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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姨还没说话,但封月却是忍不住了。封亦在封月的心目中,是伟大的父亲,所以她容不得任何人污蔑她的父亲。
“你胡说八道!我爹不可能做对不起我娘的事!”
封月的话,犹如给了柳翠莲当头一棒。
“你说什么?你说,封亦是你爹,你真的是封亦的女儿?”
封月冷哼一声,说道:“哼,别说我爹不可能背叛我娘,就你这水性杨花的德性,我爹也根本不可能看得上你!”
柳翠莲又开始大笑,笑得前合后仰,最后一个站立不稳,坐在了地板上。
“我水性杨花?你爹看不上我?哈哈哈哈!你知不知道,当年你爹亲口和我说,等我们的孩子出生后,是个男孩,就取名叫封劫,是个女孩的话,就取名叫封月。这句话,我至今都还记得。”
青姨皱了皱眉头,说道:“柳翠莲,封亦的出现,的确改变了你的命运。在原本的命运中,你在雁门山中被辽国人打草谷抓走。但是,后来被辽国贵族将军萧定山看中,你做了他的小妾。但是,因为命运重组。当年,在雁门山中,是封亦救了你,改变了你的命运。而你也因此对封亦动了情。柳翠莲,我说的可对?”
柳翠莲停止大笑,点了点头,说道:“是的,使者说的一点都没错!那日在雁门山,我被辽国人抓住,以为清白不保。但是,封亦从天而降,把我还有我堂姐等人从辽国人手中救了下来。从那一刻开始,我就不由自主地爱上了他。”
“可是,柳翠莲,有一件事情你一直没有弄清楚。”
柳翠莲抬头看着青姨。
“我有什么事情没弄清楚?”
“你肚子里的孩子的确不是封亦的。”
柳翠莲冷笑一声,说道:“你们可以说现在的我是水性杨花,但在那时,我的确只和封亦一个男人相好过。你却和我说,那孩子不是封亦的?这真是天大的笑话!”
青姨摇了摇头,又叹了口气。
“唉,都是冤孽!柳翠莲,我就实话告诉你吧!那孩子的确不是封亦的孩子,而是你与蛇魔的孩子。”
“你污蔑我!虽然我知道你是地狱使者,但地狱使者就能这样污蔑人吗?我告诉你们,你们可以杀了我,但不可以这样来毁我清白。”
封月上前两步,揪住柳翠莲胸口衣物。
“柳翠莲,你还有清白可毁吗?你不许别人污蔑你,我就能容忍你污蔑我父亲吗?”
“月儿,先别激动!”青姨上前拍了拍封月肩膀,“先放下她!”
“哼!”
封月气呼呼地松手。
青姨对柳翠莲说道:“柳翠莲,事已到如今,我就把一切都坦白地和你说吧!当年,那孩子的确是蛇魔的。也许,你很奇怪,那明明就是封亦,对吧!但是,我要告诉你的是,那蛇魔本是一条眼镜蛇,但却在阴差阳错的情况下,吸取了封亦体内的魔气,从而化身成为封亦的样子。你可知道你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吗?因为,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蛇魔之子,是个魔胎。你产下魔胎之后,但体内还残留魔胎的魔气。”
“不可能,不可能!你在骗我!你们都在骗我!我要杀了你们!”
柳翠莲眼中射出怨恨的光芒,起身扑向青姨。
然而,有封月在傍边,柳翠莲哪有可能近得了青姨的身。
封月提腿一脚踹在柳翠莲腹部,将激动得难以自控的柳翠莲一脚踹翻在地。
青姨叹了口气,说道:“柳翠莲,你何必如此执着呢?你要知道,封亦的灵魂是地魁的一半元神,他本身也是个魁魔。如果那孩子是他的,那你受魔气影响,那你只会成为一个魔,而是不妖后。”
柳翠莲狠狠地瞪了封月一眼,恨声说道:“你胡说!那她呢!照你这么说,她的母亲也是个魔!”
青姨摇了摇头,说道:“我家小姐是夜家传人,是魔的克星。只有她,才克制得住封亦的魔性。所以,封亦与我家小姐本就是天生一对。柳翠莲,别再执迷不悟了!封亦不属于你,也不曾属于你。你将对封亦的怨恨发泄在世人身上,最终,得恶果的始终是你。”
柳翠莲听了青姨这话,身躯一软,再次瘫坐在地上,泣不成声。
“不是的!不是的!我真的很爱封亦!我这么做,只是想逼他来见我一面。可是,那年匆匆一别,他却再也不见踪影。只要能再见他一面,小女子甘受任何惩罚!”
青姨接着脸色一竖,厉声说道:“柳翠莲,本来你也算是个苦命人。但是,你不该的是,这七百多年来,你滥杀无辜,无数与你无怨无仇之人死于你手,你罪孽滔天。今天,我送你回十八层地狱,接受地狱炼火来洗清你在人间所犯下罪孽,你可有怨言?”
许久,坐在地上的柳翠莲抬起头来。
“小女子知错了,请使者能网开一面。封月,让我再见你父亲一面,好不好?封月,我求你了!”
封月闭上眼,说道:“这个我帮不了你!因为,我也想知道我父亲如今在哪里。”
青姨上前拍了拍柳翠莲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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