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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先在无尽海的时候，陈凡并没有看到连接了整个九天的城墙，想来或许是因为有什么力量阻挡住了，导致无法看清。
陈凡再度收回目光，摸了摸身前的墙砖。
墙砖是黑色的，还混有杂质，那杂质是红黑色的，早已凝固，被岁月风化。
“这是先辈们的鲜血，还有。。血肉！”陈凡想起了在行者墓地之中，所看见的那些画面。
以及那座巨人雕像，身前的用无数的尸骨以及血肉鲜血堆筑在一起的城墙。
再结合眼前事物，陈凡目光凝思，随后摇了摇头。
“不对，这城墙虽然有鲜血，可并非是尸体堆筑而成！”
陈凡简单的下定了结论，因为这很好分析，脚下的城墙，太大了，就算从纪元开始一直到纪元结束，其间所诞生的修士，全部堆积在一起，也无法构筑这样庞大的城墙。
尽管他并不知道一个极远究竟有多长，但他认为就是不可能。
既然如此，真正的城墙又在哪里。。。
陈凡深吸口气，这些令他疑惑的事件，总觉得相互之间有什么关联，可就是找不到连接的那一根线。
陈凡没有多想，抱拳，对着城墙之上的那两道一胖一瘦的身影，深鞠一礼。
这一礼，就如同当年陈凡对着古人渐那一拜。
一礼之后，陈凡朝着天清道看了一眼，天清道之外没有城墙，只有一片白色的大海悬浮着。
整个天清道如同一座大阵一般，找不到任何入口，其中的修士，也无法踏出半步。
最后陈凡看了眼远在天边的第一天以及第二天，也是一样，外面没有城墙，更没有渡劫大修驻守，如同两颗白色的珍珠一般，悬浮在无垠的虚空中。
随即，陈凡朝着正前方，抬步而去。
。。。。
九天大战，起源于何处，何时开始，无人得知，只知晓每一万年，便会开启一次。
于九天大战齐名的，自然是修仙界大战，二者虽然都是动员所有九天修士，可区别在于，九天大战是一致对外，而修仙界大战，是内战，争夺新的九天之主的大混战。
而九天大战虽然最后胜利的都是修士一方，可大战之后，如同一场清洗一般，洗去了污秽，留下了精华，活下来的都是至强者。
上一次九天大战之后，便有了现如今的修炼体系，而丹药时代，也成为了过去，现如今的修士，主修术法。
或许这一次的九天大战过后，会有更加强大的修炼体系，但这只是未来。
据传好几万年之前，都没有道境这个说法，据传渡劫之后，便一步成仙，位列仙班，可真相到底是如何，无人得知。
不过就连九天大战这件事，也根本就没有多少人知道，因为一次九天大战出现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早已被岁月遗忘再一代又一代人的记忆里。
直到九天大战再次来临，才会勾起那份令人悲怆的痛苦记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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