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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杨霖他们当年的研究项目，应该是以另一种形式在继续研究。这继续研究的人里，有可能就有杨皓宇。”
“所以他在听到我的医生身份时会那么敏感，他八成是把我当成了，处心积虑想要参与他们的研究中的人了。”
温宁一口气说了很多，将自己早上和杨皓宇通话后，猜到的内容都和元瑾说了。她的语速比较慢，元瑾听得很认真。
元瑾一边听着，一边也有着自己的思考。
等听完后，元瑾说:“杨皓宇参与了项目的继续研究，说明这个项目持续的时间是非同一般的长。杨霖和杨皓宇的亲缘关系，更像是爷孙，所以这是一场跨越了两代人还在继续的研究。”
“那这究竟是什么样的研究项目，会持续这么长的时间？”
“而杨皓宇参与研究，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元瑾问出了自己心里的疑惑。
这两个问题，温宁也无法回答。关于杨霖他们实验的内容，杨霖是一个字都不愿意说，温宁他们自然也就无从知晓，只是能判断出他们当年的实验对象，是活人。
一场以活人为实验对象的研究，持续了那么多年，现在还在继续，想想就令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而第二个问题，杨皓宇究竟是自愿还是被迫参与了继续研究，温宁也不知道。
只能从杨皓宇说话的内容与态度判断出，杨皓宇并不排斥将这些事说出来，但据此也无法判断杨皓宇是自愿还是被迫。
也许，一切等到杨皓宇和元瑾见面后，就能见分晓了。
温宁对元瑾说道:“你知道昨天晚上，我躺在酒店的床上，有一种什么感觉吗？”
元瑾不解，问:“什么感觉？”
“我感觉，能在这样一张正常的床上睡觉休息，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温宁回想起昨晚躺在床上的感受，将其和元瑾说了。
元瑾不明白温宁和他说这个做什么，但很快就反应过来，温宁在白房子里那张破破烂烂的金属床上，已经睡了很长一段时间了。
“之前在白房子那边，你不是问我和老师还有齐珩之在讨论什么，我当时没和你说。”温宁继续说道:“现在我可以告诉你，那时候我们发现，杨霖他们当年的实验研究，是在用活人做实验。白房子底下的那个活物，曾经也是个活人。”
元瑾表情有点惊愕，等待着温宁继续往下说。
“昨天晚上我就在想，像杨霖他们和外国佬这样的人，他们用活人做实验，这是不能被允许的。我算是程度很轻微的受害者了，这段时间都是这样的遭遇。”
“那其他的那些被用来做实验的活人呢？他们的遭遇又会是什么样的？”
“最可怕的是，现在这样的研究还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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