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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抬起头来的时候,他仍是一副冰冷的模样。
扶南方的衬衫被我哭湿了,我擦了擦脸,“不好意思……”
但他没有别的表示,只是兀自转身往外面走去。
后半场,我喝了很多酒。他只是将手放在我坐的地方,几不可查地抚着我的后背。
回到家,已经是三四点了。我的耳边似乎还响着震耳欲聋的音乐,嘟嘟囔囔地跟扶南方说着话。
但他只是开着车,并没有理会我。
他将我扔在床上,我的脑袋有些不清醒了,只是看着他傻笑。
“笑什么?”他点了一支烟,倚在桌旁,深邃的五官格外好看。
我痴痴笑着,摇头,“你太好看了,像梦里的人。”
他的动作一顿,忽然朝我走来,他用那带着烟草香味的手抚了抚我的头。
“你是个不称职的情人。”他这样评价我。
我喝的多了,许多感官都麻痹了。
我伸手,握住他的手,“你也是。”
我深知自己只是一个平凡的女人,而他就像是云端上的王,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做到一切事情。即便是再难办的事,到他手上,都能迎刃而解。我呢……我什么都没有,空留下一副要坏不坏的身子。
“扶南方,即便是情人,我也做不到啊。我一点都不好……我……我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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