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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不喝酒,枉在世上走!来来来!你我兄弟初次见面,怎么也得整一杯!”暴东一手端杯,另一手将廉古六面前的酒杯又端起伸向廉古六。
廉春雷在旁看了,伸出手来要接暴东手中酒杯,欲替廉古六解围。暴东侧身让过,口里笑着说:“慌啥子?还怕没酒给你喝吗?一个一个地来!”
廉古六推却不过,只得接了,与暴东碰了一下。唐秋玲笑着喊:“感情浅,舔一舔!感情深,一口闷!”
暴东哈哈一笑,看了一眼唐秋玲,说:“这位靓女言之有理,说得好!”一手拿了酒瓶,又倒了一些酒在杯中,冲廉古六说道:“这下与你那杯一样是满的,哥哥先干为敬!”说完一仰脖子,倒酒入肚,完了还反转杯口,示意一滴不剩。
廉春雷几欲替廉古六挡酒,奈何众人只是不让。廉古六端着酒杯,权衡之下,将心一横,也是一口干了!桌上众人一怔,随即大声叫好!众人明白,暴东个头庞大,酒量早在圈内就有名气,一口喝下三两白酒,只当开胃茶。而廉春雷这侄子,看上去甚是单薄,年纪又轻,酒桌之上的经历显然不多,这一大杯约三两52度的白酒喝下去,只怕马上要倒。
廉古六也学暴东将酒杯倒转,表示喝光了的。暴东高兴地一拍大腿,叫道:“好兄弟!我本想捉弄你一下,谁让你今天在茶楼扮猪吃虎大杀四方,哪晓得你酒品也是了得!来来来!喝完三杯酒,以后你就是我兄弟了!”暴东兴奋无比,将桌上酒杯,也不管是谁的,端了过来,自己面前两杯,廉古六面前也放了两杯。
廉古六作难道:“暴哥,我是真不喝酒,我是敬重你豪爽,才喝下刚才那杯酒的。你当我兄弟,我与你喝两杯也没什么,只是桌上这么多人,既然与你喝了,又怎能不与他们喝?小弟酒量有限,届时非醉倒在这地上不可!”
“既然兄弟这样说了,那好!三杯之后的酒,哥哥全给你包了!”暴东站起身来,举杯面向廉古六。
廉古六心头苦笑一下,也站起来,端杯与暴东碰了,说道:“只好舍命陪君子了!”
二人当即将两杯酒都喝下,暴东哈哈大笑,说道:“今天交你这个兄弟,怎会让你舍命?哥哥虽然不才,但肯定挡你前面!”
桌上众人见了这般喝法,不免脸上作色,心道换了自己,却又当如何?
觥筹交错之际,暴东果然没有食言,根本不需廉春雷替廉古六挡酒,凡是想看廉古六醉态与之碰酒的,无不须先与暴东喝过三杯再说。这样一来,暴东成了众矢之的,纵算酒量无与匹敌,但虎猛架不住狼多,渐渐有些语无伦次了。
廉古六这时浑身热气腾腾,感觉手脚发潮,低头一看,手掌心细汗泌出,心下一动,找个借口去了洗手间。廉古六将门关紧,作平时练功状,左手贴住胸前膻中要穴,右手按在脐下关元穴处,闭上眼睛,运行逆式呼吸。不多一会,厕外臭气味浓,廉古六只得罢了,再看手心,出的汗更多了不少。廉古六又脱了皮鞋,将脚底弯转,低头一看,袜子色分两样,底部全都湿了。
廉古六这时浑身热气腾腾,感觉手脚发潮,低头一看,手掌心细汗泌出,心下一动,找个借口去了洗手间。廉古六将门关紧,作平时练功状,左手贴住胸前膻中要穴,右手按在脐下关元穴处,闭上眼睛,运行逆式呼吸。不多一会,厕内臭气味浓,廉古六只得罢了,再看手心,出的汗更多了不少。廉古六又脱了皮鞋,将脚底弯转,低头看去,袜子色分两样,底部全都湿了。
廉古六回到房内,见大伯已是醉态可掬,大嗓门儿赵贵本成了结巴,罗里啰嗦在说创业史。而暴东见了廉古六,脚步跄踉迎上来,嘴里咕嘟道:“兄弟,你不耿直!哥哥喝醉了,你根本没事。”
廉古六扶住暴东,笑道:“都说喝醉了的人从来不说自己醉了,暴哥说醉了,肯定还有两斤的量。”
一桌人除了两个女的,几乎全都醉了。廉古六将自己算漏了,来到前台付账,共是八百余元。廉古六拿过菜单一看,酒水竟是菜价的两倍,也不多言,掏钱正要买单,唐秋玲扶了李恩生过来。
李恩生红着一张脸,眼角有屎,一说话,满嘴酒气:“今天是我请客,怎能让你买单呢?”作势欲掏钱包。唐秋玲搂紧双手,好像怕了李恩生摔倒,口中说道:“人家今天是说好要请我客的。廉高手今天起码不少于一万块!”
廉古六笑道:“哪有这么多?”付了钱给柜台,走回包房搀扶廉春雷去了。李恩生见廉古六走远,低头对唐秋玲说:“记着让赵胖子开张发票。”
饭局至此该散了。韩图与他女友先打的离去,冯相义被他女儿开车接走了。钱诗山酒后还想驾车,被李恩生骂了一句。最后还是暴东迷糊着吩咐自己一个徒弟,将饭店拉货用的长城风峻皮卡,挤着装了众人各自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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