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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说着,纵马边行边说的我,反而把自己的情绪调动得有些亢奋。我正说得‘热闹’,脸上表情并没有太大的变化、仍是‘七个不服、八个不忿’模样的关羽声音沉闷的接话到:“王爷名震寰宇,当然在大节上毫无亏负。然在小节上,亦不能说毫无瑕疵。王爷请恕关羽直言!”还行!说完之后还道个歉。换了除刘备、张飞之外的任何一个人,关羽都绝不会承认自己出言有误。
其实,本就知道关羽十分的‘小脸子’的我,也明白像关羽这种‘冻死迎风站’个性的人,最怕因不经意间的小事而得罪他!你不注意,他反而会牢牢记在心里一辈子都能不忘。这种人,怕的就是模棱两可之间的小事得罪他!关羽的话外之意,主要还是源于我在‘荆蜀之战’时,设计把他抓住这件事,隐喻我在耍‘阴谋诡计’。至于,我独斗他兄弟二人,他关羽却弄巧成拙的施‘拖刀计’偷袭反而自食恶果这件事,关羽肯定是认为他自己理直气壮。这就是这种高傲得‘离了谱’的人,内心里的那杆‘秤’!但话又说回来,在普遍信奉的大义、伦理上,关羽这种人甚至可以执拗的坚持得令人感到十分的迂腐。
明白关羽话中意思的我,轻轻的笑到:“云长说得是!商有时确实是为了某些既得的益处,而有亏小节。然做大事者,当不拘小节;古人也早有明训。……”我也只能是这样回答。如果提到‘设伏逮他’的事,即使是我给他道歉,他也会因我重提此事而在他心里再结‘疙瘩’。脸面嘛!让关羽面子上挂不住,就等于给他两刀似的让他难受。
因感到我自己给自己下的结论有些‘罪证’不足,我只好又给积极罗列‘罪状’到:“然人皆各有心结。商自己感觉最不应该的,就是因既得利益的需要,无论喜不喜欢都把众多的娇妻娶进了门。感觉对这些娇妻各个均有所亏负……。”这都什么跟什么呀?跟他说自己媳妇的事干嘛?与他关羽又有什么关系?媳妇愿意,又与他何干?
我正为给自己找不到‘罪状’的胡说八道感到懊恼。头脑中猛然一亮,对呀!据‘野史’记载关羽十分的好色!据说原历史他之所以一直不舍不弃的保护着‘甘、糜二位夫人’数年,就是有些垂涎刘备那位‘体白如玉’的‘甘娘子’;而据说关羽对貂蝉也曾‘暗送秋波’。以后弄些蛮夷娘们儿给他‘练练’?再生下几个高额、深瞳、红脸、长胡子的另类‘关云长’?那可真是叹为观止呀!不过,也还真不错!凭关羽‘熊罴’一样的体魄,说不定他的原始需求一直难以达到‘畅快’?弄几个‘抗捶’、‘抗练’、身体机能强健的胡人女子给他‘泻火’,还真说不定会让他‘乐此不疲’?现在不妨先探探他的口风?
正‘意淫’得‘兴高采烈’的我,让关羽接下来的一句话,更加坚定了信心:“那个,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王爷此不算是有亏于小节!”怎么模样长得恍若天神临凡似的关羽,说出这句话来显得是那么的不伦不类?又是那么的可笑?难道这就是威凛的外貌下还藏着一颗脆弱的心脏?这倒是不错!你关羽不是说我小节上‘偶有瑕疵’吗?那就‘瑕疵’依旧的再在你身上试试?也些会收到意外的‘惊喜’也说不定?只要能让关羽归心,那么张飞自然也就顺理成章的‘拿下’了!
其实,现在张飞所处的位置相对来说十分的尴尬。忠耿、豪爽的张飞,对名利的奢求并非太大,只要能让他心情愉悦的笑傲纵横,他也就会趋之若鹜的‘一往无前’!现在刘备、关羽的别别扭扭的状态,事实上很让‘忠义无双’的‘张三爷’为难!一面是生死与共的弟兄,一面又是自己向往的‘美妙生存方式’,也真有点儿让‘张三爷’难以取舍。
侧首望着关羽说出这句话之后,‘老脸’上显现出来的仿佛有些讪然的状态,我心里‘笑翻了天’的同时,也表情‘暧昧’、一本正经的说到:“云长将军此言甚善!大丈夫纵横域内,如果连自身本源的欲求也无法做到‘舒畅’,那还何谈能够‘高歌猛进’?‘憋憋屈屈’的,又安能显示出大好男儿的本色?云长将军真乃商的知音也!”
我同关羽议论起了‘色字头上一把刀’的畅想,令性情豪迈的张飞可能是听着心里十分的不舒服,‘大黑脸’上显露出了十分别扭的表情,可能心里极其的不以为然,心里也一定是在想:娘们儿那点儿事,有什么意思?大碗酒、大块儿肉、丈八蛇矛一抡,那才叫畅快呀!关羽虽然‘大红脸儿’上显露出了兴趣盎然的表情,但还是有些‘装孙子’似的‘呵呵’干笑了两声,并没搭言。‘好脸儿’的人就是这样,心里想着‘男盗女娼’的事,表面上还要装作一副‘假道学’的道貌岸然的模样!
从面部表情上,我感觉到关羽对这个话题兴趣十足,就接着含义颇深的轻笑着说到:“呵、呵!其实,人生不过百年,在不违背大的圣人训诫的前提下,实实是没必要过于的桎梏自身的秉性和喜好。就如翼德将军,只要不吃肉、喝酒误事,只要不是不分敌友、不分青红皂白的抄起丈八蛇矛乱杀一气,何必要对他有过多的限制?……”适当的也要顾及到表面上粗豪、事实上内心里也不乏‘柔丝’的‘黑三爷’。否则,让他一不高兴再‘尥蹶子’就大煞风景了!
提到张飞,我不由得衷心的赞叹到:“说实话,商在对待女子之事上,要不如翼德将军多矣!没想到啊、没想到!豪迈的翼德将军还能有一颗怜香惜玉之心,对夏侯夫人(张飞抢来的夏侯渊的女儿)如此的一往情深!除了翼德将军倾心的夏侯夫人,其他的女子翼德将军均视如粪土!让商不得不大感钦佩呀!”伴随着我的感叹,张飞嘴里嘟囔出的一句‘相濡以沫才是真’则更是令我‘大跌眼镜’!这‘黑三爷’也忒可爱了!
然而,再离题太远就要拉不回来了!我就忙又转回原来的话题道:“各人的秉性不同,确也没必要去强求。但与翼德将军言说女子,商实是感觉太过无趣!羁旅无聊,商还是同云长将军聊聊商的喜好吧!……”你关羽‘小脸子’,我就先给自己‘扣屎盆子’的说自己‘好色’吧!说到这里,我就有些故作神秘的压低了嗓音对关羽说到:“商的娇妻虽然颇多、而且个个美艳绝伦。然云长将军可知?商与何人最为惬意相得的畅快淋漓?”
我的询问,果然引起了关羽极大的兴趣:“王爷自身的闺房之乐,关羽又如何能知?呵、呵!”干笑了两声的关羽,摆明了是有继续听下去的渴求,但还是故作姿态的在‘装酷’!“呵、呵!商既然说了,当然就不会避讳云长将军了!实言之:我等武人原就体魄强健,商的诸位娇妻中,与商最为相得的乃是孟起的妹子也!那身段、那韧性、那耐力!叠转千姿、持久不衰!爽美无比的实是用难以用言语来表述啊!”我仿佛是回味无穷的赞叹着。
我的话可能是勾起了关羽无穷的激情,红脸上已经显现出了粉色的潮晕,目光也出现了迷离的状态。我见效果不错,就声音更低的接着‘添油加醋’到:“云长将军当知,那孟起的妹子身材高挑、韧性极强,乃是有着半胡人的血统啊!想想,如果是纯胡人的女子,那种品味又会是何等的高妙啊?呵、呵!此次北征,商作伐给云长将军弄几个胡人王公的什么阏氏、贵女品尝一番试试?……”反正也不用费多大的力气,随便就弄几个呗!
还没等我颇为‘不怀好意’的撺掇话语说完,关羽已经有些迷糊的‘色令智昏’的顺嘴答道:“故所愿、不敢请耳!”我心里暗呼:他奶奶的!大功告成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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