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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见过。”
听得秦歌提出这么大的一个特征，钱森努力地翻了翻最近这半个月的记忆，还真想起了有这么一个人。
“你什么时候见过他，在哪里见过他，他现在在哪里？”得到对方的确认，秦歌大喜过望，一连问出三个问题。
“大概十天前，有个戴着口罩右手包得跟粽子似的神秘人在碧水天会所跟奇哥会面，至于那人是不是你口中的残狼，还有他现在在哪里，这我就不知道了。”钱森老老实实地道。
对于这样的答案，秦歌稍稍有些失望，不过总算也打听到一些眉目，看来得找机会去那间碧水天会所看看才行，顿了顿，他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这个项目本来是恒昌集团承建的，怎么会突然到了你们骏发地产的名下。”
“这桩生意是奇哥亲自揽回来的，具体内幕是怎么样的，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听说奇哥和恒昌集团董事长的老婆，好像有什么亲戚关系，或许是人家董事长夫人吹枕头风，让马江龙白分出一部分蛋糕出来，送给走裙带关系的奇哥吧！”
钱森终于把知道的事情都交代得一干二净，然后用一种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情况：“你要问的，我都说了，现在能放我走了么？”
“我什么时候说过，只要你说完，我就放你走了。”秦歌一脸你是白痴的表情。
“你耍我！”钱森气急败坏地吼道。
“耍你就耍你，你咬我么？”秦歌不屑地冷笑，刚才他之所以忍着没有在收拾了那帮混混之后，第一时间就找这个黑胖矮个子的麻烦，纯粹是为了探出这次改建项目工程易主的原因，至于能得到残狼的消息，完全是预料之外。
不过，这并不代表秦歌就真会那么仁慈放过这家伙，出来打拼这两年，他很清楚像钱森这种仗着有大后台，大靠山撑腰，做起事来肆无忌惮的人。如果你一开始就对他用强的，或许他甩都不会甩你，等挨了一顿打，来日找到机会再狠狠地报复。
所以秦歌才不得不强忍下来，故意营造出一种‘只要你老实交代，我就会既往不咎’的假象，为的就是从对方嘴里，套出有用的情报。既然现在该问的都问完了，他自然不会再对这矮胖子客气。
秦歌冷冷一笑，捏了捏拳头，一步一步地走向钱森。
“别过来。”一把扯着旁边的助手挡在身前，钱森惊慌失措地喊道，那声音活像一位即将要被凶徒凌辱的无辜少女。
秦歌随手揪住那助手的衣领，往后墙边一甩，那助手顿时腾云驾雾地飞了起来，但很快就因为撞到墙而被迫降落，脑袋磕出了一个大包，连惨呼一声都来不及，就脑袋一偏昏厥过去。
“你的嘴巴不太干净，就让我替你洗洗嘴，清清口气。”
秦歌两手开弓，双手的速度极快，几乎难以辨清轨迹，而钱森的脑袋，却像被人装了马达似的拼命地左右摇晃起来。
一分钟后，当秦歌收回手掌，退开几步。钱森那张脸已经不知道挨了多少巴掌，本就肥胖的脸，顿时变得跟灌水猪头一般，两颊通红，活像打了鸡血似的，从那微张的嘴里，依稀可以看到，里面的黑洞洞一片，根本看不到有牙齿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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