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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完大年,就是传统的春节了。除夕那晚,方万山没有守岁,初一一大早就出来与老爸一起出行,碰见认识的邻居就要拜年,说吉祥话,这天方家所有的生意都是关门,一直需要等到初八以后,才开始开门做生意。方万山挺不喜欢这些的,基本就在家呆了一天,除了吃饭及拜祭下爷爷上楼上老房子。
初二一大早,方爸方妈等大姐姐夫过来后,就带领着一大家子去了新界的二舅舅家,尽管外公外婆已经过世了,但是三舅舅还在二舅舅家住着,几个姨妈也会回来的。到了那边已经快11点了,二个姨妈也已经到了,在屋外的场地坐着,厨房就是大舅妈,大舅及二个表姐在帮忙。老妈这边是很大一家子。
大舅最大今年55岁,有三个儿子二个女儿,大舅与其他5兄妹是同父异母的,但是其他都与他很亲,老妈就更亲近大舅,所有方万山几兄弟对大舅更亲近。大表哥,二表哥都结婚了,还剩下三表哥在读书,在一个什么书院吧,记得应该是今年毕业。大表姐是教师,已经结婚,但是大舅比较不满意,因为女婿年龄很大,也是老师,但是带着和二姐方娇一样大的男孩。二表姐也结婚了,就嫁在附近一个做木工的。
大姨妈排行第二,具体多大,方万山不太知道,只知道姨夫家就在边上,有二个女儿,一个儿子,二个表姐大些,表哥与二哥同年,也是今年会考,不过学习比二哥好太多了。通过应该没有大问题。方万山最喜欢这个二表姐,长得很有点美女底子,关键还是很文静。
二姨妈排行第三,比老妈就大一岁,姨夫是做瓦匠,一儿一女,女儿与大姐差不多,不过还没有结婚,儿子与方万山一样大。小时候经常二兄弟带着二舅舅家那四个小的到处跑。
二舅舅排行老四,方万山一般都喊他兵舅舅,有二子二女,最大的比方万山还小1岁。方万山反正现在很不喜欢这个大表妹,很有心计,又不听话。今天二舅舅去了他那边的岳父家,家原来是外公的,留给了二舅舅,所以今天就都在二舅舅家做饭。
三舅舅最小,还没有结婚,还没有大舅家的大表哥大,方万山喊的是文舅舅。
等方家一家人来了后,几个姨妈就带着他们去了山上的外公外婆坟上祭奠一下,下来就开始打麻将。吃完饭就各自回家了,方万山中间抽空问了一下大姨家的二表姐何球:
“球姐现在在做什么啊”
二表姐何球就回答他说:
“在工厂上班呢。”
方万山就问二表姐什么工厂,结果不是方万山想的电子厂,是一家制衣的小厂。方万山就问了大姨那边的电话及二表姐工厂的电话,说是过年后需要二表姐帮忙。何球其实很是羡慕小姨家今年的变化,但是小表弟才多大啊,有什么帮忙的,不会是做衣服吧,也没有多想。
回到家已经4点了,姑妈一家已经过来了,姑妈比方父小三岁,姑父是在理工大学做教授,有二个儿子,生活还是挺不错的。
方万山印象中自己与姑妈不算太亲近,自己就去过一次姑妈家。在姑妈家“方万山”感觉比较不太自在,姑妈又很严肃,有时候可能不是姑妈他们看不起方家这边,但是生活习惯,说话方式都还是有很多的不同,让方爸及方万山这些小辈就不愿意去亲近。
方姑妈见到大哥大嫂回来了,奶奶也给她说了今年方家的变化,心理还是很高兴,但是一说话就有点让方爸不太高兴了,主要是因为二哥方强的学习,还有就是老房子的一些问题。
方万山其实感觉没有什么,可能没有亲身体会过,但是方爸就是不太喜欢这个强势的妹妹,不过没有说什么,听着。
姑父是一个比较有气质学者模样,就是安安静静的做那里,二个表哥则是显得很无聊的感觉。方万山也与他们不熟,就喊了一下人就准备下楼去,没有想到马上被姑妈喊住:
“万仔,听奶奶说你今年进步很大啊,差不多都满分,姑妈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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