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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强迫自己用斗篷把拉尼娅塞在自己怀中，魔兽和人的鲜血时不时溅射在石壁上，距离两人藏身的地方不过几步之遥。
浓烈的腥臭味和鲜血的殷红不断地刺激着钟离邪的感官。
要是以前的他，肯定会支持不住坐地呕吐。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看到这些想要加害自己的人被报复，心中的恐惧烟消云散，反而有种大仇得报的畅快。
最后一点点魔力点数也被他耗干在掩藏气息上，现在可谓是真真正正的一穷二白了。
没错，比起人命的消陨，他现在更在乎魔力点数的短缺。
“呜呜呜！”
拉尼娅快被钟离邪闷死了，在确认魔兽兽潮已经消退之后也终于忍不住憋气，不断捶打着钟离邪的胸口。
钟离邪有些尴尬地松开拉尼娅。
“你……你没事吧？”
“托您的福，我很好……”
视线从他身上挪到外面遍地的断肢残骸上，拉尼娅还是忍不住双腿打战。
钟离邪捂住她的眼睛——
“不好看的东西……便别看了。”
这种时候钟离邪也想不出什么冠冕堂皇的借口来安慰拉尼娅。
反倒是他先问出口。
“你……怕我吗？”
毕竟那些魔兽是他耍手段弄来的，也就相当于他间接杀了那些人。
一个杀人凶手，谁不会心怀恐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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