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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文心得知此事之后,面色阴沉地静默了许久。

她原以为,索额图等人只是担心皇上回不来,所以为二贝勒早作打算。

这她能理解,除了他们陈家的人无欲无求、小富即安,这宫里宫外谁不想为自己再多争取一些权力?

可是索额图现在的作为,已经不仅仅是争取权力了。

他在朝中兴风作浪肆意捣乱,耽误了地方的军政,乃至耽误了对前线的补给,让前线士兵们怎么办?

皇上在前线军中自然饿不着,就算军中无粮,最后的粮食也会给皇上,这她并不担心。

但皇上,绝不是一个看着士兵们饥寒困窘,自己还能吃得下饭的人。

不行,她决不能纵容索额图如此。

“白露,你传我的旨意……”

她压低了声音,白露凑到她身边,听完了她的话。

“主子,这件事,要不要先和陈老大人说一声?”

“不必说了,父亲为人忠正耿直,自然不屑耍什么花招手段。否则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何至于受制于索额图?”

“二哥不在,有些事情,就交给我来替父亲分忧吧。”

这不仅仅是在为陈希亥分忧,更是在为皇上分忧。

他不在,她要替他,守好京城。

次日的早朝之上,两派又在争执不休之时,小桌子熟悉的声音又在殿外响起了。

索额图跪了两日浑身水肿,好不容易消了大半,听见小桌子的声音,仿佛又回到了翊坤宫外的青砖地上。

他是再也不想回去了。

陈文心总不会说,谁在朝中使坏,就把谁抓去翊坤宫外跪着吧?

那他大可以辩解,这是政见不同产生的矛盾,并非有意延误京中对地方的管制。

想好了说辞了,索额图大大方方地朝殿外看去。

这一看,就不得了了。

只见一个头戴凤冠,身着明黄朝服的女子,大腹便便地慢慢走来。

她左右手边各有一宫女,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她,身后跟着一溜的宫人,簇拥她走近殿来。

直到她迈进殿中,众人才看到她惊艳明媚的面容,带着大方得体的微笑,目不斜视,朝着上首而去。

几个宫人合抱抬上金座,置于龙椅的丹陛之下。

那是皇贵妃仪制的凤座。

陈文心施施然坐下,转身朝着底下愣住的朝臣们一笑。

小桌子高唱一声,“皇贵妃娘娘到——”

一众朝臣们下意识地参拜。

“慢!”

终于有人反应了过来,“皇贵妃娘娘怎么到朝上来了?自古后宫女子不得干政,更不能上朝啊!”

这么一说,众人忽然就反应过来了。

就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原来是这个事!

索额图那一派质疑之声甚大,陈希亥这一派面露犹豫,一时也不好开口。

这件事的确有祖宗的规矩约束着,他们虽是陈希亥这一边的人,也找不到借口好说。

陈文心笑吟吟地看着底下众人,又命一旁的宫人抬了一张小几上来,她抿了一口茶水,把茶盏放在了小几之上。

这这这……这是不但不听劝,还要在朝上久留的意思啊!

“肃静!”

小桌子高喝一声。

众人终于安静了下来,陈文心笑吟吟地开口,“诸位大人说完了吗?要是说完了,那本宫就说几句。”

有人目露敌意,有人目露期待。

所有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陈希亥眉头微蹙,似乎有些担心。

她笑道:“本宫自然是知道祖制的,但非常时期,岂可与从前同日而语?”

她用索额图臭不要脸的话来回敬他们,索额图脸色一僵。

“本宫且问诸位大人,皇上临走之前,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说把京中托付于本宫,是也不是?”

众臣回想起来,皇上亲征之前,的确说过类似的话。

“本宫再问诸位大人,皇上唯恐自己有什么不测,将储君的名字写在密诏里交给了本宫一人,是也不是?”

“本宫怀中即将临盆的是小阿哥,他的名字也有可能写在密诏上,是也不是?”

有人面色难看,有人恍然大悟。

这样说起来,她当朝主持朝政,也不是什么过分的事。

索额图一党无话可说,只能以她女子的身份来做文章。

“话虽如此说,皇贵妃毕竟是女子,掌管后宫就罢了,前朝岂能置喙?”

陈文心反驳道:“昔日孝庄太皇太后不是女子?”

众臣骇然:“皇贵妃区区十来岁,竟敢和孝庄太皇太后比?”

精明强干如孝庄太皇太后,在十几岁的时候,也不过是个黄毛丫头罢了。

陈文心一笑,“有何不敢?本宫敬重太皇太后,也不敢看轻了自己。皇上允本宫与西使比试算学,允本宫教授阿哥们学业,难道你们想说,皇上的决策有何不妥?”

“更何况——”

她话锋一转,“本宫并不是来征求你们的同意,要让你们首肯本宫主持朝政的。谁要反对的,尽管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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