠢的想法。”
“于是，小雪便找上了你这个爷爷——唯一能够改变结果的人？”布凡朝沐廷元问道。
“是的！刚开始，我听见小雪的想法，也是狠狠地批评了她一番。虽然我对那些演员没有和其他家族里的人一样有太多的成见，但我却不愿意我惟一的孙女去趟娱乐圈这趟浑水。毕竟，近墨者黑的概率要远大于出淤泥而不染的概率。”沐廷元淡淡地说道。
“可是，你后来却答应了她。”布凡看着沐廷元不温不火地说道，仿佛在和老朋友聊天。
“是的，我答应了她。我之所以答应了她，不是因为她是我惟一的孙女儿，更不是因为我对她的宠爱。我不会把对她的宠爱当成放纵。我答应她的真正原因是因为我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坚决和自信。如果舞台能够带给她自信，让她快速地成长，我想我可以答应她。”沐廷元淡淡地回忆着当初做决定的那个时刻。现在想起来，沐廷元自豪地笑了笑。
“沐老，我还想问你一个问题。你当初预料到了小雪会在舞台上取得成功吗？”布凡郑重地对沐廷元问道。
“我很想跟你说，我预料到了，但我确实没有预料到。但如果当时有人告诉我，小雪会在舞台上会获得巨大的成功，我也不会怀疑。我们沐家的人绝不会和成功陌生。”沐廷元自豪地说道。沐家能够顺利发展壮大到现在，他们沐家人当然不会和成功陌生。
“小雪确实值得你骄傲，沐老！”布凡一本正经地说道。
“错，不是我，而是我们！难道你看不出你已经走进了小雪的心里吗？”沐廷元认真地说道，这种语气与刚才的语气完全不是一回事情。
“我和小雪只是朋友！”布凡快速地说道，语气却不少很坚定。
“那只是现在！未来的事情谁又能说得准呢？”沐廷元朝布凡笑道，眼中闪过一丝讥讽。
“我有未婚妻了！”布凡继而辩解道。在布凡看来，这或许是一个很好的借口。
“那你们好久结婚呢？”沐廷元冷笑着问道，不给布凡一丝喘息的机会。
布凡沉默了！布凡在头脑里无数次地想过这个问题，可依旧没有答案。这个问题对于布凡来说，难度绝不会亚于哥德巴赫猜想。
“年轻人，有时候还是随缘得好！强求未必会有好结果。”沐廷元这句话像是对布凡在说，但更像是对自己在说。
“如果真能做到随缘的话，她现在还活着吗？”沐廷元的神情不禁一滞，脑海里面又浮现了一个长得和沐沁雪十分相像的女人——谢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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