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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启明摇摇头，满脸愧疚道：“他们这些工人大部分都是从外地跟着我来的，现在因为我的决策失误裁掉他们，我对不住他们啊！”
楚歌奇怪了，这个资本家怎么还会心疼员工的？
感受到楚歌质疑的眼神，张启明失笑道：“我们公司在同行里名声不太好，和我工作过的人都知道我最重的就是情义。
以前刚开始办公司的时候，再难我都没主动开除过员工，没想到现在，唉！”
楚歌看的出来张启明是真心实意的，拍拍他的背安慰道：“老张你也不用急，现在的情况只是暂时的，等到我们的新生意上了轨道，你再把他们请回来，培训培训不就又能上岗了嘛。”
张启明依着楚歌的吩咐，关闭生产线，赔付了巨额的违约金，他的公司的资金流转出现了严重的问题，这份胆气却难得地赢得了同行的尊重。
在这之后，张启明又逐一将营业额最高的前十个门店交给楚歌改造，楚歌按照自己从外国新闻上所看见的东西，将这些门店从里到外进行了大翻新，开始在这些门店试点进行“全屋定制”，同时让张启明在电视台、在报纸上大肆宣传这个全新的概念。
短短几天，楚歌的做法就引来了一大批喜好新鲜的年轻人的追捧，那些门店的营业额比转型之前翻了好几番，收入表单上那些令人心生激荡的数字，给了张启明前所未有的坚定信心。
“但愿吧。”张启明是真心想要给老员工生活上的保障。
楚歌轻锤了张启明的胸口：“嘿，还有我呢，你就这么对我没信心？”
“对，有了你，我们肯定能够成事！”
这些天楚歌不时地提供给张启明新奇大胆的想法，让张启明知道他不是照本宣科地复制国外的模式，而是有着自己完整的营销理念和对国内市场的长期考察。
这一切才造就了短时间内“全屋定制”的成功，也让张启明倍加肯定楚歌就是他的贵人。
“楚歌，话说你真的不再考虑一下我的邀请？”
张启明又想起了那天楚歌跟他要的“报酬”。
楚歌一副鄙视的样子，看着张启明说道：“老张，当年老谢那盘子不比你现在活络吧？当初他求爷爷告奶奶我都没理他，你现在这幅德行还是一边去吧！”
“去你大爷的！”
张启明没有因为楚歌的玩笑话着恼，反而心里对他隐隐多了一份期待和尊敬，这个年轻人真的和老谢说的一样，游龙总会飞天，现在距离那一刻越来越近了。
……
离歌集团里，慕子谦难得的来拜访谢天行。
“今天你怎么有空过来了？”谢天行好奇道。
慕子谦瘫坐在沙发上，一脸无奈：“还不是老张那边整天找不到人的，我只好上你这来了。”
“呵呵，老张现在肯定有的忙。”
“怎么，你知道老张在干嘛吗？听说他赔了一大笔钱，现在不知道撑不撑得下去。”
慕子谦虽然知道张启明遇到的麻烦很大，但他也没有刻意去打听，这是一种朋友间的礼仪。
“难道老张破产了你就不把他当朋友了？”
“啧，瞧你说的，我是那种人吗，这不是担心他想不开吗？”
谢天行拍了拍慕子谦的肩示意他别生气。
“放心吧，我把楚歌推荐给了他，老张有了他帮忙，怕是数钱都不知道数不数的过来！”
“楚歌？就是上次你带来的那个小子？我可正想找他呢！”
慕子谦想起了楚歌上次不打招呼就走的样子，有点生气。
“怎么，听你的话，好像有点别的意思？”
“之前许老头当着你那个贵人的面狠狠地教训了我儿子一顿，还来告诫我不要对他出手，你这个贵人到底什么来路？”
比起生气，慕子谦更多的是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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