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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等一下……”温宁打断了还打算继续往下说的元瑾，问:“什么叫做……姑且算是塞妮研究研究出来的那种药？”
元瑾说:“哦，怪我之前没和你说清楚，你们所有人的样本分析结果是这样的，有一种物质是你的样本中最多，其他人要么比较少，要么没有！还有一种物质，只有你的样本中有。”
“根据你讲述的经历来看，那种你最多，其他人较少或是没有的物质，应该就是塞妮研究的那种药！也就是，你不小心吸进去的那种黑雾！”元瑾耐心地和温宁解释道。
“！！！”温宁的表情在听完元瑾的解释后，变得有些惊恐！
“那你又是怎么确定，那种只有我的样本中才有的物质，不是塞妮研究的那种药？”惊恐过后，温宁觉得还是要问清楚。
元瑾回答道:“因为那种你样本中独有的物质，是非常稳定的，像这种稳定的物质，一般是不会对人体产生什么影响的！”
“哦，这样啊！”温宁稍稍放下心来。顿了顿，温宁继续问道:“那这种我独有的物质，你们分析出成分来了吗？”
元瑾摇了摇头，说:“很难提取，而且我看很稳定，就放弃提取了！”
“那……那会是什么呢？我体内为什么会有那样的东西呢……”温宁喃喃自语道，显然对对此是很不解的。
“一般不会对人体产生影响的物质，你可以暂且不用考虑！”元瑾劝道，他不想让温宁钻到这个牛角尖里去。
“可是……可是那是我身体里的物质！”温宁看着元瑾，脸上的表情很是纠结。
元瑾想了想，对温宁说道:“就算要考虑，我们也一个一个来。先把塞妮研究的那种药弄清楚了再说其他的！”
“好吧！”温宁努力将思绪拉回来，告诉自己先不要想这个。
“刚才我们说到哪里了？”元瑾问温宁，想让她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到刚刚讨论的事情上。
“你说你们所界定的确定与否，和我们所界定的确定与否，是不一样的！你们已经分析出了塞妮所研究的那种药物的成分。”温宁回忆道。
“对，这些都是我们研究出来的、能确定的东西！但是我们还有很多不能确定的东西。比如，塞妮研究的那种药物，最终会在人体中产生怎样的影响？再比如，塞妮骨灰中提取出来的那种物质，能缓解你们的症状，是什么原理？能缓解多长时间？后续会不会在人体中产生什么影响？”元瑾耐心地和温宁列举着这些他们尚且还不能确定的东西。
“那……这些不能确定的东西，要怎样才能确定？”温宁有些迟疑地开口问道。
她不知道自己是想要问一个答案，还是想要问一种可能。
事实上温宁自己不管是在本科期间还是读研期间，都是做过很多实验的。她很清楚要怎样才能确定元瑾所说的那些……
“不断地做实验、观察、分析，然后得出结论，再将结论进行验证、推广……”元瑾看着温宁的表情，猜不透她此时心里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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