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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还有事么?莫非这新吃食不算在铜牌里?”林荃淼急着往回赶,不大想多说,就从怀里掏出一吊钱,“这些够么?不够的话我回头差人再送来,若是有多就记着,下回还来吃。”
“哪能要小郎君的钱,小子是想,小郎君这么回去,若是林主簿知道是来富来客栈吃酒,怕是要生气,因此小子这里有个主意。”看样子,林荃淼已经是把还有一道新吃食的事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小郎君若是信得过小子,还请稍坐片刻。”王况使了个眼色,孙二会意,就跑到厨房去了。
“快说快说,大郎有什么主意。”林荃淼一听王况有主意,不由大喜。平日阿爹管得严,本来今天回去就是准备拼着挨一顿训的,虽然挨顿训换这么顿新吃食也是值得,但能有不挨训的机会,谁会愿意放过?自己阿爹也调查过的,这个富来客栈的发达里似乎有这个王大郎的影子在里面,只是富来客栈一向守口如瓶,没什么真凭实据罢了。但若是王大郎能有主意,说不准还真有好主意,想到这,他就收回了迈出去的那条腿,回转过身来,如同抱根救命稻草般两手搭在王况肩膀上摇晃:“说说,说说!要你真有主意,某必有谢。”
“小郎君您忘了?小子先不是说过还有一道新吃食么,马上就做得。一会给您用食盒装上,带回府上给您家大人尝尝,就说是你特地在客栈等了一时辰刚刚做得的。”林荃淼没吃干焖猪脚却是给了王况一个机会:让林荃淼带回去。
林荃淼其实也没少干从富来客栈带吃食回家的事,主要是他那阿爹林主簿素来重官声,觉得自家小子占了富来客栈的便宜也就罢了,若是自己也去,富来客栈肯定是要给算在那铜牌牌里,那成什么了?连李刺使和黄别驾去也只是打折而已。要是被上官知道,不分青红皂白给扣个仗势欺民的帽子,那还想不想升官了?听说黄别驾明年可能往上挪一挪,那空出来的位置按例很有可能是建安县令顶上去,那么县令的位置不又空出来了?张县丞可是也盯着的呢。所以,自从林荃淼得了铜牌牌后,林主簿是从来没有到富来客栈吃过酒的,嘴馋了就都是林荃淼来带些回去或是差家人来买。
“对对,大郎你这主意好,这主意好。”林荃淼一拍额头,遂放心大胆的不走了,坐那等新吃食做好。
不大功夫,孙二就提了个食盒出来,王况接过,递到林荃淼手上,林荃淼的心情是大起大落,先是吃的畅快,接着是担心回家挨训,后来又是见有大专机,一下也就忘了问这新吃食是什么了,提着食盒兴冲冲的就往家赶。
王况也是故意不说菜名的,一来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都不吃猪肉的,尤其还是平是少人问津的猪脚,若是知道了菜名,怕是林主簿不会动筷子,王况自己就有过体会,小时候他见石麟(一种蛙类,据说是和蛇生活在山涧里的,味道极其鲜美)长得很丑,很有点像癞蛤蟆,就不吃,直到有一次老妈骗他说是鸡汤,他这才开始吃的,唐时的上层社会,对猪的成见还是很深的,王况甚至猜想,后世的**不吃猪肉,多半和隋唐时的风气传承有关。二来也是要留个悬念,林主簿吃了后若是挂念,自然就会着林荃淼或家人来问菜名,这就为第二步的接触打了个埋伏,用某点文学网站的术语来说,那就是挖了个坑。
林荃淼前脚刚走,孙铭前也回客栈了,听说林荃淼来过,又提走了一盒新吃食。把前后事情经过一问清楚,孙铭前就猜到了王况的大半用意:“大郎干得漂亮。”正好瞅见自家俩小子和王冼一起迈进堂前,又板起脸来:“瞧你们两个,又跑哪野去了?衣服也皱巴巴的,莫要以为我不知道!只是体谅你们心性不在学堂上,才没要求先生严加管教。你们要多学学大郎和二郎才是。”
王冼规规矩矩的给孙铭前和孙掌柜行了个礼,就跑到王况身边了。俩小子偷偷冲王冼吐了下舌头,趁孙铭前没注意,又做了个鬼脸。他们也早就知道了自己阿爹并没要求自己在学文上有什么成就,所以也就没放心上。一个心想:莫要以为我不知道阿爹你在帮我寻称心的武术教习哦。另一个心想:阿爹你不是让我跟大郎学么?他都不去学堂,那我就也可以不去了不是?
其他不提,且说当天在客栈那单独僻出来的一个房间内的晚饭桌上,三个案几上,一众人等你争我抢的,那个热闹劲,不一会功夫,各一钵泥鳅芋子和一盘的猪脚就抢了个精光,吃完了,众人意犹未尽,听得邝大无意漏嘴说还有一半的猪脚,就蹿掇邝大去继续做了吃。孙铭前也没吃够,对众人的言行就睁一眼闭一眼当没看见,邝大见东家不吭声,就跑去厨房了。
“大郎啊,这新吃食叫什么?还有啊,没想到李大胆带回来的那个叫什么辣的调料竟这么神气。李大胆啊可是立了大功了,老孙头啊,回头等李大胆回来,帮他在建安置间房,让他把他老娘接来建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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