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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婉秋连忙上了车，才转头看向林霄。
“林霄，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
看着林霄脸上的淡定表情，秦婉秋忍不住问道。
“秦老太太，体内本来就有顽疾。”
“我那天送的那枚药丸，她若服下，可保十年康健，安然无恙。”
“但，却是被赵权一脚踩碎。”
林霄微微摇头，秦老太太犯病，早就在他的意料之中。
药，他送上了。
却是无人识货，甚至对他嘲讽有加。
林霄，能有什么办法？
“林霄，咱们先不要说这个了。”
“你不是会医术么？奶奶的病，你有没有办法？”
秦婉秋心中焦急，一把抓住了林霄的手掌，眼中甚至带着恳求。
“有。”
林霄跟秦婉秋对视数秒，随后轻轻点头。
“那你帮帮奶奶！”
秦婉秋闻言一喜，再次握紧林霄的手掌。
“我，为何要帮？”
然而，向来对秦婉秋百依百顺的林霄，此时却是一口回绝。
“林霄，你怎么能见死不救？”
秦婉秋愣神数秒，随后有些愠怒。
“这世上将死之人很多，我林霄，救不过来。”
“我也没有义务，去救治旁人。”
“秦家于我有恩，但也仅限于你。”
“我可以为了你踏碎河山，但其他人的死活，于我何干。”
林霄，言语简单，态度坚定。
并非他冷漠冷血，而是对于见惯生死的林霄来说，生命，实在不算什么。
更何况，秦老太太对林霄一向不喜。
因为林霄的事情，更是将秦婉秋一家，打入冷宫两年之久。
给林霄看病拿药，全都靠着秦婉秋这柔弱的肩膀撑起。
这两年来，秦老太太可曾问过林霄的病情半句？
如今，她陡发疾病，林霄有什么义务，去救治她？
“林霄……”
秦婉秋缓缓缩回手掌，双手不断的绞动着。
她也能猜到一些，林霄的想法。
凭秦家这两年来，对林霄的所作所为，林霄拒绝为秦老太太诊治，也不算过分。
“林霄，我不想道德绑架你。”
“但是，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是希望你能出手……”
秦婉秋微微低头，脸上带着痛苦。
看到秦婉秋这个样子，林霄心中微微刺痛。
他，做人做事一向有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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