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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不为例。”
秦林的声音很平静，但身上却有一种令人窒息的气息一闪而过。
一瞬间，茶楼里的温度似乎降到了冰点，像是有刺骨的寒风从所有人的衣领窜过一样，但也只有一瞬间，所以大家都觉得是错觉。
但在对面的冯正天却注意到，在刚刚那一刹那，秦林的眼神一下子变了。
冯正天见过许多大人物，甚至那些宗师也曾拜会过，但他也没有见过这样的眼神。
这是怎样的一双眸子？无情、冷酷，充满了死亡的寒意，像是黑暗传说中的魔尊降临。在这一瞬间，冯正天甚至有种想要顶礼膜拜的冲动。
这一刻这冯正天内心掀起了滔天的波澜，到了他这个地位和见识，自然是能够触摸和知道一些常人无法知道秘密。
但越是知道那些东西，他心里就越发的畏惧。冯正天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王福文：“还不快谢谢秦先生！”
“谢谢秦先生！”王福文也不是傻子，知道眼前这个人绝对不是他，甚至背后的冯家所能招惹的人了，说话的时候甚至很光棍的给秦林磕了个头。
“秦先生，您刚刚说李大师的话有些问题？”冯正天能够有如今的地位，自然不是傻子，很巧妙的转移了话题，不过他也没敢像秦林那么直白，直接说扯蛋。
秦林他惹不起，李大师也不是好惹的主。
“恩，就是扯蛋！”不过秦林咳没有这个顾忌。
“啊？”冯正天虽然有疑惑，但语气很是恭敬，甚至弯着腰给秦林新倒了一杯茶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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