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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愤怒的火焰,能够烧穿什么东西的话,那一定是理智。
熊熊的怒火舔食着瑞博的心灵,将他的心,他的意志全部烧灼成为一堆废墟。
瑞博用力得揉搓着芙瑞拉小姐那柔软丰润的臀部。
他不动声色得将手中的魔杖,一点一点的划入到芙瑞拉臀缝之间的所在。
芙瑞拉小姐并没有感觉到瑞博对于她的恶意,一点都不在意瑞博的举动,这种用来助兴的游戏她们两个人早已经习以为常了。
迷幻粉溶剂无声无息得进入了芙瑞拉小姐的体内。
这可怕而又威力无穷的药剂,立刻在芙瑞拉小姐的身体里面肆虐起来。
瑞博并没有因此而感到满意。
他那无耻的双手在芙瑞拉小姐丰腻的身体上面肆意揉搓着抚mo着。
他那灵活的舌头在芙瑞拉小姐光洁如玉的肩膀上时而来回舔动,时而轻轻噬咬着。
所有这一切都是当初芙瑞拉小姐教他的。
瑞博的左手原本搭在芙瑞拉小姐丰满翘立的胸脯上面,那高耸的山峰简直可以说是世间仅有的杰作,而那柔软滑腻的感觉,更是完美无缺。
在双峰之间游弋了一会儿,那支左手向下滑去。
瑞博很清楚,胸腹之间是人体最敏感的部位,虽然那种刺激对于男女之间的欢爱并没有什么帮助,但是,如果想要折磨一个人的话,有一个相当特殊但是极为有效的办法。
瑞博轻轻得但是毫不留情得在芙瑞拉小姐的两肋搔弄着呵着痒。
直到芙瑞拉小姐开口讨饶之后,瑞博才放弃对于她两肋的攻击。
瑞博倒并不是因为心软或者是胸中的怒火已经熄灭,而是因为,他早已经打算用另外一种方法来折磨芙瑞拉(这个无情嘲讽他,令他最为痛恨的淫荡的女人)。
瑞博的左手继续往下滑去。
芙瑞拉小姐那光洁滑润细腰,成为了这支无耻的手纵横的战场,瑞博毫不怜惜得用力揉捏着,直到他已经玩腻了这里。
他将注意力转移到更下面的地方,瑞博的左手在芙瑞拉的小腹之上很有技巧得抚mo着。
这些技巧也是芙瑞拉小姐教给他的,原本对于这位绝色美女本身一点效果都没有。
但是在迷幻粉的作用下,瑞博可以清楚得感觉到这种手法起到的作用,他甚至能够感觉到芙瑞拉小姐腹部难以抑止的颤抖和蠕动。
瑞博已经没有兴趣再在这些无关紧要的地方多费时间了,他的左手向下滑去,直取芙瑞拉小姐的要害。
瑞博的另外一只手也没有闲着,将魔杖放到一边之后,他的右手始终没有从芙瑞拉的臀部上面移开过。
他将所有的技巧全都使上了。
这也算是对于芙瑞拉小姐辛苦教导的回报。
瑞博的双手一前一后在芙瑞拉小姐两腿之间的地方成功会师。
他全神贯注在那方寸之地,直将芙瑞拉小姐作弄得娇喘不已,呻吟声不绝于耳。
芙瑞拉小姐确实有些支持不住了,她双腿发软,腰无力得倒了下去。
“我还是一个没有用的男人吗?”瑞博轻声问道,原本他想要凑到芙瑞拉小姐的耳边,不过,他的身形和芙瑞拉小姐比起来,实在是矮小得多。
对于他来说,能够亲吻到芙瑞拉小姐的肩膀,已经很不错了。
芙瑞拉小姐的意识虽然快要被迷幻粉溶剂给彻底摧毁了。
但是她的神志还没有昏迷到弄不清楚状态的程度。
芙瑞拉小姐很清楚,以瑞博掌握的那些手段,根本不足以将自己弄到这种狼狈的地步。
这个小子肯定给自己下了什么药了。
但是,普通的药剂对于自己根本就没有多少效果。
芙瑞拉小姐警觉起来,她挣扎了一下,试图摆脱瑞博的掌控,但是,迷幻粉的强力效果早已经抽干了她身上的力量。
芙瑞拉小姐感到莫名的紧张,她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这种,自己完全控制不了局面的情况了,她忐忑不安得厉声问道:“你倒底在我的身上干了什么。”
瑞博并不答话,他能够听出芙瑞拉小姐语气中的恐惧和不安,这令他感到得意和兴奋。
他继续用手指轻轻触摸着芙瑞拉的那两点最敏感的部位。
令瑞博感到高兴的是,他能够清晰得感觉到芙瑞拉小姐身体阵阵抽搐。
瑞博用力夹住芙瑞拉渐渐往下滑的身体,对于他这样大的少年来说,确实不是一件轻松的工作。
“放开我,快点放开我,求你了,瑞博,放过我吧。”芙瑞拉娇声哀求道。
以她的性格,这原本是绝对不可能从她的嘴里被说出来的话语。
但是,芙瑞拉实在忍受不住瑞博的肆意折磨了。
四肢酸软无力,异样的感觉吞噬着她的灵魂,这是一种久违了的感觉。
对于它,芙瑞拉好像极为熟悉,但是又好像相当陌生。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期待的感觉骤然升起。
这让芙瑞拉小姐感到极为害怕。
她挣扎在理智和情欲的边缘。
突然间她自暴自弃得想到自己的命运。
自己只不过是一个男人们眼中的妓女,一个出卖肉体换取金钱的淫贱女子。
那些热烈追求自己的男人只不过是贪图她能够给予他们的强烈刺激。
虽然,他们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但是从自己身上得到的享受并不多。
但是追求不到手显然同样是一种刺激,而且这种刺激还令那些男人们极力想要追求更加高的另一种刺激。
正是因为如此,那些男人们不惜金钱。
他们只是希望能够取悦于自己。
他们同样也只希望自己能够取悦他们。
芙瑞拉小姐悲伤得思索着她的过去,现在,也许还有将来。
她从来没有得到过情和爱。
她只是一具空虚的肉体。
空虚但是漂亮的肉体。
芙瑞拉小姐突然间意识到,她极尽所能得羞辱瑞博只不过是希望得到一种平衡。
一种可怜而又可悲的平衡。
就像她玩弄那些男人一样。
但是,她何尝又不是在让那些男人们玩弄呢?
只不过这一次自己玩得太过火了。
芙瑞拉小姐终于知道,以前只不过是自己幸运得没有遇到真正危险的人物。
那些心甘情愿让自己侮辱,受自己嘲讽,并以此为乐的男人,都是些没有用的家伙。
而瑞博,这个可恶而又可怕的小鬼,是那个冷酷无情的杀手之王凯尔勒亲手训练出来的危险家伙。
而自己显然是被瑞博外表的形象所迷惑。
无可否认,瑞博拥有一幅俊美的容貌,而且是那种软弱怯懦而又有些腼腆羞涩的女孩子气的俊美。
被这副容貌所欺骗的自己,以为他只是和埃克特一样的骗子。
一个生活在漂亮的包装,满肚子没有用处的学识,肚子里面满怀着诡计,但是脊柱之中却深藏着软弱和怯懦的骗子。
这是自己最为可悲的失误。
芙瑞拉小姐已经放弃无畏的挣扎,因为她很清楚,凯尔勒是绝对不会因为怜悯而放过自己的猎物的,而瑞博是凯尔勒的弟子,拥有杀手的本性的他,想必同样不会放过自己。
芙瑞拉的挣扎,已经仅仅只是她身体的自然反应了。
因为她确实感到极为痛苦。
不过在极力挣扎的同时,一种莫名的期待也悄悄得袭上心头。
迷迷糊糊之中,芙瑞拉似乎相当期待一场暴风骤雨一般的摧残将自己毁灭在yu望的深渊。
芙瑞拉实在有些怀疑,以前自己极力挑逗那些男人,并且以此为乐,真得只是为了勾引他们、戏弄他们来满足自己,并且从他们身上榨取每一份财产而已吗?。
自己挑逗瑞博,挑逗这个凯尔勒教导出来的极度危险的小杀手,真得只是为了一时的发泄?只是为了满足自己心理上的平衡?
自己又不是不知道,这个模样清纯可爱的少年,在森林里面应对突然袭击的时候,居然成为了第二号强有力人物。
大多数偷袭者是因他而死的,死在他那致命的魔法之下。
无论是海德先生,还是埃克特,抑或是特德,没有哪一个人不承认这件事情。
更何况在教堂,在那场身份确认仪式中,他更是干净利落得杀掉了一位实力高超的魔法师。
那精准的杀人手段甚至让在场所有的人都无比震惊。
自己能够清楚得感觉到,那些见到瑞博冷酷无情的杀人手段的瑟思堡贵族们,在那场事件之后,对于他们的这位小领主继承人充满了尊敬。
而这份尊敬显然只有很小一部分是因为喜爱或者其他任何一些正面的情感。
更多的是因为对于瑞博的恐惧和害怕,因为震慑于瑞博冷酷无情的手段和他高强的实力。
甚至连那个以嚣张跋扈闻名于瑟思堡以及整个佛朗士南方的赖维伯爵都感到恐惧。
明知道这一切,但是自己仍旧毫无顾忌得招惹他。
真得只是为了通过戏弄他而让自己感到快乐。
还是因为自己原本心中便期待着有什么人能够将自己毁灭在激情和快感的地狱之中。
也许对于她来说这是最好的归宿。
象她这种满身污垢的人。
象她这种甚至无法得到至爱的亲人理解的人。
象她这种肉体早已经因为被各种yu望和欢乐所侵蚀,变得完全麻木的妓女。
最令她感到痛苦的不是其他别的事情,而是她仍旧残存着的理智,这些理智令她感到无尽的羞耻和哀伤。
对那沾满污垢的身体和灵魂的羞耻,对只有金钱但是没有情和爱的生活感到哀伤。
没有什么比这更加能够折磨着她的心灵。
也许变做一具毫无思想的漂亮空壳,会让她感到彻底的解脱,要不然,也许只有死亡能够令自己得到永恒的安眠。
瑞博并不知道芙瑞拉小姐内心的想法,他只知道,芙瑞拉小姐肉体的挣扎如同一桶猛油浇在他心头的怒火之上。
过去的种种羞辱化作了无情报复的决心。
瑞博并没有抱着芙瑞拉小姐到那张宽敞漂亮的大床上,因为他现在需要的并不是肉体上的享受,也不是激情等待着发泄。
而是想要报复,报复芙瑞拉那无情的嘲弄,报复她的狂妄自大,报复她的目中无人,报复她对于自己的伤害。
瑞博将芙瑞拉小姐最喜欢的那座梳妆台,选定作为“行刑”的所在,他要在这上面对芙瑞拉痛加折磨。
将芙瑞拉放在梳妆台上,让她的背脊紧紧贴着镜子,瑞博顺手将芙瑞拉的裙子完全撩到胸腹之间。
纤细的腰枝露了出来,看着那迷人的肚脐,瑞博感到有一阵冲动,他甚至想要将芙瑞拉小姐放下来,因为她实在是太美丽动人了,这样一位美人应该小心呵护,而不是粗暴得折磨。
但是,立刻熊熊的怒火将这最后一丝怜悯,彻底烧毁。
瑞博将裙子胡乱得紧紧拧在一起之后,粗鲁得一把将胸衣拉到胸腹之间,露出尖翘挺拔,丰满柔润的胸。
芙瑞拉小姐几乎赤裸得显露在瑞博眼前。
虽然这副美景,瑞博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了,但是,和往常不一样,看着芙瑞拉小姐那光洁粉嫩的胴体,瑞博为即将发起的征服而振奋不已。
惩罚的时刻到来了。
瑞博毫不留情得将芙瑞拉小姐教过自己的一切手段都用在了他的这位美丽迷人的老师身上。
他绝对不放过芙瑞拉小姐身上任何一处能够给她带来强烈刺激的部位。
对于那些能够彻底摧毁女人意志的敏感器官,瑞博更是极尽周到得小心伺候着。
在这狭小的刑台之上饱受折磨。
芙瑞拉小姐的意志已经彻底崩溃了。
不过她很清楚真正狂风骤雨一般的折磨还没有开始。
果然瑞博开始不满足于将芙瑞拉一寸一寸得蚕食,彻底的征服,无情的蹂躏,才能够浇熄他胸中的怒火。
而且除了怒火之外,更强烈的是那无尽的欲火。
瑞博甚至感到自己身上充满着暴虐的意志,这种令瑞博自己都极为惊讶的意志正寻找着得以宣泄的通道。
不过令瑞博稍稍安心的是,将这份暴虐施展在眼前这个淫荡的妓女身上,他并没有丝毫罪恶的感觉,而且,也许这是避免自己伤害其他人的一种最佳方法。
至少瑞博自己是这样认为的。
虽然,瑞博心中充满了怒火和欲火需要发泄,不过,芙瑞拉教给他的那些东西他并没有遗忘。
他施展着纯熟而又细腻的手法,如同一位真正的专家一样,摧毁着芙瑞拉的身体和意志。
他用他那双好像是充满着魔力的双手,控制着芙瑞拉的情感,让她因为那无穷无尽难以形容的快乐而腻声呻吟,因为难以抑止的兴奋而高声嚎叫,同样也因为那无法忍受的快感而轻声哭泣。
瑞博开始展开征服,不过他的征服并不是如同暴风骤雨一般,因为这种急速的征服并不完美,也没有艺术感,更何况征服的对象是芙瑞拉小姐,这将是一场持久战。
事实上瑞博早已经决定了,即便芙瑞拉向自己投降,征服仍旧要彻底继续下去。
令瑞博感到高兴的是,他不仅仅拥有高明的战略和战术,他的军团同样也威武勇猛。
这支钢铁军团原本就是芙瑞拉提自己训练出来的,而后又受到她百般磨炼,自然勇不可档,现在反过来对她进行征服和蹂躏,这倒确实相当有趣。
瑞博终于等到芙瑞拉的屈服和投降,这令他心中充满了喜悦和自豪。
不过芙瑞拉的苦苦哀求并没有打动他的心。
瑞博仍旧感到意犹未尽,他让芙瑞拉小姐暂时获得短暂的休息,这是为了下一步展开更猛烈更强力的攻击。
他在梳妆台底下的抽屉里面翻弄着,取出放在里面的那些用来助兴的工具。
瑞博将芙瑞拉小姐软弱无力的双腿高高举起,他的军团重新进入原本的阵地,不过,这一次瑞博操纵着木质的武器,侵入芙瑞拉后面那另一个可以进入的交通要道。
那里因为布满了致命的迷幻粉溶剂,因此瑞博并不敢让他自己的军团进入。
这种堪称最凶猛的攻击,原本对于芙瑞拉同样毫无效果。
但是,因为迷幻粉的缘故。
瑞博无情的进攻终于摧毁了芙瑞拉小姐的意志。
芙瑞拉原本已经投降了,不过她倔强的性格让她只能够接受能够体面的屈服。
当时现在,这位美丽迷人的小姐终于不堪忍受折磨,苦苦哀声恳求瑞博饶过她。
那凄厉的娇声呼唤,那充满痛苦已经丧失尊严的哀求,那令人同情的哭泣,甚至能够打动一个石头人的心灵。
但是,瑞博对于这伴随着阵阵娇吟的哀求,根本不放在心上,而且这哀声求饶更增添了他对于获得“男性尊严”的自豪感。
瑞博继续着他的征服工作。
芙瑞拉的声音从高亢激昂,渐渐变得低沉起来,到了最后甚至开始有些梗塞。
她身体的挣扎和颤动也从强劲到令瑞博感到难以压服,渐渐变得软弱无力。
瑞博并没有因此而放过芙瑞拉。
他就像一个经验丰富的行刑官,无时无刻都检查着芙瑞拉是否已经达到了身体能够承受的痛苦的极限。
在南港的时候,他曾经亲眼看到过,这些行刑官怎样给一个被抓获的独脚大盗施用刑罚,那次惩罚整整进行了一个下午。
瑞博在这精致的刑台之上,小心翼翼得用各种手段折磨着芙瑞拉。
梳妆台上面一片狼藉。
瑞博始终不肯放过芙瑞拉,直到他感到芙瑞拉的声息越来越无力,身体开始一阵阵抽搐,脸孔苍变得苍白,连一点血色都没有,身体因为汗水而变得冰冷,瑞博感到怀里拥抱着的好像是一具尸体一样。
瑞博胸中的火焰总算熄灭,他将芙瑞拉从沾满水的梳妆台上抱了起来,芙瑞拉的身体早已经软瘫了,腰根本无力支撑起上半身,臀部和大腿上又沾满了冰冷而又湿滑的黏液,瑞博几乎抱不住这个比自己高大得多的女人。
幸好床就在旁边,瑞博费力得将芙瑞拉抱到床上,他侧着身子和芙瑞拉相拥而睡。
虽然已经停止了征服,但是他的身体并没有退出芙瑞拉的体内。
一切都和平常没有什么两样,只不过平常是芙瑞拉小姐作为胜利者,向瑞博提出的让他感到羞辱的命令,就好像失败者不得不为胜利者服役一样。
而现在则是瑞博第一次身为一个战胜者拥有在被征服的土地上驻军的权力。
躺在床上,瑞博第一次感觉到这种滋味简直是美妙极了。
……
早晨起来,瑞博作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为芙瑞拉进行全身按摩,同时又用芙瑞拉小姐教给自己的调情挑逗技巧,刺激着芙瑞拉小姐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和每一处异常敏感的部位。
瑞博可没有忘记,当初他在自己身上试验魔幻粉的时候,当药效过去之后,那可怕的后遗症给自己带来的痛苦。
用过迷幻粉之后,身体的感觉将会变得异常灵敏,任何刺激都会被放大几十倍,因此,即便是稍微的不适都将会被放大成一种难以忍受的痛苦,折磨人的意志。
瑞博看着芙瑞拉小姐那一前一后两处红肿的部位,想必那里绝对不会是稍稍的不适。
甚至连瑞博都感到自己心中充满着暴虐,不过将这份暴虐施展在芙瑞拉这个血管之中充满着淫荡和肮脏的妓女的身上,瑞博并没有感到丝毫的不安。
瑞博的按摩和挑逗显然相当有效,当他看到芙瑞拉小姐那痛苦但是无力挣扎,看到她那伤心欲绝苦苦忍受煎熬的表情,看到那流淌在脸颊上的滚滚泪珠,瑞博有些心软了,不过立刻,芙瑞拉曾经对他的羞辱重新占据了他的心头。
“你身上一定异常酸痛,想要我给你按摩一下,是不是?”瑞博用指甲轻轻得在芙瑞拉小姐的身体上划过,他很清楚这种刺激会让芙瑞拉感到舒服。
不过看到芙瑞拉的身体因为这阵阵刮划,情不自禁得轻轻颤抖,抽搐,显然被放大之后的刺激已经不仅仅是舒服了。
“或者你打算让身体感到舒服一点,我可以提供一种神奇的药剂,使得你能够摆脱痛苦的折磨,不过,后果可能是等到晚上的时候,你将会发现更加可怕的痛苦在等待着你,你愿不愿意接受这饮鸩止渴的治疗?如果你愿意这样的话,那么就眨一下眼睛。”瑞博凑到芙瑞拉的耳边小声问道。
说完这些,他灵巧得舔动着芙瑞拉的耳垂,就像芙瑞拉平时最喜欢对他作的那样。
这种小小的报复,让瑞博拥有巨大的满足感。
瑞博很乐意欣赏芙瑞拉小姐那阵阵诱人的娇吟声,而那连连眨动着的美丽的大眼睛也显得迷人极了。
芙瑞拉的回应原本就在他的预料之中。
这位小姐再倔强也不可能拥有海德先生那样强大的意志力。
瑞博心满意足得将芙瑞拉的双腿推到胸前。
从梳妆台上那堆“玩具”里面将他心爱的魔杖找出来擦拭干净之后。
瑞博重新将迷幻粉溶剂灌入芙瑞拉小姐的体内。
心满意足的瑞博让芙瑞拉就这样躺着,自己到客厅里面去吃早餐了。
也许是因为心情舒畅的原因,瑞博感到今天特别春guang明媚。
灿烂的清晨的阳光从客厅的窗口斜斜得照射进来,将一切都染上一层生机勃勃的色彩。
花园客厅窗前的那一溜花栏,热情洋溢得盛开着艳丽的花朵。
屋檐和门口的那两盆吊兰也显得特别碧绿葱郁。
虽然现在不是兰花盛开的季节,但这已经是一幅难得的美景了。
和往常一样,兰蒂小姐早已经等候在那里了。
在她身上穿着一套蓝色的裙子,那是一种很淡很淡的蓝色,和兰蒂小姐那恬静文雅的气质,实在是太相配了,这条素净高雅的长裙并没有多少装饰,只是在边沿绣着一排花边。
在瑞博看来,这雅致的花边恰到好处得点缀出那么一丝青春的气息,如果没有这道花边,就太过深沉了。
显然兰蒂小姐今天需要外出。
瑞博瞧着兰蒂小姐,虽然芙瑞拉和兰蒂小姐有着不相上下的美貌,但是,兰蒂小姐端庄典雅犹如圣洁的天使,一派安详而又略带羞涩得看着自己的神情,好像一位温柔体贴的妻子正在看着她心爱的丈夫――至少瑞博是这样认为的,这不是芙瑞拉那个淫荡无耻的娼妇能够比拟的。
清晨的阳光,以及所有这些无比美好的事物,令瑞博恢复了原有的心情,他感到一切怒火和欲火以及那能够撕碎和摧毁一切的暴虐都远离他而去,消散得无影无踪。
对于他来说,那个邪恶的瑞博只是针对芙瑞拉小姐这个毫无羞耻、人尽可夫的婊子,而对于兰蒂小姐,他有的只有尊重和敬爱。
更何况,兰蒂小姐注定会是他的妻子。
不管是因为延续梅丁家族的需要,还是因为需要一个正当的名义,将瑟思堡的权力转移到梅丁家族的手里。
对于老梅丁小姐的安排,瑞博真是感激极了。
和往常一样,瑞博坐到兰蒂小姐身边,一位侍女将早餐端了上来。
早餐是四个牡蛎,用蜜汁调和柠檬做成的沾酱厚厚得涂在牡蛎之上。
虽然,这些东西,用不了几口便能吃下肚去,但是,瑞博尽量拖延着早餐的时间,能够和兰蒂小姐待在一起的时间总是那么美好。
不知为什么,兰蒂小姐在餐桌上总是一幅欲言又止的神情,不过那充满羞涩显然是难以启齿的事情说不出口的样子,令瑞博完全能够猜测到兰蒂小姐想要说些什么?
这并不难以理解。
瑞博那间卧室的房门是从来不关闭的,芙瑞拉小姐的娇吟声和哀求声肯定已经传到兰蒂小姐的耳朵里面。
更何况作为一个成年人,兰蒂小姐绝对不可能不知道,自己和芙瑞拉干的那些勾当。
作为一位从小受到严格教养的淑女,这些东西当然说不出口。
“兰蒂小姐,我们今天要外出吗?”瑞博问道,他总算是打破了无比尴尬的气氛。
“是的,今天是托尔纳姆家族的家族庆典,他们邀请我们参加。”兰蒂小姐回答道。
“家族庆典?”瑞博感到疑惑不解,这绝对是埃克特不曾教给自己的知识。
兰蒂小姐显然能够猜到瑞博为何如此惊奇,这原本就是一件有些与众不同的事情。
“几个世纪以前,托尔纳姆家族在这一天,通过联姻的方式合并成了现在这个,在佛朗士南方深具影响力的家族,传说在那一天,托尔纳姆家族有十多位成员穿上了结婚的礼服,他们用婚姻缔结了牢不可破的联盟。”兰蒂小姐详详细细解释道。
“为了家族值得牺牲自己的幸福吗?”瑞博问道。
这原本就是他所不能够理解的一件事情。
他在上流社会交际圈混迹久了之后,发现真正追求爱情,因为爱情而结合在一起的,只有隆那男爵夫妻和自己那位名义上的母亲莉萨小姐。
大多数婚姻或多或少得带有一些功利的目的,很多情况下是出于家族利益的结合。
当然,象那位飞黄腾达的奥奈尔男爵那样,各取所需的婚姻同样为数众多,很难想象一表人材的奥奈尔男爵和那位丑陋娇纵、狂妄自大的奥奈尔男爵夫人之间有什么爱情的因素存在。
兰蒂小姐犹豫了一下,显然回答这个问题之前,她得好好想想。
不过最终她也没有找到准确的答案。
兰蒂小姐语气低沉得说道:“也许这就是身为一个贵族必须背负的命运,在获得丰裕的生活的同时,也得为维系自己的家族而有所牺牲,不过,为了维系家族而建立起来的婚姻,并不向你想象的那样仅仅是一种牺牲,大多数情况下,仍旧是相当温馨而又充满感情的。”
说完这些兰蒂小姐羞涩得低垂着脸,默默得享用着早餐。
瑞博看着兰蒂小姐,他猜测着兰蒂小姐刚才那番话是不是在形容她自己,在她的心目中,和自己的这段因为维系家族的需要而建立起来的婚约,是否算得上是温馨而又充满感情的呢?
早餐过后,瑞博和兰蒂小姐坐上马车去托尔纳姆家族那座外表不怎么样的宅邸。
坐在马车之上,兰蒂小姐努力了半天才鼓足勇气悄声询问道:“瑞博,我――我昨天听到你们房间里面的――好像和往常不太一样――我听到芙瑞拉小姐的苦苦哀求声,就连我这个局外人都已经心软了――但是――但是你好像――好像根本不在意这些――恕我直言――瑞博,你好像有些残忍。”
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兰蒂小姐的脸上闪过一丝凝重的神情。
瑞博将手轻轻搭在兰蒂小姐的膝盖上,温柔得抚mo着,这是芙瑞拉小姐教给他的技巧。
虽然瑞博并不打算对敬爱的兰蒂小姐施展手段,但是现在显然没有比这更加有效的办法了。
果然,兰蒂小姐凝重的目光变得柔和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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