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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会议一结束,赵不琼就坐在电脑前,手指在键盘上噼里啪啦地敲打着,忙着整理会议纪要。而李一杲呢,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眼神深沉,像是在琢磨着什么大事儿,整个人都陷入了沉思。

跟张金枇这次视频通话,让李一杲心里头有了不少感触。他明显感觉到,张金枇已经完全进入状态了,自己以后很可能会放手让她去干。张金枇这家伙,确实是个有想法的人,她怎么做,自己可以不管,但自家老婆呢?赵不琼现在可是身兼两职,一边是自己的“大秘书”,管着团队内部协调的事儿,另一边又是市场部的老大,跟张金枇一个主内一个主外。这俩人要是起了分歧,那麻烦可就大了。最容易出问题的,会是啥方面呢?

李一杲越想越头疼,又想起了老师之前给赵不琼的建议,不让她全职工作,估摸着也是考虑到了这些。这下子,自己可得好好琢磨琢磨,该怎么协调她们俩的关系。是等出了问题再去解决,还是现在就故意制造点矛盾出来,提前练练手呢?

过了一会儿,赵不琼终于停下了手头的工作,抬头一看,李一杲还坐在沙发上发呆呢。她轻轻合上笔记本电脑,柔声问道:“一呆哥,你咋了?在想啥呢?”

李一杲回过神来,眉头还是皱着,语气里带着点不满:“不琼,我刚才在想大师妹带悦悦去老师家那事儿。我觉得这么做有点不对劲儿。”

赵不琼一听,李一杲不是一直对张金枇很满意的么?她愣住了,感觉李一杲有点找茬的味道,她一脸疑惑地问:“啊?为啥这么说呀?悦悦那孩子多聪明可爱啊,老师不也挺喜欢她的嘛。”

李一杲摆了摆手,解释道:“我不是说悦悦不好,我是说大师妹这么做,感觉动机不纯。她好像是在利用老师对悦悦的喜欢,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赵不琼听了,沉思了一会儿,才慢慢开口:“我听小师妹提起过,大师姐在教育儿子上确实碰到了难题。可能她是想让老师帮忙引导悦悦,让她成长得更好些。毕竟老师的人生经验和智慧,可不是咱们能比的。”

但李一杲却不这么想,他反驳道:“可这么做真的对吗?她可以自己想办法引导悦悦啊,干嘛非得利用老师呢?这感觉有点儿不厚道。”

赵不琼虽然注意到李一杲的反常,但是她跟张金枇挺聊得来的,对张金枇家的情况也比较了解。要是换成自己,儿子调皮捣蛋不争气,肯定也希望女儿能受到好老师的影响。有老师这样的高人,为啥不能利用一下呢?她叹了口气,无奈地说:“唉,可能大师姐也试过其他方法,但都没用吧。咱们又不是谁都能像老师那么厉害的。她可能也是没办法才这么做的。”

李一杲听了妻子的话,沉默了一会儿。他心里明白赵不琼说的在理,可心里还是有点儿别扭。他琢磨了一会儿,还是不甘心,又开口问道:“不琼,你说利用别人的善良和热心来达到自己的目的,这事儿做得对吗?”

李一杲这句话,让赵不琼的思绪忽然飘到了无问僧讲的那个故事上——李一杲和赵不琼下山救灾的事儿。这个故事她那天可没少分析,但无问僧总是不满意,说赵不琼还没理解透。赵不琼也曾跟李一杲聊过这个故事,可李一杲也没啥新领悟。这会儿,她不知怎的就想起了这个故事,好像里头还藏着更深的道理。

她问李一杲:“一呆哥,你还记得我跟你提过的那个‘李一杲与赵不琼下山救灾’的故事不?”

李一杲点点头,“当然记得。可那故事跟大师妹利用老师这事儿,能扯上啥关系啊?”他眉头一皱,显然没明白赵不琼的意思。

赵不琼微微一笑,耐心地说:“其实它们之间有相通的地方,都是关于‘利用’的问题。”

李一杲撇了撇嘴,“那能一样吗?它们之间差别大了去了。”

赵不琼没急着打断李一杲,而是静静地听他一通分析说完,眼神里透着深思。这回她感觉出来了,李一杲不是在无理取闹,他是真的对这个问题有自己的坚持。

“哦?那你说说看,到底有啥不一样?”赵不琼的语气还是很平和,但多了几分认真。

李一杲琢磨了一会儿,然后一本正经地列举道:“先说第一点,故事里咱们跟灾民那是陌生人,可大师妹和老师是师徒关系,这性质就不一样;第二点,那会儿咱们是生死关头,大师妹教育孩子的事儿可没到那份儿上;最后,咱们那会儿的利用是明面上的,大师妹这却是背地里搞,这手法让人心里头不是滋味儿。”

赵不琼听李一杲说得在理,点点头表示赞同。但她也有自己的想法,于是稍微想了想,说道:“一呆哥,我觉得你看问题有点儿片面了。首先,大师妹和老师关系好,这并不代表她利用老师就不对。现实中,找亲朋好友帮忙,这不是很正常嘛。其次,虽然咱们那会儿情况紧急,但大师妹教育孩子也不容易啊,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咱们不能用自己的标准去要求别人。最后,你说大师妹暗地里利用老师,这可能是你误会她了。咱们得多理解支持她,别动不动就指责。”

“当然,你说的那种利用别人善良的行为,咱们得提防。但在这个事儿上,咱们得客观点儿看大师妹。毕竟,教育孩子这事儿,各有各的招儿,不能简单地说谁对谁错。咱们得尊重别人,也得关心孩子的成长。”

李一杲听了赵不琼的反驳,眉头微微一皱,深吸了一口气,语气更严肃了:“不琼,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我还是坚持我的看法。首先,就算大师妹和老师关系很好,这也不是她利用老师的借口。师生关系得互相尊重、互相学习,不能拿来当资源使。要是大家都这么干,那这关系还有啥意义?

“其次,你说每个家庭都有难处,这没错。但咱们不能因为大师妹有困难就无视她的行为。教育孩子得用正面的方法,不能为了达到目的啥手段都用。

最后,你说我是不是误会大师妹了,这还真不一定。她要是做得对,为啥不跟老师明说呢?为啥要偷偷摸摸的?这让我心里很不舒服,也对她的动机起了疑心。

所以,我觉得咱们不能因为同情和理解就纵容大师妹。咱们得讲正义、讲公平,对这种利用别人的行为得批判、得反思。”

李一杲和赵不琼在认识之前,就在网上这么你来我往地争论过多次,不过那时候是论坛发帖,现在这可是头一回面对面这么激烈地辩论。一时间,两人的争论陷入了僵局,空气里都透着股紧张劲儿。

他们俩静静地坐在沙发上,谁也没说话,周围的一切好像都静止了,连时间都变得慢悠悠的。赵不琼的眉头拧成了疙瘩,她从没在现实生活中见过李一杲这么能跟她杠,更别提他还拿公平和正义这种大帽子来压她。这让她又气又懵,不明白今天的李一杲咋就这么倔,简直不近人情。

赵不琼越想越窝火,正要开口骂他几句,却突然瞅见李一杲嘴角勾起了一抹坏笑。她这才反应过来,敢情这家伙是在逗她玩呢!于是,她顺手抄起一个抱枕,照着李一杲就砸了过去,一边砸一边凶巴巴地骂:“你吃了熊心豹子胆啦,敢跟我顶嘴!”

李一杲左躲右闪,一边躲一边嚷嚷:“我投降我投降,别打了!”见赵不琼还是不肯罢休,他赶紧一把拉住她的手,轻轻一拽,赵不琼就顺势倒在了他怀里。她的脸颊红扑扑的,眼睛里闪着又羞又恼的光,挣扎着想起身,却被李一杲紧紧地抱住了。

“不琼,别生气了。”李一杲轻声细语地说,声音里满是温柔和歉意。他紧紧抱着赵不琼,就像要把她揉进身体里似的,“咱们这个项目,你可是发言人,主管市场,又是我老婆,里里外外最容易被人误会的就是你了。老师讲的那个故事,问李一杲哪儿做错了,我想了好久才明白。老师不是说李一杲做错了啥,而是在问我们,李一杲该怎么做。”

赵不琼听着李一杲的话,心里的火苗子就像被春风吹散了一样,慢慢熄灭了。她轻轻地靠在他胸口,感受着那坚实的臂膀和温暖的气息,所有的不满和委屈都在这宁静的一刻烟消云散了。她低声细语,带着几分歉意和温柔:“一呆哥,我知道你是为我好。那你说说,故事里的李一杲到底该怎么做才对呢?”声音柔得跟小猫咪似的。

李一杲紧紧抱着赵不琼,心里头那个保护欲蹭蹭往上涨。他点了点头,认真地说:“故事里的李一杲和赵不琼,在无问仙门下一起修仙那么多年,感情深得很。他们下山救灾碰到难题时,李一杲宁愿自己死也要成全赵不琼。后来被无问仙救活,他俩还成了道侣。这说明李一杲太了解赵不琼了,知道她会咋选。他得了仙剑后,肯定想快点解决难民问题,所以就想通过杀戮来扫清障碍,这想法挺直接的。”

赵不琼盯着李一杲,眼里闪着思考的光。过了一会儿,她噗呲一笑,轻轻推开他,坐直了身子问:“那你说说,他到底该怎么做才对呢?”

李一杲微微一笑,自信满满地说:“简单啊,他应该找赵不琼商量,俩人一起行动,各自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如果赵不琼决定施舍粥换工,那他就可以去劫富济贫,然后‘不小心’被赵不琼打败,财物粮食都被她拿走。这样一来,他俩就能一起演一出‘相爱相杀’的大戏,难民问题也能快点解决,不像原来那样拖了十年。”他的语气里满是对赵不琼的尊重和信任,“还有啊,故事里男女主角的角色分配也有问题。有些事情,男人做更合适,比如当坏人,但故事里却是女主角干了。其实,女人当狠角色更合适,她够狠,就没人敢欺负。男人当坏人更自然,但故事里却反过来了,这也是不对的。”

赵不琼点点头,脸上闪过一丝坚定的神色:“我也琢磨过这个故事,想法跟你差不多。我也觉得故事里不应该是两个坏人都使坏,而应该是一个狠一个坏。你做坏人,我来当狠人,这样才对头。”

李一杲一听,忍不住笑出声来:“哈哈,你这性格,当个狠人最合适了。”笑声里满是对赵不琼的宠溺和欣赏,“你就该狠点儿,这样没人敢欺负你。”

赵不琼却突然又抄起一个抱枕,狠狠朝李一杲砸去,嘴上还嗔怪着:“那好,我现在就对你狠点儿,让你瞧瞧什么是狠女人!”虽然嘴上这么说,但眼角却带着笑意,透出内心的喜悦和轻松。

见赵不琼心情大好,李一杲接着说道:“老婆,琢磨那故事,我还有新发现。你想啊,故事里的师兄妹,心里都是善良的,灾民眼里他们都是好人。但一个人同时当好人和坏人,这可不合适,你觉得呢?”

“哦?”赵不琼来了兴趣,“那谁该当好人呢?”

李一杲一脸认真地说:“最弱的强者,才适合当好人。”

赵不琼眼睛一亮,“最弱的强者”?肯定不是师兄妹俩,他俩是修道者,法力高强,是强者没错,但肯定不是故事里“最弱的”。灾民?灾民虽弱,可…她忽然想到了那些被师兄劫富济贫的对象,恍然大悟,这原来是个变化的过程啊!那些被灾民盯上的富豪,不就是“最弱的强者”吗?

这会儿赵不琼算是彻底明白了,为啥李一杲拿张金枇的事儿来挑刺。在滴水岩公司,李一杲和她作为大股东,那就是资本的代表,说话算话。而张金枇呢,虽然有股份,但那是干股,不用出钱,地位自然就低了一截。而且,她这位置最容易挨员工的骂,公司政策一让员工不爽,矛头就对准她了。所以,她看着是弱势,可手里握着大权呢,也是强者。你说,她要是真做了坏人、狠人,那会咋样?

赵不琼想起了老爹赵雄在星美集团那套玩法,老爹是儒商,好人形象深入人心,那些坏事儿基本都是手下,特别是高管总经理干的。干完坏事,老爹就顺应“民意”,“挥泪斩马谡”,把人给炒了。赵不琼现在的单位也差不多,她工作八年,总经理都换了五个了。

每次一换,公司政策就得变,总得有人吃亏。总经理能干两年就不错了,到时候也得走人,可政策一变,就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老板的光辉形象永远闪耀”,这套路大多数老板都用过。那有没有例外呢?赵不琼想了想,还真有,就她现在用的这款手机的老板,不就是个例外?那老板,解雇员工、重新签约,啥难事儿都自己扛,坏人、狠人的角色都自己演了。

赵不琼不管是在家里还是在公司里,都是乖乖女的形象,从来不会跟上司或者老爹红过脸。她的性格可不是忍让,而是压根儿就不把那些事儿当事儿。你比如说,她老妈小时候天天唠叨家产都是她哥的,让她别惦记,这么大的事儿,她都不往心里去,还有啥能让她真上心的?

要说她真上心的事儿,一直以来就是老公李一杲,现在再加上啥时候能怀上孩子。她现在琢磨这么多,也都是为了跟着李一杲闹腾,努力帮他一把。

赵不琼跟张金枇挺合得来,一来是俩人性格互补,二来是觉得张金枇能补上李一杲的短板,自然而然就有了好感。

这次李一杲故意跟赵不琼争执了一番,明里暗里提醒她,以后在公司里,他俩得演不同的角色,李一杲当“坏人”,赵不琼当“狠人”,让张金枇当“好人”,这样才能真正发挥张金枇的能力,别让她成了老板的“刀”和“替罪羊”,最后黯然离开。

赵不琼盯着李一杲的眼睛好一会儿,才用力点点头,一字一句地说:“大师兄,我明白了!谢谢你!”

“咦?”李一杲一脸夸张的坏笑,问道,“谢我啥?咱俩还得当坏人、狠人,你就不怕大师妹带着团队单干啊?”

赵不琼摇摇头,要是他们不是师兄弟,而是为了赚钱一起搞的滴水岩公司,那还真有可能。但现在,她一点儿也不担心,她也知道李一杲这么说,是早就不会担心这个问题了。

两人就这么边聊边笑,李一杲心情畅快无比,偶尔说几句俏皮话逗乐赵不琼,两人聊的气氛更加轻松又愉快。聊了一会,突然,赵不琼脸上闪过一丝深沉,李一杲眼尖,立马关切地问:“咋啦?是不是有啥烦心事?”

赵不琼轻轻一笑,摇了摇头:“没啥烦心事,就是突然想到一句话——富人的钱和穷人的观念,那都是最难改变的。你说,劫富济贫这事儿,到底是对是错呢?”

李一杲耸了耸肩,满不在乎地说:“既不劫富也不济贫,我的观点是,薅富拓贫才是正道。”

“薅富拓贫?”赵不琼重复了一遍,脸上露出几分玩味的笑容,“这说法挺新鲜啊。不过,富人的羊毛可不好薅。”

李一杲嘿嘿一笑,得意地说:“富人不怕薅羊毛,关键是要给他们想要的东西。给了他们想要的,他们自然乐意让你薅,说不定还觉得越薅越舒服呢。就像那个豪车毒老纪,他搞的那些稀奇古怪的保洁服务,车卖得比别人贵点儿,不也是在薅富人的羊毛嘛。”

赵不琼忍不住笑出声来:“哈哈,那你说说,这羊毛该怎么定义呢?”她双手环抱着抱枕,一脸好奇地看着李一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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