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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下人不一会儿就把人给带来了，他看到方正拿着瓷器左看右看，立马走过去，拱手道：“草民见过方都督。”
“嗯，起来吧。”方正方正瓷器，缓缓说道。
“谢都督。”
“说吧，为什么要拿百年前的瓷器来冒充自己的作品。”方正淡淡的说道，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吕大钟说道：“都督恕罪，都督请恕罪。”
“说出理由来，随意欺骗本都督，虽然不是大罪，但也不是小罪，没有好的解释，本都督是不会轻饶你的。”方正正色道。
“是，草民姓吕，名大钟，祖上就是烧制瓷器的，这件瓷器就是祖上所烧制，并非存心欺瞒，不久前草民无意之间烧制出来一样东西，本来想要呈现上来。
可是这东西太过招摇，轻易示人，会给草民自己以及家人带来灾祸。所以草民想要趁此机会献给都督。”
吕大钟说完从自己家的花瓶中取出了几个犹如宝石般碎粒。
“玻璃？”
“琉璃？”
前一声方正说道的，后一声是下人的惊呼，不过他很快意识到自己失态了，于是连忙低下头，不敢看方正。
方正见此，没有怪罪于他，而是好奇的问道：“怎么你认识这东西？”
“小人认识，这是琉璃，是西域胡商带来的，只有那些有钱的人才能用的起这琉璃，尤其这琉璃配上西域的葡萄美酒更能让人回味无穷。”下人恭敬的说道。
“有这般见识，你可不是一个普通的下人，说说看，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成为一个下人。”方正问道。
不过他一问出生就有点后悔了，因为他大致能猜出对方会说什么，不是生意失败，就是被人陷害。
下人则没有那么多心思，立马跪下道：“回都督的话，小人叫做夏天，原本是一个富商人家的下人的儿子，后来这个富商生意失败，将小人等家奴全部给卖了。
后来契丹人来了，家主他们都逃走了，剩下我们这些下人还留在聊城，为了生计，小人就应聘到将军府当下人。”
方正一愣，没有想到和自己想的完全不一样，脑中一转，随即问道：“你是下人，可见你在下人中地位不低啊，尤其是你父亲。”
“家父是管家，小人则是少爷的贴身书童，所以很多事情都比一般下人知道，但是又知道的不多。”夏天回应道。
方正点点头道：“原来如此，你父亲人呢？是不是也在将军府上工作？”
“是的，家父也在将军府，目前就负责这次工匠们的一切用度。”
“好，你现在将你父亲去叫来。”方正说道。
他现在心中有了一个主意，能发财更能将三大豪商打垮的主意。
没过多久，夏天带着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人来到了方正面前。
“小人夏凉见过都督。”夏凉下跪道，夏天跟在他后面跪了下来。
方正点头道：“起来吧。”
“谢都都督。”夏凉和夏天同时说道。
“大钟，你过来，将琉璃交给他们看看。”
“是都督。”
吕大钟小心翼翼的将手中的琉璃交给夏凉。
夏凉一见到琉璃，双手颤抖不已，激动的喊道：“琉、琉璃。”
“没错，这是琉璃，是你前面的大钟烧制的琉璃。”方正说道。
“什么？是他烧制作的？”夏凉震惊的说道。
吕大钟不好意的挠了挠后脑勺，傻笑道：“这是我无意之间烧制出来的。”
夏凉从震惊中恢复过来，问道：“不知道都督您叫小人过来，有什么事可以效劳。”
“问的好，本都督想要建造一个琉璃制作坊，想让你和大钟一起打理。你们只要制作琉璃，不过暂时不得流入市场，如果发现了有人私自将琉璃卖给了他人，或者偷偷拿回家，那么就不要怪本都督心狠手辣了。”方正的语气中带有一点杀气。
“小人明白，不过……”夏凉说了一半没有将话说下去。
方正明白他想要说什么，于是笑着说道：“不用担心，夏天想在将军府里就留在将军府里，想要跟着你，就跟着你。将来在山东必然有你夏家的一席之地，还有吕家。”
“谢谢都督，小人愿意为都督万死不辞、赴汤蹈火。”夏凉和吕大钟同时感谢道。
“大钟、夏凉这件事你们要秘密去做，不得让任何知道，破坏了本都督的计划，后果将非常严重。”
“小人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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