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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玄羽眉头一蹙，表情严肃起来，“湛湛，你是听谁说她抛弃你的？”
小家伙撇了撇嘴，“就算你们不说，我也能猜到，我长这么大，你们都不肯告诉我她是谁，也不肯跟我说她去了哪里，难道不是因为她抛弃了我吗？”
“她没有抛弃你。”陆玄羽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有些东西太复杂，不是他一个孩子能够理解的，“只是她有不得已的苦衷，不得不离开你，湛湛，你妈咪是爱你的。”
“你别骗我了！”陆湛情绪激动地握起了小拳头，粉嫩的小脸上满是愤怒，”如果她爱我，她会这么久都不回来看我吗？”
“湛湛——”
“我不想跟你说话了！”小家伙两只小手抱着肩膀，气恼地将小脑袋扭到一边，“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陆玄羽看着他傲娇的小脸儿，苦笑着摇了摇头。
陆玄羽在外面有自己的公寓，他把陆湛带到了公寓，吃完饭，揉了揉他的脑袋，“行了，早点睡吧，我明天送你去学校。”
回到卧室，陆玄羽打给陆夜丞，“哥，湛湛在我这里，你放心，我会照顾好他。嗯，我明天送他去学校。”
陆夜丞站在偌大的落地窗前，知道湛湛在陆玄羽那里，他才放心了下来。
许曼清从背后抱住他，柔声道，“既然湛湛在小羽那里，你也就别担心了。”
陆夜丞身体僵了一下，轻轻将她推开，“湛湛不懂事，让你受委屈了，曼清。”
明明是温和的声音，在许曼清听来，却透着疏远。她垂眸看了眼两人之间的距离，一步远，永远都是一步远。
她快速掩去眼底的情绪，抬头轻轻笑，“我不委屈，只要能跟你在一起，不管怎样都没有关系，即使你现在不喜欢我也没事。”
“可我会觉得委屈了你，你原本可以嫁给一个比我更好的男人，你知道，我只能给你名分，其他的，都不能。”
陆夜丞目光复杂地注视着她，她陪在他身边五年，他不是不感动，可感动毕竟不是爱情。
“没关系。”许曼清眼中泛起水光，轻轻抽泣了一下，似乎怕他发觉，又故作欢快地说，“没关系呀，阿丞，我相信等我们结婚以后，你会喜欢上我的，毕竟我这么优秀。”
陆夜丞自然听到了她的抽泣声，越发绝对愧对她，不忍心再说伤害她的话，微微一笑，“嗯，你最优秀。”
许曼清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柔声说，“你也别生湛湛的气了，小孩子嘛，是需要哄的。不然再闹出今天这种事，着急的还是我们。”
“谢谢你能体谅。”
许曼清微笑着摇了摇头，“我们之间还需要这么客气吗？对了，阿丞，我们好久没有一起出去玩了，不如趁着我休假，找个地方一起去玩吧？就是不知道你最近忙不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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