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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武家人也已经起床,田川在小惠妈邀请下到新房吃了早餐,就向小惠一家人告别,让付兵开车回家。在车上,田川美美的睡了一路,付兵见田川睡着了,又知道回去也没有急事,把车开的又慢又稳,花了两个多小时才回到田家村。
去年春节田川因为要去海南试用收割机,没在家待几天,今年提前安排好了工作的事情,又有管理公司和已经成熟起来的各公司领导层处理具体事情,轻松了不少,准备在家多待几天。
初四试验完弓箭后,花了一天时间给亲戚们拜年,然后就留在家里埋头写作,把其他事情都丢在一边,每天用十多个小时,到初八晚上睡觉前,已经写了十多万字,那个与世无争又幽默风趣的主人公已经干翻了第一个比较大的反派,名声鹊起了。
初九一早,田川起床锻炼时发现,夜里下了一场大雪,院子里积了10厘米的雪,世界一片银白。自入冬以来,一直没有下大雪,下过的两场雪都是刚刚勉强盖住地面,这场雪让田川的心情一下开朗起来,合作社的冬小麦会受益不小。
他心里突然想到,下雪天正是打兔子的好天气。自己的弓箭做好后还没有正式用过,今天正好可以出去试一试。
想到就做,他换上一双高腰的野外运动鞋,戴了一双单皮手套,把一壶箭背在背后,又在腰带上带了一把春节前做好的刃形类似军刺的猎刀,取出桑木弓上了弦,就出门向村前的田野里走去。
兔子喜欢在水边活动,他首先来到南洼种草的水塘边。那里今年种过苜蓿,周围的土地上还种过不少黄豆,这都是野兔爱吃的食物,平时就是野兔出没比较多的地点。
一出村口,田川就看到雪地上一行行的兔子脚印。兔子的脚印十分有特点,前后足的区别明显。前足印比较小,左右分开,稍有前后之分,而后足印比前足印长一倍左右,两只后足印在一条线上,前后相连。昨夜的雪比较大,兔子的活动受到很大的影响,每组足印几乎都连成了一片,足印之间的雪上也有兔子足部拖过的痕迹,在这样的雪里跳跃前进,兔子的速度会大幅度减小,很容易被狗追上。如果雪再深一些,一般人追起来也不困难。田川不是一般人,他自信在这种十多厘米深的雪中,是可以徒步追上兔子的。
在南洼水边,兔子的足印明显密集了起来,田川沿着水塘边绕了一圈,没有发现兔子的踪迹。他相信不是没有兔子在这附近,只是躲藏了起来。他又下到洼地的坡底转了一圈,当走了多半圈的时候,一只兔子从他脚边的一丛枯草边跳了起来,向冰面上跑去。
田川没有追,而是拉开了手中早已搭好了箭的弓,向着在冰面上一跳一滑的兔子一箭射了过去。这支箭射/出去的时候,那只倒霉的兔子刚刚跳起来,当它落地的一刹那,田川预判好的一箭刚好射/到,把它钉在了冰上。
田川走过去,伸手抓/住屁/股被钉在冰上的兔子头部,一下拧断了它的脖子,结束了它的痛苦。然后拔起箭,检查了一下,箭没有明显的损伤,便用雪擦干净了箭杆上的血迹,重新装进背后的箭囊里,换了一支箭搭在弓弦上,回到发现兔子的地点,继续绕这片洼地转着圈寻找。
看到了第一只兔子藏身的地点,他更加注意那些凸起的枯草,或者土堆什么的,一会就又发现两只兔子。田川射中了一只,另一只跑掉了。
他的箭囊背在背后,如果弓上的一支箭射不中的话,再从背后取箭,搭在弓弦上射击,兔子早已经跑远了。吸取了教训,他从箭囊里取出三支箭,和搭好一支箭的弓一起握在左手上,试了一下拉弓,手中的箭并不会对拉弓动作产生太大的影响。这样可以在射/出一支箭后从左手里顺手取箭,继续射击,比从背后取箭快了不少。
他来到冰面上,从距离岸边不到二十米的地方巡视岸边,在白雪的映衬下,兔子隐藏得并不完美,仔细看还是可以发现的。在这几十亩的洼地中,经过这样的巡视,他又发现了三只兔子。因为是卧在那里不动的静止状态,田川的箭三发三中,两中胸腔,一中头,把这三只野兔直接射杀掉了。
他收拾了一下,把五只兔子装在一只蛇皮袋里拎在手上,出了洼地,向附近田茂林的鱼塘走去。鱼塘的岸边不如他家的洼地适合兔子活动,但也是可能藏有兔子的。在鱼塘边,田川又找到两只隐藏的兔子,并成功射杀。袋子里的兔子达到了七只,总重量达到了三十多斤,田川觉得收获已经不少,可以回家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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