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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老师却总是变相的,去照顾那些所谓的好学生,但师父的问题,他们却避而不谈。
虽然,眼前的孔颖达不能去这么做,但他总是戴有色眼镜去看人,直接就把学子归类了,他怎么不去说文臣的子弟呢?
难道在国家战争期间,他们就不在这弘文馆内,谈论战事了吗?他们就不能去影响其他学子吗?
这得会是让李宽赶上了,要不程处默和尉迟宝林他们,直接回家去了,都不知道这里的事儿。
没准他们俩回去没说明白,再让他们暴躁的老爹以为,是自己儿子不喜欢学习,而不去弘文馆了。
那再动手揍他们,虽然,他们俩可能在家时,也经常挨揍,但这次的事要是发生了,那这顿揍,挨得多冤枉啊?
李宽很是生气的对孔颖达说道:“孔师这是将武将的子弟,直接清出这弘文馆了吗?这事情,父皇可知道?
另外,这文臣家的子弟,要是谈论这战事,到时候,是不是要让他们也回家去呢?
或者说,这弘文馆都在谈论战事的话,那弘文馆是不是就要关闭了呢?”
而没等孔颖达去回答,程处默个没心没肺的先说道:“嘿嘿,这也好,都回家,反正我也不喜欢这里,还不如去军营呢?没准以后能得个军功什么的呢?”
话音刚落,孔颖达一个鄙视的眼神,掠过程处默,而且,更是挑衅的对李宽说道:“赵王殿下看到了吧,这可不是老夫不要他们在弘文馆就读,他们本身也不喜欢这里。
至于你所说的文臣子弟,他们都很喜欢这里的,这里文风很正,能让他们感觉思如泉涌,下笔如神,定会写出绝世文章来的。”
李宽感觉这就是文疯子嘛,于是就对长孙冲身后的人群喊了一句,道:“杜荷,房遗爱,两位仁兄可在?”
只见人群中,潇洒俊秀的两位出列,李宽之所以笃定他们在这里,完全也是在赌运气的成分存在,还好他们俩都在。
而其中一位说道:“赵王殿下,在下杜荷可有事吗?”
而另一位说道:“在下房遗爱,赵王殿下怎么知道我二人在此呢?”
而李宽向前走了几步,也没去回答,先是对这二人施礼,问道:“敢问二位仁兄,如果我李唐帝国正在对外征战,不知道二位仁兄,是更加喜欢做文章呢?还是谈论这战事呢?”
房遗爱首先回答道:“定是谈论战事了,写文章嘛,随时可写,但这战事可不是总有的。
谁不希望国泰民安啊,但谈及战事,定会让我等,更加重视这来之不易的安宁。”
而杜荷接着说道:“房兄所言极是,正所谓:舜发于畎亩之中,傅说举于版筑之间,胶鬲举于鱼盐之中,管夷吾举于士,孙叔敖举于海,百里奚举于市。
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人恒过,然后能改;困于心,衡于虑,而后作;征于色,发于声,而后喻。
入则无法家拂士,出则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然后知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也。
如果连这最基本的国家大事,都不去考虑和谈论的话,那身为我李唐国人,又有何颜面,苟活于这盛世开端呢?”
听到这里,李宽感觉这房遗爱,也不是痴恋高阳的大傻瓜嘛。
而这杜荷,是日后成为李承乾的属官,虽然,据说他是劝李承乾谋反的人之一,但这爱国思想,似乎已经在他心里扎根了呀。
这要是好好引导,日后这都是李承乾这个太子的坚实后盾啊。
而李宽虚指这二人之后,反问孔颖达,说道:“孔师听听这二位仁兄的言论,这才真正的热爱我李唐江山这人。
他们本是文臣子弟,但依然会将战事放在头等,日后一旦征战爆发,他们难道也不能在这弘文馆内,谈论战事吗?
到那个时候,孔师将如何自处呢?是以文臣家子弟要约束他们,禁止他们的言论。
还是也将以武将家子弟标准,也将他们清出这弘文馆呢?到时候,恐怕这弘文馆会,被孔师清空也说不定呢?”
而站在李宽身后的尉迟宝林,他也搭腔说道:“就是,我娘在家时,都不管我说什么,什么战事不能说,什么文章不能读。
不管是我习武还是写大字,我娘都乐意看到的,怎么这弘文馆比我娘管得还宽啊。”
他这话一出,让在场的人,都哈哈大笑,没想到一向憨厚的尉迟宝林,也来呛这孔老头,也许他是感觉,被孔老头归类到了可清出弘文馆的行列,也在发泄自己的不满吧。
而李宽这一刻,却不想去跟孔颖达争论什么了,他感觉这老头书生气太重了,于是李宽就拉着李承乾往外走。
边走还边颂道:“少年壮志凌云,弃笔提剑北望。众将骨奠基江山,华夏民钢铁脊梁。催马奔边疆。
诗书传家报国,社稷宗庙兴旺。千年一梦莫惊叹,古往今来圣贤王。永镇盛世唐。”一首《破阵子》如钉子一般,颗颗击中在场每一个人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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