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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他们和我说了。”温宁想起了郑心瑜和自己说过的话。
“那你呢？你什么时候到我们研究所来？你做过电击治疗，我要先给你取个样。”元瑾问道。
“不了，”温宁摇了摇头，说：“我现在感觉挺好的，不用再做治疗了。”
温宁的话是元瑾始料未及的，他记得温宁告诉过他，电击治疗的后遗症很严重，她还是需要研究所的治疗。
怎么失踪了几天，回来后不仅性格变了，连想法也变了。
“可是你说过，电击治疗的后遗症很严重……”元瑾将心中的疑问直接问出来。
“现在已经好了，后遗症只是一时的。”温宁回答了元瑾的疑问。
元瑾看着温宁的眼睛，想从中看出她的情绪，问：“你为什么不愿意接受我们研究所的治疗？我和你说过，那种药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不是你做个电击治疗就能解决的。”
温宁抬眼迎着元瑾的视线，说：“第一，我现在感觉挺好的，没有做治疗的必要。第二，你们研究所的治疗一次太贵，我付不起治疗费，也不想配合你们采样。所以我选择不去你们研究所的治疗了，有问题吗？”
元瑾被温宁的回答堵得说不出话，想了想，说：“给你免费治疗一次，怎么样？”
温宁的脸上带了一点笑意，说：“你这么上赶着让我去你们研究所做治疗，是有什么阴谋等着我吗？你这样一来，我反而更不敢去了呢。”
元瑾被温宁脸上的笑意和说出来的话气到了，说：“你要这么说，那就算了。”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出诊所。
走到外面，元瑾给方书意打了个电话，方书意很快就从家里出来了。
两人在一个咖啡厅里坐着，方书意抱怨了一句：“你那个手机号怎么回事？为什么我给你打的时候就是空号，你给我打的时候就是正常的？”
那天两人通过电话后，方书意又想给元瑾打电话，却发现打过去是空号。她才明白那天元瑾为什么会问她要联系方式，还说他会打给自己。
原来元瑾的这个手机号是单向联系的，只能他联系别人，别人无法联系到他。
“哈哈，工作需要。”元瑾打了个哈哈略过这个问题。
“你觉不觉得，温医生自从失踪后，性情大变啊简直，我今天见了她之后，感觉完全不是我认识的那个温医生了。”元瑾说着自己的想法。
“我也有这种感觉。”方书意说：“不过我认识温医生的时间不长，也许，现在就是她的另一面，是我们以前没有见过的一面。”
元瑾摇摇头，道：“不是这样的，我能感觉到。一个人就算有很多面，性格中最本质的东西是不会变的。”
方书意问：“那你有什么想法？”
元瑾思考了一会儿，说：“刚才我一边走一边想，想到了这样几种可能。第一种可能是她这几天出去，受到了什么刺激，导致性格发生了变化。第二种可能，温医生是双重人格，我们现在见到的，就像你说的那样，是她的另一面，也就是她的第二人格。第三种可能，就比较大胆了，只是猜测，我们见到的这个，不是原来的温医生，而是另一个人。”
方书意被元瑾脑洞大开的猜测吓了一跳，尤其是说到第三种可能的时候。
“编小说啊你？”方书意忍不住往后缩了一下，“还不是原来的温医生，是另一个人，你这脑洞也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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