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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沈浩站在一边，等沈云月排队。
也许是价格偏高的缘故，摊子生意不愠不火。沈云月很快买到手，两人继续前行。
夜市上，一路品尝着各种美食。
渐渐，沈浩有些吃撑了。沈云月还在慢慢吃，一边评价，“这个不错，那个不太行。”
位于摆摊夜市的边缘地带，涌动的人流渐渐稀疏起来。
沈云月看见前方有人在争吵，来了几分兴致。
“老板，为什么要框中两次才给？”路旁套圈的小摊上，一对年轻情侣好不容易套了一个不错的摆件，老板却拒绝发放奖品。
“你们没有看牌子么？”络腮胡老板指了指木牌最角落的小字，至少套中两次才有效，最终解释权归店家所有。
“你开始怎么不说。”青年神情忿忿。
“规则都写清楚了，你们自己不看清楚。”络腮胡老板一脸奸诈，“我的奖品都很贵的，要不然你们再来二十块钱的圈试试。”
“不用了，这钱算是买个教训。”女方拉了青年一把，两人忿忿离开。
沈云月扫了一眼摊位，摇了摇头，“哥，我们走。”
“要不然我给你套几个奖品？”沈浩有些手痒，近来反应速度大提升，以至于信心膨胀了。
“前面好像有锤钉子，送娃娃的。”沈云月抬手指向几十米外，“我给你弄几只娃娃回。”
“你自己想要？”沈浩促狭打量妹妹。
“我才不想要呢。”沈云月昂首高冷表示。
“行嘛，我知道，等下看你哥表现。”沈浩完全误会了。
“比一比，一人一次机会，输了我送你娃娃你不能拒绝。”沈云月抱着飞机场，“你要把我送你的娃娃，好好对待，最好放在枕头旁边，知道么？”
沈浩听妹妹那种胜券在握的口气，有些无语，“锤钉子，你真的不行的，套圈还有些机会。”
“谁说我不行。”沈云月撸起半截袖子，对沈浩举起攥紧的拳头，“我每天都有坚持锻炼，现在说不一定比你还强。”
“有自信是好事。”沈浩有些好笑，过去揉妹妹脑袋，沈云月一晃躲开了。
两人说笑间，来到锤钉子的小摊前，老板是一个女人，看上去不到三十岁。
“我们可以先试一下么？”见摊子没有人排队，沈云月过去问。
“可以，不过第二次才作数。”女老板看到来客，表情懒散从凳子上站起身。
“什么价？”沈浩看到牌子上面写男士三锤礼品任选，女士六锤礼品任选。连续三次不成功，赠送安慰奖。
“三十五。”女老板一口说出了摊子冷清的原因。
“好贵啊，平时不都是二十？”沈云月眉头微皱。
“平时也没有安慰奖。”女老板生怕两人不买账，还说了一句，“你要考虑到过节的人工成本啊。”
“行吧，我先试一试。”沈云月拿起锤子，在手里掂量，缓缓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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