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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老板，如果要拿这份电文去向委座汇报，还必须搞清楚几件事：一是余则成…要顺应锅军的大势。”
目前锅军的大势是什么呢？是撤退！但毛人丰绝对不能说让余则成撤离。因为那样的话，一来显示不出他的城府；二来，一旦余则成在接下来的战斗中再立新功，那么，他的建议就成了笑话。
一旦“顺应”了锅军的大势，即使是余则成后来又立新功，他仍然可以骄傲地说：‘是局本部让余则成继续作战的。’
因为作战也是锅军的大势。
毛人丰十分巧妙地回答了戴立的一个问题。
戴立点了点头。
毛人丰继续说：“第一百特别行动大队为何缴获了鬼子的联队旗和密码本，以及本大队为何仅仅殉国一人，这件事必须让吴敬中、余则成说清楚，以便向委座详细汇报。”
毛人丰的说法完美地避开了核查余则成谎报战绩的嫌疑。
戴立再次点了点头！
“至于缴获的武器，打死的鬼子官兵，既然有照片为证，何不尽快将照片、联队旗、战刀空运到重庆来？以便第一时间向委座报告，以提振全国锅军的士气！”
从战略高度看问题，毛人丰眼光不可谓不独特！借口不可谓不巧妙！
戴立在心中暗道：‘知我者，齐五也！’他转过头说：“吴书记长，你看呢？”
吴庚恕说：“我同意毛主任的建议。立刻发报给吴敬中，尽快解决这几个问题。以提振锅军之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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