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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次？”
“是的。”贝蒂轻轻点头，“在父亲去世之前那十年，你的境界应该接近圣者了，那是我迄今为止见过最强大的人。”
“圣者么？”辛迪微微一笑，“看来石板战争的确发生了。你对乔伊的调查有结果么？”
“我需要对艾伦搜魂后才能确定。”
“这种邪术，你要对艾伦使用？”辛迪皱了皱眉，“他可是你的……”
“就算他是我的儿子，我也会对他使用。”
“可他是你看着长大的，甚至如果你有了儿子，估计也没有艾伦亲近。”辛迪目光古怪，“你真的下的去手？”
“如果这能拯救他的话，他不会怪我的。我自然不会拘泥于此。”贝蒂冷淡说道，“更何况，只有好好调养，搜魂的危害几近于无。”
“那你去做吧。”辛迪面露不忍，“希望你真的能有所收获，不要竹篮打水一场空。”
“一定会有收获的。”贝蒂目光迫切，“他的确是跟艾伦一起进的酒馆，酒馆里有他留下的领域气息。他应该还会见了其他人，但目前我无法调查出来。”
“你已经追寻了他好几个月了吧？”
“不止。”贝蒂摇了摇头，“他出现过很多次，今年一年，他出现了不下二十次。从我第一次注意到他开始，他至少在凤鸣城出现了一百次。”
“这么多次么？”伊芙愣了愣，“那就不可能是邪神的力量，难不成，是他自己的力量？但穿越时间，哪怕历史上最强大的圣者们也做不到，这是神灵的领域。可神灵们碍于规矩，从来不会对时间动手脚。不然，世界早就乱了套了。”
“不。”辛迪摇了摇头，“与时间相关的神眷天赋有很多，穿梭时空也并非不可能。更何况，贝蒂也说过，这一切都无法影响到过去，只是贝蒂通过特殊的手法将其记录了下来。”
“但这样会造成平行世界吧？”伊芙问道，“我记得圣殿经文中是这么定义的，他真的是我们这个世界的乔伊·安德鲁特的未来么？”
“是。”辛迪轻轻点头，“但自从我们知道后，他就不是了。他应该想不到，会有人发现他。或许他想到了，但他并不认为这会产生任何影响。”
“也就是说，从今天开始，未来就发生改变了？”伊芙偏头看向辛迪。，“那是不是说他已经回不到未来了。”
“是的，从他第一次出现的时候开始，未来就改变了。他成为了时空乱流中的囚徒，是所有时间线的敌人。”贝蒂出言说道，“或许，在我们本应拥有的时间线上，并没有内战，而卡帕还好好地坐在皇位上。他第一次出现，是去年一月，当时艾玛·斯坦尔出现了病症。”
“什么？”伊芙面露惊异，“当真？”
“那可能不是第一次，但是我第一次发现他的踪迹。”贝蒂轻轻点头，“我花费了一年多的时间来追踪他的足迹，同时与伊塔交涉后才大致确认他的身份，今天是第一次有人目睹了他的真容，最终确认伊塔的担忧并非空穴来风，他就是乔伊·安德鲁特。”
“所以说，我们所在的这个世界，其实很有可能是被他改变了之后的世界？”伊芙愣了愣，“他到底要做什么？”
“我不知道。”贝蒂摇了摇头，“唯一能确定的是，他在试图拯救跟他认识的人，他们很有可能死在了后世。”
“比如？”伊芙深感兴趣。
“比如雷托和瑟琳娜未出生就死去的孩子，或者说被伊塔强行引产导致死亡的孩子，他称她为多琳·安德鲁特。”
“但他失败了？”伊芙愣了一下。
“是的。”贝蒂轻轻点头，“所有他想拯救的人，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最后都难逃一死。根据搜魂的证据表明，多琳本应在那场灾难中活了下来，但身体极其虚弱，根本无法修行，最终早衰而死。所以他才会来到现在，希望阻止悲剧发生。”
“但这反而导致多琳并没有降生。”
“是的。”贝蒂轻轻点头。
“还有什么？你说艾玛也是，难不成艾玛其实并没有死，但因为他的出现反倒死去了？”
“不错。”
“还有谁？”辛迪此刻也来了兴趣，贝蒂之前跟她交谈过，但并未多言。
“卡帕、罗丝、丽贝卡、琳达。安德鲁特家族的许多成员，斯坦尔家族的成员，甚至圣殿的成员，他也接触过。所有跟他接触过的人不是死亡就是迎来了死劫，无一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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