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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显然，那种合作绝对不是深入式的。
···
同一时间，西京的另一处无人角落。
穿着一身黑色休闲装，戴着墨镜和遮阳帽的年轻男人站在荒废了许多年的花坛旁，沉默的伫立了许久，直到从另一边再走出来一位和陈乐山差不多高的男性，他才终于转过头来。
“李夜长？”
“初次见面，你好。”
面对沐忱的目光视线，李夜长显得无比的镇定和从容。
哪怕对方认真的话，只用一个手指头就能把未来的远东之王，世界最强巫师的有力竞争者给抹杀掉。
“你来见我，应该不会只是想打个招呼吧。”
摘下墨镜，沐忱转过身来，背对着太阳，说道。
“如果你并不打算和我多聊的话，那只打个招呼，见一见传说中的伟大存在，对我来说也足够了。”
李夜长不以为意的摇了摇头，回答道。
“......你想要什么？”
听着李夜长的话，沐忱没来由的沉默了一会儿，随即直接开口问道。
“我听说人类有着所谓的种族上限制约，所以除了极少数的例外，都没有办法突破序列六的级别，去和旧日领主抗衡。我想，既然是能创造出旧日领主的伟大存在，那是不是也有办法让人类突破这样的制约。”
李夜长同样十分实诚的给予了回答。
就像他诚实的话和态度一样，今天他是一个人来的，没有带任何保镖，完全不去怀疑沐忱作为‘人类’的立场。
“我要说没有你肯定不信，那就换个说法好了，首先你要能触及序列六和序列七之间的那层屏障，然后才能有耍小手段突破的机会。”
沐忱看着李夜长，表情平静的反而有些不太平静。
对于他这样的宅男来说，除却阿尔希伯特和巴林这两位至今还活着的传说之人以外，哪怕世界魔法协会的总会长，和都柏林的墨菲校长，都没有资格让他稍微多关注，或者说感兴趣一点。
毕竟人类之间的强和弱，在神代君主看来，没有任何差别。
他只关注那些不可思议的人和事。
比如说旧日圣约的命中注定，比如说陈乐山这位天命之人，比如说没有出现在任何预言的记载里，却天赋出众到连伟大君主都忍不住想多看一眼的李夜长。
“那对我应该不是很困难的一件事，所以我想提前问一下，如果以后有用得到的机会的话。”
李夜长认真的思考了一会儿，同样平静的反而有些不平静的回答道。
他不是陈乐山，没有无敌的背景和主角光环，直面神代君主终究还是会感觉有些事情不在控制之中的紧张。
不过他没有流露出任何不适当的情绪。
“我只说一遍，超越极限的首要准则是创造极限之外的世界，也就是你必须要重构自我，还有那些组成你的最基本的魔力结构，某种层面上来说，它们支撑起了你的存在，同时也作为边界束缚着你。”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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