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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出现什么奇迹。
秦阳正在沉思之间,一道传音符自禁制外飘飞进来,在秦阳面前停了下来,秦阳顺手抓住,传音符中,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秦大哥,小妹有要事求见,请到小妹园中一叙。”
这张传音符语气颇为喜悦,看来雪蕊又回到天月学院了。
这“秦大哥”是秦阳让雪蕊改口的,由于是同辈,秦阳倒不好意思听到别人一口一个先生的,因此就让雪蕊以平辈相称,雪蕊便改称秦阳为“秦大哥”,至于“秦阳哥哥”是肖月儿的专利,雪蕊有自知之明,可不敢和肖月儿争。
上回雪蕊回来之后,将种植的紫云草交给学院,参加考试之后,就回到仙香门去照顾母亲去了。她想带肖月儿去洗心坪去修炼,但是秦阳却始终有些不放心,没有同意,让肖月儿就在天月学院内闭关修炼。
这次雪蕊回到天月学院,如果秦阳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和雪夫人的病情有关。
这时天色已暮,秦阳想了想,便径直往雪蕊的小院去了。不久就到了雪蕊的小院前,放了一张传音符进去,几乎是符进门开,雪蕊一张充满喜悦的笑脸已出现在院门。
“秦大哥,我娘已经睁开了眼,并且能够点头和摇头了。我爹让我一定要来谢过秦大哥!”雪蕊一见秦阳,连声说道。
秦阳暂且抛开心中烦恼,笑道:“雪姑娘客气,举手之劳。”
他和雪蕊并肩进入院中,秦阳深吸了一口气,赞道:“好香!”
雪蕊脸上一红,她身上有一个秘密,一旦兴奋或者高兴,身体就会散发出异香。
秦阳鼻子连抽了几下,眼睛瞄到院中石桌上的酒壶,快步上前,一把拿起酒壶,凑在鼻子尖上嗅了几下,大叹一声:“好酒!”
雪蕊此时才明白秦阳刚才并不是在赞扬她的体香,不禁微微有些失望。
秦阳毫不客气地倒了二杯酒,举起杯子,对雪蕊说道:“谢谢雪姑娘的好酒。”
说罢一饮而尽。
听到秦阳再次叫自己“雪姑娘”,雪蕊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这个称谓表明秦阳还是没把她当自己人,自己与肖月儿在秦阳心目中的地位,真是不可同日而语。
这个想法刚刚从心里冒出来,她立即把它压了下去,机缘这个东西强求不来,她凭什么和肖月儿比。
想透了这一层,雪蕊心中豁然开朗,举起杯子,豪爽说道:“秦大哥大恩,小妹心中的感念,千言万语难以报答,唯有以酒谢恩,小妹先干三杯。”
说完雪蕊连干了三杯酒,秦阳也喝了三杯酒,对雪蕊笑道:“雪姑娘好酒量啊,在下今日酒已尽兴,告辞了。”
雪蕊见秦阳说话间面带忧色,笑道:“秦大哥是因为李元结丹的事而发愁吧,小妹虽然不能助秦大哥提升修为,但可以让秦大哥心境稍得安宁。”
雪蕊的确说中了秦阳的心思,他微微一笑,将脸上的愁云掩住,对雪蕊道:“李元结丹关我屁事。不过对雪姑娘用什么手段使在下心境安宁,在下倒有兴趣知道。”
也许是酒的作用,他的神色之间,竟隐然有在妓院中那些嫖客的轻浮之态。
看见秦阳的表情,雪蕊脸上一红,浅笑道:“小妹有一技,尚未在秦大哥面前展示,今日小妹便为秦大哥献上一曲。”
秦阳那番话,本来颇有调戏、挑逗之意,雪蕊却说要为他献上一曲,使秦阳颇有些扫兴。
在秦阳诧意的目光中,雪蕊盈盈离座,往屋内走去。过了一会,雪蕊抱一把伏羲式古琴走出房来。古琴呈朱黑色,散发出惊人的灵气。
更让秦阳奇怪的是,那琴身竟隐然有龙吟凤鸣之声。
雪蕊走到秦阳跟前,对秦阳说道:“小妹今天要用这龙吟凤鸣琴为秦大哥演奏一曲,以助秦大哥酒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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