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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王超宇言简意赅的答道。
“而所谓的记忆恢复就好像从前在硬盘上找回丢失的数据，只不过操作的主体成了你的大脑而已。本来呢记忆恢复只能恢复近期的记忆，这就好像在曾经在读取硬盘被误删的数据时，没有被覆盖的记忆最容易恢复，而被覆盖甚至是深度格式化的硬盘内容则更难恢复是同一个道理。但是这一次可能您的大脑对于前一次苏醒时得到的一些东西执念很深，所以恰巧一起恢复了！所以我相信这个时候您肯定觉得很混乱，对吧？”
蒙面人摊了摊手道。
“所以我之前经历过的一切都是真的！马晓雯真的死了？”王超宇深深的吐了口气，问道。
“其实我并不知道您究竟恢复了些什么记忆。但是根据之前您的经历，如果有人在您的记忆中正面回答了这个问题，那么大概是真的吧？”蒙面人点了点头，小心的隐去了口气中那一丝玩世不恭。
王超宇点了点头。
虽然只是记忆恢复，但是愤怒已经被挥霍掉，此刻他的心底只有悲哀，深深的悲哀。
如果真相就是如此，那么一切都有了解释。
为什么他跟林婉儿接触的时间并不长，却能在这个女人眼中看到深深的眷念……
“好吧，那么我被这样复活过多少次？”王超宇开口问道。
“如果我得到的数据没错的话，这大概是第17次！可惜我们得到消息的时候晚了，在您第16次复活时，我曾跟您取得过联系，可是系统在当时发现了这个节点，我在被发现前离开了，所以您没能看到我，又做了件蠢事。”蒙面人解开了王超宇心中的疑惑。
“17次啊！”王超宇感叹了一句。
他甚至不知道该如何评价自己这另类的人生。
一切都是被人为操控的，他的记忆被一次又一次的擦洗，然后一次又一次的经历，难怪真理集团的董事长马严超会对自己如此大方，甚至让自己在一座高楼城市的顶层设计并安装一座反应堆，难怪施工的进程是如此之快，原来一切不过是一组组的数据。
“好吧，为什么会是我？”
“正如您所知道的，因为您是一位天才的物理学家，因为您的理论的确有实现的可能，因为在现实世界，人类的确面临着资源匮乏的严峻问题，也因为真理集团的目标大概是星辰大海！”
“可这一切有什么意义？在虚拟城市中进行的任何试验，都只是计算数据的再现！既然在现实中还没解决的问题，就说明数据是有误的！不符合宇宙的基本规律，这是仅靠计算无法弥补的！所以为什么不让我去真实的世界，而是把我困在这个该死的虚拟世界里！”
王超宇的情绪终于激动起来，虽然明知道这一切跟蒙面人都没有关系，但是他依然忍不住想要发泄。
“因为他们需要的只是您脑海中的知识，并不需要您这个人。十七次的复活，每一次您都在帮助真理培养那些能够在现实世界中为他们所用的人才，这可比在现实中让您苏醒要划算很多的！”蒙面人如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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