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穿越之初——第九章佳人远去(2 / 2)

姐弟相称后，我和李莫愁的关系拉近了不少，一起吃过晚饭后，李莫愁开心的告诉我：“好弟弟，明天姐姐就要走了，要去嘉兴陆家庄，那里有一个人在等姐姐，等姐姐安顿下来就来看你。你看好吗？”“什么，莫愁姐你还在发梦呀！”我一听李莫愁这番话心里便一阵气苦，“好姐姐，你要是真去了，从今往后那还会有安定的日子，恐怕从此沦落天涯，孤苦无依了。在原书中就是因为这场情变，导致李大美人变身女魔头。可是有一点我想不明白，那陆展元为什么会情变！要知道李莫愁在书中可是能与黄蓉相交的艳妇，现在又正值青春年华，就算美貌超不过黄蓉，最次也应该是旗鼓相当吧，陆展元不会是审美观出问题了吧。想了想我还是找借口说：“姐姐，我觉的你此去可能会伤心的，你那个师父说的是真的，嘉兴陆府的少爷，他是叫做陆展元吧，他要成亲的消息确实传到比较厉害，连我们这样的小县城都知道了，据说新娘姓何，叫做……”，“弟弟你不要再说了，姐姐知道你们的意思，可是无论如何这趟我一定要去，我…我…，”到最后李莫愁完全说不出话了，只是双拳紧紧的攥着，我看得出她在害怕，同时又抱有幻想。

心知她主意已定，我也无可奈何，但为了防止他到时发生什么，我犹豫了一阵，还是说道：“姐姐，要不弟弟我陪你一起去，毕竟姐姐一个女孩子家一路上多有不便。”李莫愁摸了摸我的小脑袋说道：“小家伙，你还怕姐姐丢了不成？”看着李莫愁那轻笑可人的样子，我的心砰砰直跳，心里只剩下了一个念头，“绝不能让这个大好的佳人变成杀人如麻的恶魔”，脱口说道：“谁说弟弟我小了，我五岁就帮婶子干活了，路上可以帮姐姐买买东西，还可以陪姐姐说话解闷。”李莫愁又是一笑，略带尴尬的说道：“我知道弟弟是好心，可是姐姐身上的盘缠……”，“不要紧的。”我一听大美人松了口风，马上说道：“弟弟我现在身上有五十两银子，都是从那两个坏蛋身上搜出来的，他们的兵刃我也全当了。”说完我又打开包袱，拿出里面的衣服，邀功似的捧到李莫愁面前：“只是给姐姐买的一身衣服，姐姐赶紧试试看合不合身。”李莫愁这时才注意到自己穿着的青衣已经有些破烂，心中一暖：“弟弟，你对姐姐真好。”

我强忍着偷看美女更衣的冲动呆在山洞外。说真的，这样的绝色只要能让我看一眼，立即死掉我也心甘了，可是如果我真这样做了，估计李莫愁先前对我产生的好感就……，犹豫再三，就在我抱着“视死如归”的决心要进洞时，李莫愁却已经衣着一新的走了出来，看着我目瞪口呆的样子，李莫愁满脸红晕的说道：“是不是…不…不好看。”我的天呀！大姐你要是再不好看，我以前见过的所谓美女恐怕都得去整容整到死了！我看了好半天才收会心神愣愣的说道：“姐姐，你太美了，简直就是……仙子下凡，不…不，仙子也比不上你，我…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李莫愁显然很受用我的夸奖，但女儿家的矜持又让她羞得低下了头，我赶紧转身说回去收拾一下，然后拼命往山下奔。天呀，再呆一会，我真怕自己变成“衣冠禽兽”，要知道，现在我虽然是九岁大，可是实际咱穿越时可是二十四周岁了。

于是我和孙婶打了声招呼，又给爷爷在山洞里留了张字条后便和李莫愁上路了。在前往嘉兴的路上，尽管我们十分的低调，可是因为李莫愁的“情况”太特殊了，只要一出场，绝对是惊艳的效果，前来搭讪的人都能排成队，所以我只好搞了条纱巾让她把脸蒙上，还用了二十两银子买了架简单的马车，总算是减少了李大美人的出镜率。我心中自嘲的想：“我这算不算是‘金屋藏娇’呢，在古时候美女都被‘三从四德’管束着，除了所谓的江湖女侠外，几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而到了现代妇女解放，美女也散落人间，而且四处乱飘，难怪引起社会混乱，果然是‘美女效应’呀。”

七日后，我和李莫愁行到了嘉兴，在这七天中，每行一日，李莫愁的俏脸上就多一分焦虑，因为陆展元结婚的消息议论的越来越多，新娘另有其人的消息也逐渐被证实，但每次看到李莫愁的神色加重一分，我都感到无可奈何。开始李莫愁快马加鞭的往嘉兴赶，现在已经到了嘉兴，李莫愁反倒是越来越怕，我看的出来，打一进城李莫愁微红的眼眶就有什么东西在打转，连这会儿吃饭都不动筷子，这时旁边的一群人又聊了起来，话题换成了李莫愁最不想听到的消息。“诸位，我听说今日陆府的陆大少爷举办婚宴，将与一位姓何的姑娘结为夫妻。”“嗯，不错！我听说那位姑娘的来头可不小，父亲武三通可是一灯大师的弟子……”“你说错了，是义父，不过我听说那个武三通好像对何姑娘有点那个……”“我等在这里争什么，去看看吧，听说那姑娘叫何阮君，长的可美了，与陆公子当真是男才女貌……”

有人一起哄，众人便熙熙攘攘的走出饭馆往陆家庄奔去，只余下几个零碎的客人继续呆着，再看李莫愁，我发现她的脸色煞白，浑身剧颤，而在眼眶中堆积的泪水终是再也抑制不住的淌落下来。为了避免李莫愁哭的样子在大庭广众之被看到，我赶紧把李莫愁拉上马车，等了一会，我把脑袋探进车内，小心的问道：“姐姐，我们还去吗？”“去！”李莫愁近乎歇斯底里的吼了出来：“你快给我赶车，快…快…，我现在就要去陆家庄！”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似的瘫在了车内，双唇微抖，喃喃的不知在重复着说什么。我想在劝，可是现在她肯定什么也听不进去，再交代了“好好休息，不要太难过”之类的一些必须说但肯定没有任何意义的话后继续往陆家庄前去。

第八章莫愁之殇

陆家庄大门口，在我声称是某个扒皮财主派来送贺礼以及谎称是陆老爷不知道是相隔多远的七大姨八大舅之类的亲戚的情况下，陆家庄门大门的家丁才一脸疑惑的放我进去。看着陆府的装潢和布置，我才发现原来陆展元家蛮阔的，算是达到地主老财的级别，这才意识到了古人重礼法和伦常的情况，因为古墓派从不在江湖上走动的缘故，世人不过认为李莫愁是个妄想攀高枝的平常女子而已，相较何阮君有武三通和一灯大师“罩着”的身份自然是没有可比性，难道当初陆展元就是因为这个才甩了李大美人？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已经到了陆府大厅门口，而李莫愁也就在这个时候“爆发”了。

黄影闪动，李莫愁从我身后奔了下来，速度快的我连车都还没有停好，我立刻焦急的跟着冲上去。“陆郎！”在听见一阵撕心裂肺的悲吼后，我看见李莫愁呆呆的站在大门口，愣愣的注视着大堂中间那对穿着红色喜服的男女。男的我看二十多岁，白白净净的算是一表人才，但他的脸上现在却充满了错愕与震惊，恐怕陆展元根本就没有想到李莫愁会“千里寻郎”吧。女的这时自己揭开了红盖头，何阮君很漂亮，但我敢拿性命打赌，她绝对比不上李莫愁，何涴君说话了：“夫君，她是谁？”声音显得平常而漫不经心。李莫愁愣愣的瞅着，她觉得那身大红的喜服格外的刺眼，扎的她泪流满面，而这身喜服原本……应该是属于她的。终于，李莫愁缓缓的迈步，走到了这对男女的面前，用尽力气问道：“为什么……？”那声音酸楚，如泣如诉。宾客们见此情景，开始窃窃私语，人群中传来哈哈大笑：“乖女儿，我给你说过，这江南男子不是好人，你看看，不知道他在外面还有什么风流帐……”，“三通，你住嘴。”我看见一个老僧正一手扣着武三通的脉门，而武三通显得狼狈不堪，显然刚刚与人动过手，估计是吃了败仗。陆展元这时早已恢复了过来，平静的说道：“莫愁，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我们不合适，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得遵从，你是个好姑娘，肯定会找到个好人家的。”我不知道李莫愁有没有在听，只是他开始说话时李莫愁就惨然的笑着，李莫愁崩溃了，自己为了他不惜违抗师命，不顾男女之嫌的将他带进古墓疗伤，在古墓中两人海誓山盟，以红花绿叶定下真情，依依惜别……，这些曾令李莫愁刻骨铭心的事现在却正在脑海中急速的散去，“为什么？”李莫愁又问了一句，陆展元看了看在座的高堂和宾客，说道：“我给父母说过，可是……”，“可是你得老爹老妈不同意是不是！这样的话你当初为什么还要给姐姐那么多的许诺！你知道姐姐来这一路上遭了多少罪吗！”我一听陆展元竟然找了这么一个没水准的借口，当即气不打一处来的叫了起来。陆展元看着李莫愁的样子，有点心虚的说：“我知道莫愁很不容易，我、我会好好的补偿她……”，“我们陆家在嘉兴也是有头有脸的，展元怎么可以和她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子结合。”这时陆展元的两位高堂发话了，我心中不平，什么有头有脸，说白了不就是狗眼看人，嫌莫愁姐姐没有家世嘛。我正要再骂，李莫愁却大声说道：“是不是他们强逼你的，我带你走！”说着就要抓陆展元的衣袖，旁边的家丁上前阻拦，却被李莫愁连呼带打的退到一边，“住手！”一旁的那个老和尚出声了：“女施主请听老衲一言。”只见他衣袖一甩，竟将李莫愁挥退数步，李莫愁心知遇到了高手，抽出长剑就与这老僧较量，可是只几招李莫愁就被老僧击断了长剑。李莫愁被震退，老僧双手合十说道：“阿弥陀佛，今日乃佳人大喜之日，实不该有次凶物出现。”“为什么，你说呀！”捂着被震伤的手腕，李莫愁几乎是在对着陆展元咆哮，陆展元答道：“莫愁，你不要这个样子，大家好聚好散，这里是喜堂，你这样太不像话了，父母之命岂可违逆，再说涴君和我是真心相爱，我们……”，“姓陆的你良心让狗吃了，你是说姐姐和你不是真心，姐姐为了你都被逐出师门了！”我没想到陆展元会这样说，如果在之前我还对陆展元十年后被李莫愁灭门有点同情的话，现在则是巴不得他赶紧去死。我气的继续怒骂：“如果你不爱姐姐，为什么要收下姐姐送的定情信物，分明就是个花花公子，想必当年受伤就是因为祸害女人太多遭天谴了吧，你tmd怎么就命不该绝的被姐姐救了，老天爷真是瞎了眼！”“把这小子给我扔出去！”陆老太爷被我气的胡子直翘，眼珠子瞪得老大的拄着拐杖在那里叫唤，数名彪悍的家丁围了上来，我就这样和陆府的家丁厮打起来，众家丁没学过武，但是作为大人力气比我大，我虽然被“西毒”指点的打下了武功底子，可是毕竟是个少年，当然只一会儿就被围着“狂殴”。整个大厅里所谓的“江湖好汉”没有一个上来救我，倒是有不少在我被打的连滚带爬的时候落井下石帮着打“顺风拳”的，而我能做的只是抱着头，缩着身子在地上打滚儿，李莫愁对着陆展元大喊：“让他们停下，你们一群人打一个小孩子，简直是畜牲！”一群人围着一个小孩“狂殴”的确不是什么光彩事，陆展元倒也喝止了众家丁的“暴行”，总算我受西毒多年的锻炼，还比较耐打，李莫愁把我扶起来，看着我被“海扁”的惨样，竟心痛的把我揽在了怀里，美人如玉，当我头靠在那不断起伏的波涛之上时，我终于觉得这顿打没白挨。

“莫愁，你走吧！这里真的不是你现在该来的地方！”陆展元现在有些恼火，可是说这句话时却显得无可奈何，好端端的婚礼因为李莫愁的意外到来陷入停顿，而我的闹场完全把整个陆府搅得鸡犬不宁，现在的婚宴大厅乱七八糟，和菜市场差不多，到处是打翻的桌椅和破损的器物，满堂的宾客都在窃窃私语，七嘴八舌的议论着什么，他的婚礼算是彻底的成了一出“闹剧”，可是还得顾着所谓的“风范”，如果一直对我这个“幼小的”始作俑者穷追猛打，估计陆府就真的要在江湖上“出名”了。想了想，陆展元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慢步走近我们从怀中掏出一块精致的手帕，轻轻的，手帕滑落，李莫愁呆呆的看着它落地，一颗心也终于摔在了地上，“这是你给我的定情之物，现在还给你，从今以后你我再无纠葛。”陆展元的语气显得既平静又冷漠，李莫愁哀声道：“展元，你当真这么狠心，难道你以前说的都是骗我的。”我这时就靠在李莫愁的身旁，而她却无力的瘫坐在地上，美目中尽是哀怨，我再也看不下去了，挣扎着嚎叫起来：“姐姐，这这种人根本不值得你爱，他一直在玩弄你的感情……”，我还没说完，一只大手已将我提起，我整个人被陆展元抓在半空，“死小子，别不知好歹，真以为我不敢杀你！”陆展元彻底被我激怒了，我不愿意向这人渣屈服，吼道：“姓陆的！有种杀了我！”“你放开他！”李莫愁突然坐了起来，一个跃起，迅速的出掌打在陆展元肩上，咔嚓一声陆战元的肩膀发出一声脆响，整个人打大叫着倒退开来，我也摔了下来，一边的新娘何涴君说道：“你凭什么打他。”李莫愁一见他身上的喜服叫到：“我杀了你！”正要再动手，却不防有一掌从侧方攻来，击在李莫愁后肩，然后又趁势向她后心点出一指，李莫愁哀号一声，倒地不起，我爬到她身边，紧张的晃动着佳人的身躯，总算她还没昏迷，正悲愤的注视着出手的那个老僧。老僧念了句佛语，然后对我说道：“出家人不染愿涉足尘世，但老衲既来到此处，亦是缘分一场。我佛慈悲，老衲不愿枉动刀剑，今日原本就是喜日，只要这位女施主肯离开老衲绝不为难。”李莫愁的手中紧紧地抓着手帕，这块原本的定情之物已经毫无意义，周围的议论声让她感到颜面扫尽，陆展元正被何涴君扶着，两人并肩而立，酸楚的看了看自己曾想托付终生的人，李莫愁终于艰难的爬起来，重重的说道：“好，我答应你！十年之内不会踏足陆家庄半步！”说完整个人无力的瘫在了地上，再也使不出一丝力气。

“姐姐！你怎么了，快起来呀！”我双手去扶李莫愁，竟发现她身体冰凉的厉害，而且满头大汗头的，头部更是烫的厉害，我用尽力气扶着她，冲着所有人发疯般吼叫：“姐姐病了！你们谁是大夫，快出来呀！快救人呀！”连吼了数声，我的嗓子基本哑了，却没有一个人应话，我不敢再耽搁了，只好一个人吃力的背负着李莫愁一步一步的往门外走。

李莫愁心力交瘁，现在发了很严重的高烧，当我把她送到药铺的郎中那里时，她已经烧的不省人事了，嘴里还说着一堆莫名其妙的胡话，“骗子……，骗子、师父，师父……有骗子，救救我……”。李莫愁这副样子让我十分心痛，好端端的一个女子，就这样在十年后变成了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陆展元所起的催化作用绝对不可估量，将马车典当之后，勉勉强强的凑足了医疗费，在我的一番苦求下，药店掌柜的总算是同意我们在药铺后面的柴房里呆一晚，李莫愁服了药，沉沉的睡了下去，看着她身体稳定下来，我也终于支持不住，疲惫的倒在了一旁。

第九章佳人远去

早上，我首先醒了过来，见李莫愁还在熟睡，我也不打扰，出去和药铺掌柜的打招呼，毕竟受人家帮助，得谢谢人家，掌柜的到见我很有礼貌，问了问我李莫愁的病情后便让我和店里的伙计一起去吃早饭。早饭是包子，不过并不多，和了一碗稀粥后我暗地将两个包子留下，又盛了一碗粥就回柴房了。

李莫愁这时已经醒来，见我端早饭过来，道了声谢就吃了起来，等李莫愁吃完后我和她商量要不要离开嘉兴，李莫愁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于是我这就向掌柜的辞行。来的时候是坐的马车，回去的时候却换成了“11路”，不过那些东西本来就不是我的，能都用在李莫愁身上也算是物有所值了。只是接下来该怎么办，我身上一文钱都没了，深受“男性尊严论”影响的我又不好意思打听李莫愁荷包里的数目（我估计也不多），由于不忍心刚刚退烧的李大美人和我一起荒郊露宿，我还是打肿脸充了胖子，住了客栈。

安顿好李莫愁后，我便私底下找掌柜的商量，看能不能我替他干点活以补偿房钱。为了博得同情，我“绘声绘色”的描述了我们姐弟俩因家中遭灾，去嘉兴投奔远房亲戚，但没有被“阔亲戚”接纳，只得再次返乡的故事，现在盘缠用尽，姐姐又刚刚大病初愈，希望掌柜的可以可以帮帮忙。为了达到效果，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完后，我还当场行了跪拜大礼，也不知道是我的一番努力有了成效，还是这掌柜的本就是个热心肠，竟然一把扶住了快要磕头的我，又热泪盈眶的对我们姐弟的身世遭遇进行了一番安慰，然后吩咐小二端了点晚饭去我们的房间，我当然也不好意思白吃白住，掌柜的最后同意我在这里做“临时工”，只要“我姐姐”病愈我们就可以走。

李莫愁开始并不知道这些，刚刚退烧的她身子很弱，几乎就没离开过屋子，但三天后他还是知道了我所做的一切，当场感动的稀里哗啦，不忍心我继续为她“遭罪”（我倒没觉得打工是遭罪），当天就要离开，我拗不过他，只得和她一起离开。但是盘缠的问题没有解决（打短工期间只有一日两餐），李莫愁最后竟然动了打家劫舍的念头，虽不知道古代官差的办事作风是什么，但我肯定不相信会是如电视剧中演的那样杀了就杀了，所以我严重反对这种犯罪行为，终于我们一路上节衣缩食的苦熬了一番，勉强回到了家。

这里目前当然不是李莫愁家（以后呢……），孙婶见我们“狼狈不堪”的回来，忙问我这一路发生了什么，我当然是随便找了给借口，搪塞了过去。孙婶马上又告诉我，说我爷爷昨天来过一次，不过我没在，他留下话说三天后再来。孙婶为我们简单的弄了点吃的后将我私下叫到到了一边，告诉我：“你爷爷好像还提到了什么‘蛤蟆功’之类的。”我一听知道欧阳锋找我又有事了，搞不好又要受“折磨”了，苦笑了一声后便继续填自己饿扁的肚子。

第二天我带李莫愁去山上我和欧阳锋练武的那个山洞，但是行到半路李莫愁突然停了下来，“弟弟，姐姐这些天很感谢你的照顾和帮助，但是姐姐现在想离开，想一个人静一静。”我本来是想带她来见见欧阳锋的，完全未料到她会突然间向我辞行，正想劝她，李莫愁又开口了：“姐姐知道你说什么，可是就算你今天劝住我了，明天呢，以后呢，姐姐现在只想出去走走，我知道江湖险恶，但是姐姐有自保的能力。”“我难道没有保护你的能力！”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听了李莫愁这句话后为什么会这么想，问了一句：“那你还会回来吗？”“也许那天路过这里了，我会来看看弟弟你的。”“路过！”我有点气的说道：“那有一天我有保护姐姐的能力了，姐姐还会走吗？”这时我终于觉得有点不妥了，自己怎么了，竟然说这些。李莫愁听了，也有点异样露在脸上，顿了顿说道：“那……那、那姐姐走了，你要保重呀。”

望着李莫愁远去的身影，我忽然有了些许失落，好端端的一个女子，就这样踏上了险恶的江湖路，无依无靠，形单影只，只希望她以后不要滥杀无辜。说实话，在这几个月的相处中，我是真的对这个命途多舛的女子生出了好感，作为《神雕》中为重要的线索人物，可以说几乎所有的剧情都是因她而起，没有她追杀陆氏一门到破庙，杨过说不定还不会和郭靖黄蓉那么快相遇，更谈不上认欧阳锋为义父；没有她去古墓索要《**》，杨过与小龙女可能会一直处在感情的懵懂中，只是以师徒相称到老吧；若不是她追赶程瑛陆无双两姐妹并打伤傻姑，使杨过在傻姑神志不清时得到肯定答案，只他怕会一直猜测下去，永远也无法肯定自己的仇人是谁；最后入绝情谷的原因很大一部分是因为郭襄，否则她又如何会中情花之毒呢；可是她的结局确实最悲惨的，因情而殇，身中剧毒，葬身火海，偏偏这个女子又叫做“莫愁”。她没有同一时期的黄蓉那样幸福，有人相伴终生，但是却比作为女主角的小龙女经历了更多的坎坷，试想一个孤身行走江湖的美貌女子会遇到什么呢？没有人在关心她，也没有人帮助她，为了捍卫自己的清白，她只能以血腥手段进行自卫，当江湖中人痛骂她是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时，又有谁会想到或记起是哪个人逼她陷入了无情？“问世间情为何物”，李莫愁没有具体回答，所以她一直在问，可是无人回答，所以她以生离死别做出了诠释，但为谁生，又为谁死？陆展元的负心让她迷失，与杨过初章的几次莫名其妙的暧昧又莫名其妙的没了下文，至于对公孙止的假以辞色完全是利用，看惯了也看烦了世人嘴脸的李莫愁已经身心俱疲，最后只能选择了逃避，这才是她最悲剧的地方，因此对于这个感情充盈的奇女子，我是真的希望她能较原书有个好的结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