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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月楼在秦城医院的斜对面，距离秦城医院也就四五百米的距离。
苏羽与左文芳过来的时候，并未提前打电话给秦美珍。
两人进包厢坐下，服务员紧随其后，递了一本菜谱过来：“先生，请点菜。”
苏羽道：“就你们的招牌菜，香辣鸡煲吧，要大锅的，大概需要多长时间？”
服务员道：“四十分钟左右吧，您两位还需要点儿别的吗？”
苏羽道：“行，先上几个小菜，再拿两瓶冰啤就行。”
服务员转身就推了一辆精致的小车进来，上面摆满了各式小菜，苏羽挑了一碟朝天椒、一碟咸萝卜，左文芳选了一碟老虎菜，一碟五香牛肉，服务员又给加了一碟冻肉和一碟粉皮。
左文芳道：“打电话了没？”
苏羽道：“这就打电话，听说得月楼这边的包厢不好订，咱们又来得晚，所以没敢提前打电话。”
左文芳有些好奇：“你以前常来这里吃饭？”
苏羽一边掏电话一边道：“来过两三次，省计委离这里稍微有些远，都是跟别人一起过来的。”
电话很快接通，秦美珍道：“到了吗？我马上就过来。”
苏羽笑了笑，道：“不用急，香辣鸡煲比较慢，差不多还需要四十分钟才能上菜，你半小时内过来就行，在三楼红梅厅。”
打了一瓶啤酒，左文芳给两人分别斟上，随口问道：“跟这个秦医生很熟？”
苏羽道：“好像就见过一次吧，电话倒是打过不少，罗叔的病就是秦医生在负责，医术不错。”
左文芳便道：“你打算让她接手绞股蓝素的研制？”
苏羽“嗯”了一声，道：“先看看再说吧，治病的话，终究还是得靠医生。”
左文芳道：“给爸安装假肢，秦医生应该没问题吧？”
苏羽微微一笑：“今天正好考考她，若是能做，这人便是个不错的合作对象。”
两人边吃边聊，一瓶酒很快就下肚了，苏羽打开剩下的一瓶啤酒，随口问道：“左叔早上跟我说，让你到乡政府工作，或者调到省城来，你觉得如何？”
左文芳“嗯”了一声，道：“你回来前，咱妈正跟我说这事儿，你的意思呢？”
苏羽怔了一下：“我？”顿了顿才恍然明白过来：“要让我说，你干脆甭去学校教书了。”
左文芳瞄了苏羽一眼：“嗯？”
苏羽沉吟道：“药泉股份公司有我的股份，你去做财务总监吧。”
左文芳脸上闪过一抹淡淡的红晕，道：“这可和我的专业不沾边，你不怕给你亏光咯？”
俩人表面是在商量左文芳的工作，实际上却完全不是这码事。
苏羽此时已然明白左文芳的心思，暗自松了口气，笑道：“没事，亏光了咱们可以再赚，嗯，公司现在还处于筹备阶段，你倒是可以边工作边学习，或者专门去读经济学博士，有几年工夫，也就够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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