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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月得到三人的一致称赞,脸上出现欣喜的表情,向三人盈盈一笑。过了片刻,凝月对凌天一笑,朱唇轻启,轻声说道:“凌公子文采惊艳,乃是凝月生平所仅见!不知凌公子是否也精通音律?”
凌天虽然不知凝月问这个问题的意图,但是还是点点头道:“音律方面虽然谈不上精通,但是还是略知一二。”
“意思就是公子也通音律咯?”凝月吐了吐舌头,俏皮的问道。
凌天见凝月俏皮的模样,娇美无比,也是一阵失神,待定了定心神后,淡淡一笑道:“算是吧!”
凝月脸上露出一丝笑意,一双妙目盯着凌天,略微有些紧张的问道:“刚刚凝月用九弦琴弹奏的曲子,不知道公子以为如何?”
凌天眉头略微一皱,有些不解的看了凝月一眼,只见其双颊绯红,美目流盼,稍微有些紧张的看着自己。于是思量片刻,方才说道:“凝月姑娘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凝月一双美目不解的望着凌天,有些疑惑的问道:“真话如何?假话如何?”
凌天看着凝月,微笑不语。
凝月冰雪聪明,思索片刻,便知晓凌天之意,于是盈盈一笑道:“请公子赐教!”
凌天起身漫步走到窗户旁边,居高临下的望着天海关的夜景,只见万家灯火,辉煌之至。长叹一声,道:“凝月姑娘的琴技的确非常不错,放在俗世来说已经达到登峰造极的境界!但是有一点必须指出,姑娘在琴道上却误入歧途了!”
“琴道?何为琴道?”凝月满脸疑惑的问道。
凌天深深的看了凝月一眼,但见其根骨清奇,超凡脱俗,端是修道的好苗子,于是思考半晌,方才说道:“古书有云,大道三千,条条皆可成道!譬如武道、仙道、神道、琴道等等,凝月姑娘虽然在琴技上登峰造极,但是却没有去触摸道,去领悟道!虽说技近乎道,但是技始终是技,不是道!”
“何谓道?”凌天话锋一转,继而说道:“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道就是万物!凝月姑娘虽然在琴技上登峰造极,但是却在道上没有任何领悟,故而琴音虚有其表,却无灵魂!譬如高山流水、阳春白雪,这些都属于万物,属于道!”
听到凌天的话后,凝月身体一震似有所悟,但是旋即又陷入迷茫,颇有些不解的看着凌天,娇声道:“凝月也曾翻阅古籍,对道也有所了解,但是道太过虚幻,以琴入道,也太过艰难!凝月至今也毫无头绪,望公子指点!”说完,娇躯向前一倾,深深的向凌天行了一礼。
凌天见凝月对自己深深一躬,微微点头道:“道本自然,自然便是道!譬如武道,吸收天地灵气淬炼肉体,修炼到极致时,粉碎虚空,力霸四海!譬如法术道,以精神操纵天地灵气,一念之间,风雨雷电齐至,神通广大,无所不能!说到底,都是通过吸收和操控天地灵气,同自然沟通,强化自己!”
凝月微微点头道:“确实如此!”尽管她对凌天所言的法术道不甚了解,但是对武道却也了解至深,心知凌天所言句句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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