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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要带他去哪呀？”刘英楠二人先出了门，凌云拉着他低声问道。
刘英楠微微一笑，道：“现在求领导办事，不都是流行请领导洗澡嘛，咱们也学学，请他去洗个澡。”
“洗澡？去哪洗？还是你有什么贼心思呀？”凌云立刻警惕起来，第一次做人女人，还有很多方面要学习，首先就是看牢男人。
“我傻呀，我当着你的面陪领导洗澡啊？”刘英楠指着自己鼻子苦笑道。
“你少来这套，现在这年月，一切皆有可能，还有人为了升职直接把自己老婆献给领导的呢，陪领导洗澡算啥？”凌云冷哼道：“你给我记住，这事儿就算办不成，让我们公司出全部费用，我们也不会搞歪门邪道，钻空子，走后门的。”
刘英楠苦笑：“嘿……你真是有原则，有思想，有正气呀，我真怀疑你们公司在河蟹天朝是怎么发展到今天的。”
“少废话，说到底要去哪。”凌云没好气道。
“去洗澡。”刘英娜坚定的说，眼看着凌云要挥舞小拳头，他连忙道：“洗澡是洗澡，不过是去我那间浴池洗澡！”
“浴池？什么浴池？”就在这时，王行长出了门，就穿着简单的居家服趿拉着妥协，一副憔悴颓废半死不活的摸样。
“哦，我们是说，大老爷目前正在浴池中，你知道，这个时期他不方便露面。”刘英楠反应很快，王行长竟然没有任何怀疑，凌云有种要抓狂的感觉，怎么一个男人，一个一方要员隐藏在澡堂子里，竟然人家都不怀疑，看来他们都习惯了，什么时候澡堂子对朝廷官员有如此重要的地位了？
王行长邋里邋遢的和他们上了车，凌云一路上一言不发，倒是刘英楠不见外的和王行长聊了起来，什么黄金储备，资金储备，外汇储备，贷款利率会不会下降，存款利率会不会上调之类的。
只是王行长根本没搭理他，也许王行长自己也不知道如何回答。
凌云的车开得很快，因为工期再拖了，一口气杀到刘英楠的浴池，大门紧锁，门把手上挂着一条女士小裤，而且是脏兮兮的小裤，这是刘英楠那些老顾客留下了，他已经快半个月没开门营业了，老顾客用脏兮兮的小裤表达她们迫切需要洗澡的愿望。
凌云在一边冷眼看着刘英楠，无奈他只好把原味小裤扔掉，打开门，里面有一股发霉的味道，在收票窗口，也就是刘英楠的小天地中，有一桶没吃完的方便面正散发着霉味，还有地上扔着的臭袜子和四角裤，混合在一起那股味道足以毁天灭地，简单的床铺上被子也没有叠起，原本应该雪白的床单上，有很多暗黄色如地图的痕迹……
王行长一进来就捂住了鼻子，左右打量，满眼的鄙夷，很怀疑大老爷会在这里，即便是藏身之所，也应该是相熟的高档洗浴嘛。
凌云却触动很大，看着刘英楠狼狈的狗窝，她觉得，作为女朋友，以后一定要好好照顾他。
“喂，你们说书记……大老爷在这里？”王行长诧异的问道。
“当然。”刘英楠肯定的说：“你别看这里好像很烂，但里面却是按照土耳其皇宫浴室打造的，奢华舒适，您里面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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