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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一边向陈润泽指的方向打方向盘，一边问：“怎么了？不跟那辆车了？”
陈润泽说：“认错人了，我们找地方掉头回市区。”
司机扭头看了陈润泽一眼，“啧”了一声，显然是不相信陈润泽说的话。
陈润泽扭头看向瑟斯走的那条路，一边说：“你刚刚说，那边很邪门，你给我讲讲呗。”
司机降低车速，寻找能掉头的地方，说：“老哥，我看出来了，你来这边肯定是有事，要不这样，你办事这段时间，你雇我给你当司机，怎么样？”
陈润泽看了一眼司机，想了几秒，说：“行，那你先给我讲讲，那边到底怎么邪门了。”
司机找到一处宽敞的地方掉了头，开始给陈润泽讲那条路上的传闻：“三十多年前的时候，那边有个医院，是个非常大的医院。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医院里开始频频发生怪事，有人莫名其妙跳楼，有人莫名其妙发疯咬人，还有人像生了什么怪病一样，浑身溃烂……”
司机回想起小时候听到的那些大人讲的故事：“有人说是因为那个医院下面是乱葬岗，医院里阴气太重，乱葬岗里孤魂野鬼就出来了，那些怪事都是孤魂野鬼搞出来的……”
“慢慢地，这些事动静太大，惊动了上面的人，就把那个医院给封了。当时还让干部组织村民开了几次会，就是让当地人要相信科学，不要乱传那个医院里的消息。”
“后来那个医院就废弃了，有人好奇在那边去看过，却看到了一些用铁链拴住的人，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在地上爬行着，还有一些尸体……”
“看过的人都被吓得不轻，传开之后就再也没有人去那边了。医院的建筑年久失修，该倒的倒，该塌的塌，现在那边基本成一片荒地了。”
司机一口气将自己记忆中的关于那边的传闻都给陈润泽讲了，陈润泽认真地听着，讲完后他问司机：“看到有人被铁链拴着，距离医院被封，隔了多长时间？”
问这个问题，主要是想搞清楚，那些被铁链拴住的人，究竟是被遗留在医院里，任其自生自灭，还是有人主动将其养在医院里。
如果是医院被封没几天的时候，有人看见了被铁链拴住的人，可能就是那些发疯或者生怪病的人被留在医院，任其自生自灭。
如果是医院被封了很长时间后，有人看见了被铁链拴住的人，就说明有人在圈养那些被拴住的人，其中恐怕就另有隐情了。
司机回想着，“嘶”了一声，说：“这我倒不清楚，当时我年纪也不大，家人都是严禁我去那边玩的。”
“你就没有亲自到那边去看过吗？”陈润泽问。
如果司机讲的都是真的，那在当时天不怕地不怕、又好奇心大过天的年纪，司机应该不可能没去那边玩过。
司机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我这个人胆子一直比较小，加上家里人禁止，就没去过。后来年纪大一点了，和几个小伙伴一起去看过，但那时候也就只看到了一些破败的建筑和杂草，他们说的那些在地上爬的人和尸体，我都没见过。”
陈润泽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所以关于那个地方的所有信息，你都只是听说，并没有亲眼见过对吧？”
司机意识到陈润泽问这话的意思是什么了，赶紧解释道：“我虽然没有亲眼见过，但那些事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陈润泽没有说话，只是皱着眉头思考着。
司机怕陈润泽不相信，立刻又补充道：“小时候我还和家里人一起开过会，就是说那个医院里的事不能乱传。”
陈润泽知道司机急于解释的目的是怕自己不相信，便说道：“你不用解释，我相信你说的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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