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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逸仙下令焚毁西关,这事的确有之,在取道日本之时就在日本媒体面前公开承认过此事。主要的具体执行着,乃张民达,这个孙逸仙的忠犬,**党的爪牙。

不过说孙逸仙这人残忍嗜杀,却也不对,整件事情的起因经过与结果,更应该算是一场充满遗憾的误会。军工团这个和红门关系匪浅的暴民组织,加上许崇智等内部的军方高层,孙逸仙仅仅是纵容了下属。

真要论是非,也只能说孙逸仙无能。**党治下的广州混乱不堪,以至于商团民团要自己购买军火来保卫自己,光这一点就足以证明其无能。御下不严,甚至是纵容无度,为了整军北伐,居然连军纪也不进行约束。

广州的动荡局面此起彼伏,已成了司空见惯的事情。且居民已经对孙政府大不以为然,而说到农民,他们认为孙、陈之争纯粹使农民遭殃。因停止交税,拒不交售军粮而导致的持械军队后方骚扰之事,时有发生。

西关事件之后,就连孙逸仙自己也承认:自滇桂联军入粤驱陈以后,粤民供给饷糈已多,现军饷无可搜罗,官产亦已垂尽,至有天怒人怨之象。

这里的官产,是指大元帅府下令收缴社会福利部门进行拍卖的事件,其中包括了福利院、学校、林场以及道观庙宇。

而商店关门、工厂停工,对于商人和资本家来说,并非初衷。由此带来的人民失业、物价飞涨、官商对立、社会矛盾激化,是任何有理智的政府不愿看到的。孙也深知这一点。1923至1924年,孙中山曾作过许多努力,试图将社会矛盾缓和下来。

为了解决军队截留税收的问题,孙就反复召集财政会议,迭次下达财政统一令。然而,各军将领对孙中山采取阳奉阴违的态度。特别是占据富庶地区,省内佛山、南海及北江沿岸的滇军和西江流域及江门一带的粤军。

其将领虽公开表示按照孙的要求,限时交回财权,但时限一到又自食其言,其它各军也步其后尘。上峰虽三令五申,然占领财权之军人,卒无响应,此种瓜分税收的恶例一开,几成军人当然享受之权利。故司财者虽数易其人,然终乏朮挽救此积重难返之弊。

1924年9月,廖仲恺兼任大元帅府财政总长和广东省财厅厅长,推行孙的财政统一计划。但各军将领根本不把廖仲恺放在眼里,逼得廖仲恺仅仅10余天便辞职。他在辞职通电中忧心忡忡地说:“默察现状,广东财政,已濒绝境,虽欲负责,诚恐力不从心”。

1923年3月7日,鉴于广东商人在贩货途中屡屡遭到兵、匪抢劫,广东省省长徐绍桢下令恢复“广东保商卫旅营”,专职保卫省内河道客货船的航行安全。6月,廖仲恺任省长后,又令广东江防司令部、番禺保商卫旅营切实负起缉匪护商之责。

这里的番禺保卫旅营,其实是三区联合政府安排的一支私人武装,算是民团,却从大元帅府那里拿到了正式任命的文书。而代价,仅仅花费了一万二千元,廖仲恺所负责的财政部门,竟窘迫到出售军队番号。

但是,恰恰是政府的这类措施却被不法军人、官员利用,由‘护商机关‘变成‘害商机关‘。为此,孙于6月27日签发《临时军律》共6条,严厉规定军队不得欺压民众。7月上旬,又下令关闭广州市区内约15处‘民军办事处‘,以期杜绝随意拉夫现象。

从1923年9月到1924年4月,孙的这类命令更加频密,先后下令撤消北江商运局、小北江商运事务所、水陆侦缉联合队、珠江水上保安事务所等等,并令一律撤消广宁、四会一带的‘护商机关‘。至于直接向各军将领发布的严禁扰民的命令更是数不胜数。

然而,孙的命令如一纸空文,各种名目的稽查队、巡缉队、侦察队非但没减少,反而越来越多,扰民、害民之事频繁发生。各种投诉不断涌进大元帅府。甚至在孙的眼皮底下,这类现象也毫不收敛。

如1923年底,孙中山刚下令所有军队移驻广州市郊外,不得占住民居。不久,大批军队就以筹款名义,从东江战场涌入广州,大北、南岸一带的民居多被占据,滋生不少纠纷。1924年8月,驻广州的滇、湘、桂军总司令部宣布成立‘滇湘桂战时军需处‘。该机构一成立,便不顾大元帅府的禁令,宣布对剧院、渡船、汽车、冥钱、棒香等征收一系列新税。

由于整治不法军人的效果微乎其微,1924年2月14日,孙中山在各军政要人的会议上不禁愤愤地说:“迭次战事,滇军肆意索饷,致我罗掘俱穷,复卖公产,弄到民沸腾,集矢于我。”

在这里,孙逸仙的确也有些冤屈,杨希闵和刘震寰这些军阀以及下层军官士兵干的坏事,屎盆子全都扣到了大元帅府头上。实际上北伐资金从这里得到的实惠,连五分之一都没有。可御下不严以及治军无方,却是实实在在的。

孙逸仙这人道德上姑且不去说,政治立场倒也值得称道,可这治理地方,**党实在是狗屎一坨。就算是日后的姜瑞元当政,在处理经济的问题上,也重复着这样的老路。至于更后面的红门,好吧,那时候不存在经济一说了。

时至1924年8、9月间,促使孙下决心再次北伐,由经济危机引致的社会矛盾激化是一很重要的原因。他一度对广东**根据地失去信心并打算放弃广东,希望通过北伐,为**另辟一新天地。他在写给姜瑞元的信中就曾说:“广东一地,现陷于可致吾人于死之因有三,即:英国之压迫﹔东江敌人之反攻﹔客军(指入粤的滇、桂联军)贪横,造出种种罪孽。”

有此三死因,则此地不能一刻再居,将广州还给广州人民、建立自治政府、取消所有新增加的捐税。这当中包含了他对广东人民的许多内疚和无奈。

说句公道话,孙逸仙出身香山,力行**,未必就没有救国救民的宏大理想。野心自然也有,不择手段也是性格使然,可说他一心一意祸害民众,却也未必。更多的却是时局的无奈,英雄之于世,难免有些疏漏。

可太多的英雄被神化,产生的历史崇拜,却会成为阻碍思想前进的心魔。评价某一个人,应该就事论事,而后论人。论人而不论事,论事而不论人,皆有失偏颇。

从人性的角度来看,孙逸仙这人有野心有决断,想成为**者是肯定的。但想要拯救中国的志愿,却也未必虚假。他最大的问题,还出在行事不择手段上面。

这些权宜之计并非不可,但到了后来,无论**党还是中国红门,全都把手段当做了目的,而原本的目的却成了遥不可及的幻想。人民自主的的权力太过虚幻,无约束之自由的危害性也的确很恶劣。

可在法治建设上吞吞吐吐含糊其辞,最让人难以忍耐。从北洋军阀政府开始,为何中国的**屡禁不止?是道德的原因,还是不民主无约束?根源就出在这人治的国家体系上。一把手说了算的政治制度,必然导致**。

当领导决定了下属的升职和官路,下面的人便只能投其所好,费尽心思获得上级的赏识。贿赂和**自然而然就来了,这是制度的原因,是人治让贪官得以横行,清官却无能为力。或许在体系刚刚建立之时,领导者还不至于腐朽,尚且能够制止这种行为。

可这有何意义?

朱元璋用严刑苛法杀了数不尽的贪官,可大明朝的官员贪污情况仍旧是世界之最。至于建奴和蒙古这两个政权,他们的已经不是贪污问题,而是残忍的血腥掠夺。

孙逸仙提出的“驱除鞑虏,复我中华”之口号,后世之人总认为这是狭隘的大汉民族主义,不利于民族团结。可事实上,如今的汉族,人口占到全国的百分之九十九以上,四亿被建奴压制了数百年的我族人民。

这才是华夏正统的根基所在,何来狭隘之说?

少数民族要么选择被同化,通过自己的努力被我族承认,享受与华夏子民一样的地位和福利。要么就选择保留自己的民族身份,然后被边缘化,只能去依靠自己。至于照顾?断无这个可能

没有使用暴力去消灭就已经是仁慈,居然还想要获得比汉族更高的待遇?这是什么逻辑?什么心态?

在这一点上,钟泱十分赞同孙逸仙和**党的民族政策,不可能有少数民族获得比汉族更高的待遇,这是国策

当然,没有照顾,也不会故意去打压。但是少数民族想要来到汉族聚居的城市里,就必须遵守国家的法律,尊重汉族的生活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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