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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沫和重伤的乐儿被扔到了一个破旧的小院。她抱着乐儿坐在破旧的木床上,给她哼着歌谣。
“娘亲”乐儿迷迷糊糊地喊着,虚弱的声音在空洞的屋子里越发清晰。
”乐儿,娘亲在,乐儿。“苏沫抱着乐儿,见她睁开了双眼,她喜极而泣,眼泪滴落在乐儿的脸上,冲刷着她脸上的血污。
“娘乐儿想吃冰糖葫芦”乐儿断断续续的说着,看着苏沫嘴角还扯出了一丝丝笑容,“娘乐儿不疼娘亲别哭”乐儿吃力地伸出手,想要抚摸苏沫的脸。
苏沫握着她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脸颊上:“乐儿,娘给你买冰糖葫芦,你乖乖的,跟娘一起去,好不好?”
乐儿靠在苏沫的怀里,点点头:“娘说话算话”
苏沫抱着乐儿冲出小院,哭着求着门口的丫鬟:“大夫,帮我叫个大夫!”丫鬟没有理她,赶紧走了。足膜抱着乐儿,四处求人,却无人搭理她。她不肯放弃,抱着乐儿往大门外狂奔,她不能失去乐儿,这是她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是她和袁祯的孩子,她只有乐儿了。
“拦住她。”
苏沫被守卫拦在门口,苏沫回头,见袁祯正站在不远处,她赶紧抱着乐儿跑过去,眼泪像断线的珠子,语无伦次:“袁祯,救救乐儿!我怎样都无所谓,救救乐儿,她是你的女儿啊,救救她!”
袁祯看了一眼苏沫怀里的乐儿:“她已经没气了。”
苏沫只觉得脑子嗡地一声,炸开了。
“啊——不——乐儿——”苏沫瘫坐在地,抱着已经不再温暖的乐儿,哭得撕心裂肺。这蚀骨的痛苦,让苏沫喘不过气。不会的,这么活泼的小姑娘,怎么可能会离开她?乐儿!乐儿!
苏沫哭到晕厥,失去至亲的痛苦,那么真切。
袁祯一回到卧房,就听见苏沫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他心中一惊,赶紧破门而入。见苏沫痛苦地用手揪着胸口,弓着身子在床上哭泣。那哭声里的痛苦让袁祯的心仿佛被狠狠地戳了一刀,他上前抱住苏沫,轻声在她耳边温柔地叫着她的名字:“沫沫,我回来了。我在,我在。”像哄着哭泣的小婴儿,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低声地一直叫着苏沫的名字。
在袁祯的安抚下,苏沫渐渐停止了哭泣,连揪住胸口的手也渐渐放松,身体也呈放松的状态,不再弓着身子,僵硬地保护着自己。
渐渐地,苏沫的呼吸开始平顺,情绪似乎也逐渐平静下来。袁祯还是抱着她,没有松手,见她的小脸上满是泪痕,眉头也微微皱起,他伸出手,抹去她脸上的泪痕,轻轻抚摸着她眉间的纹路。眼底满是疼惜和自责。
苏沫缓缓地睁开眼,看见一双深邃的眼。
“袁祯。”苏沫脑海里想起了那双冰冷的眼。耳边响起了那些无情的话语:让他们自生自灭吧她已经没气了
思及此,她猛地推开袁祯,一个巴掌打在了袁祯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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